午飯過後,白凌處理了顧平那一桌子東西之後,給了顧平一張塵世間通用的貴賓卡給顧平,無論誰開的錢莊,這張卡都能用,看樣子等級還不低,顧平也沒看金額是多少,想來應該不低,就收了起來,倒是讓白凌有些刮目相看。

不過想想也能夠理解,長這麼大都不在人類社會中,對於靈石自然沒什麼概念,又哪裡會在乎呢。

“唉,對了,晚上白道友,要不要一同去那煙花小巷,一同享受那天倫之樂啊,聽說天下城的煙柳巷可是就坐落在玉京河畔,白公子會不會一夜通天啊,哈哈.......”

“他敢——”

蔣安伯說話的聲音雖然小,可也沒有避諱白凌,這一嗓子差點沒把兩人的耳膜震碎,下來兩人一跳,不過白凌接下來的話,倒是讓兩人一陣惡寒。

“不過我和他一起去就沒問題了。”

蔣安伯本來想著白凌和白玉龍應該快要成婚了,應該會避諱著那種煙花柳巷之地,好趁機尋個理,問問顧平接下來該怎麼辦,誰成想著白凌也有點過於放蕩不羈了,一個女子怎麼能去那種地方。

“你若想去,我便陪著你。”

看得出來,白玉龍雖然人長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可這情商實在不怎麼高,反正是只要白凌要求的事情,就沒有不同意的,簡直就是言聽計從。

顧平和蔣安伯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的看著白凌。

“你一個女子,馬上就要成婚了,去那種地方?”

“你就不怕被人認出來?”

白凌笑了笑,沒說話,轉身下樓,回了一趟自己在天涯海角樓中的住處,看的顧平和蔣安伯有些莫名其妙。

“他去幹什麼了?”顧平有些疑惑的問道。

“換衣服。”

“難不成換了衣服還能換張臉不成,總不可能變成男的吧?”

“誰說不能變成男的了,怎麼樣,本公子是不是十分的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啊。”

這才兩句話,白凌就回來了,這速度看樣子是經常的事兒啊,顧平心裡想著,一邊還打量著眼下女扮男裝的白凌,卻是有點巾幗不讓須眉的意思,不過就是看起來秀氣了些,玩笑道:“倒是有些當小白臉的潛質。”

“我看你臉也挺白的啊。”

“哪有,哪有,這不是從小嬌生慣養嗎,我那些個妖靈親戚,哪個不把我當寶一樣帶著,怎麼還敢怠慢了我不成。”

“說的你跟妖族太子似的。”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那你說我要把你抓了,能不能換回好多好東西來。”

“那估計是換不回來的,倒是雙方大大出手是肯定的,畢竟我總覺樹祖和妖靈,跟我的想法不太一樣。”

“沒意思。”

“確實沒意思。”

.......

夜晚的玉京河畔,黃如白晝,燈火通明,映入河面,如天上點點繁星,有如銀河落地,來往之人無不是世家弟子,商賈富豪,便是王侯將相,在這塵世間佔有一席之地。

“這裡才是真正的,有錢人才來的起的地方,在這裡,只需一夜,那便是數不盡的靈石符寶,不說把這玉京河攔腰截

斷,估計也能壘一座長堤出來,可卻從不見這裡來往的人流缺少過,約莫著,此處匯聚了天底下近半數的錢財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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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安伯的話倒是讓一旁的白凌不停的偷笑,弄得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

“是匯聚了天底下近半數的有錢有勢的人,而不是近半數的錢財,天底下近半數的資源,可都送往戰場了,那可是可銷金窟,填了多少年了,都填不滿。”

顧平心中一動,對於白凌提到的事情,看過書院眾多書籍並且有著原始天魔散亂記憶的他,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白凌指的應該是,北三角地域,以南的一處壁壘,是塵世間和九幽修士的戰場邊界,有的時候還是為了抵禦極北方向的受潮,數十萬年之前,是為了抵禦魔道修士大舉入侵才修建的壁壘,如今也還發揮著它的作用。

“看樣子白公子平時不少來這種地方,知道的真不少。”

“再貧嘴,小心我讓玉龍打你。”

“使不得,使不得,萬一一不小心出事了怎麼辦,看樣子玉龍兄也不想有分寸的人。”

“那是什麼?”

顧平指了指河面上停泊的幾艘船,基本上從來不在這裡出沒的顧平,一開口,就暴露了底子,就連白玉龍都搖了搖頭。

“那是這煙柳巷眾多店家的花船,裡面載著的,可是這些店家的花中魁首,不過自然是花魁,那肯定有些身價,尋常人是見不到的。”

蔣安伯一邊說著,一邊朝著河畔走去,想看看能不能看到穿上花魁的真容,一臉的痴像,倒是讓顧平重新整理了對蔣安伯的認知。

“動了,動了......”

