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軟弱。”
“無論在大宇宙之中，還是諸天萬界都充斥著弱肉強食。”
“若是不想變成異族的血食，我們就必須要比敵人更狠，讓他們感覺到恐懼，甚至敬畏。”
“你做的很不錯。”
赤血神凰鳥作為神境的純血神禽，擁有神話般的極速。
也就在他們交流的片刻之間，就已經飛出霓裳界之外。
此時的虛空之外，匯聚了上千尊神聖，一齊觀看者這場即將爆發的聖