其中一艘花船開始朝著岸邊駛來,惹得江畔正在尋花問柳的公子貴族們紛紛投去目光,只是不知道這花船是朝著何人而去。

“那不是竹藍嗎?”

蔣安伯順著花船的方向看去,好像真的是奔著竹藍去的,想不到這虛竹院的弟子還好這一口,倒是讓蔣安伯有些沒想到。

“倒是讓白公子見笑了,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不像二位,還能有個道侶相伴,平時出沒這煙花柳巷之地,也不過是尋個自我安慰罷了,像兩位這般實在有些羨煞旁人啊。”

看得出來,蔣安伯這話說的雖然矯情,倒是有些真情實感,顧平不以為然,倒是讓白玉龍許久沒說出來話。

“這不是哪個什麼蔣安伯嗎,怎麼只能只能站在這河岸旁邊尋花問柳,到底比不得竹藍公子,不過是一時運氣好,僥倖贏了一籌罷了。”

“旁邊那個不是白玉龍嗎,不是聽說他要與白家大小姐,白凌成婚了嗎,怎麼還來這種地方,看樣子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那個蔣平可是能夠施展出驚世一劍的人,不也來了這種地方。”

“說什麼呢,兄臺不也來了嗎。”

“只是不知道是臨時起意,還是已經約好了姑娘,以這兩人的實力,說不準啊,今晚那幾艘花船中,便有動的了。”

.......

聽著周圍人群的談論,顧平著實有些好奇,那幾艘花船是什麼意思,難道一直沒有動過是怎麼的,還讓人這般猜測。

“這玉京河上,有著三家花魁

,從來不曾招呼過客人,一家是他們家,”說著蔣安伯指了指白凌,然後才接著道,“迎春樓,規格是有了,就是名字起的有些太俗氣了。”

說著還不忘吐槽一番,讓白凌給了個白臉。

“這紅塵之地,又能行得什麼高雅之事,你未免想的太多了。”

“這倒也是,”蔣安伯點了點頭,繼續道,“就是他們家的那個花魁,從來不曾招呼過客人,據說是個金丹期的女修士,都這修為了還弄出來做花魁,想想他們家還真有些本事。”

“剩下的那家呢,我不信還有人能夠和我們白家搶生意的。”

“出了這天下城,那一定沒有,可這天下城中臥虎藏龍,什麼牛鬼蛇神都有,這賺錢的買賣自然也少不得人去做,你瞧,和你們家花船並列的那兩艘,一家是西廂閣的花船,另一艘是這煙柳巷中各個店家共同推選出來的花船,就為了和你們家的那位比一比,這背後可能站著的,就是這天下城裡的......”

蔣安伯沒有多說,而是伸出手指,朝著天上指了指。

“都是金丹期的修為?”

“都是。”

蔣安伯點了點頭。

“那倒是有點意思,有機會一定要瞧一瞧,就是不知道怎麼才能見上一面。”

“你若想見,我直接去安排不就好了。”

白凌瞥了顧平一眼,倒是有些意味深長的意思。

“那豈不是沒了興致,遊戲這種東西只有在規矩之內才有人陪你玩,這才有趣,白公子這就不懂了吧。”

“你怎麼知道有規矩?”

“確實有規矩,三家的規矩卻都各不相同,但是都不是尋常人能夠做到的。”

“哦,”白凌看著玉京河面上隨波逐流的蓮花燈盞,也想點一盞玩玩,取出靈石買了一盞回來,蹲在河邊點起了蓮花燈盞。

“迎春樓的規矩是要能夠這玉京河畔,釣上來一尾鎏金錦鯉上來才行,要知道這種錦鯉在整條河中都沒有幾隻,而且聰慧過人,至今只有化神修為之上的修士才能夠靠神識將起硬生生的捉拿,沒有其他別的辦法。”

“化神修為,那怕是你今天見不到了。”

白凌將手上的蓮花放入水中,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這西廂閣的花船,要求倒是直白了些,只要擊敗從這河畔東面到花船這一路上的護衛,便可以上船,只是這些護衛,前面的倒還好說,最後一人可是一個半步化神的老頭子,你也知道修士活得越久,手上的底牌便越多,怕是同樣的半步化神,年輕一輩中恐怕沒有人是這個老家夥的對手,也得化神修士才行。”

“這要求不是差不多嘛,最後一家呢?”

顧平看向最後一家花船,為了上一搜花船而暴露了身份,那就有些不值當了,不過顧平還是像試試,這些規則都是有趣的很。

“最後一家的要求倒是有些已經,是要將這夜晚的玉京河中,魚戲河塘的場景,盡繪在一張紙上,便算是過了這關了,只是誰知道玉京河中,夜晚是什麼樣的,裡面有沒有魚妖,有沒有龍王可都是兩碼事兒,萬一驚動什麼東西,很可能小命就沒了,看似毫無危險,可是要比前兩項都困難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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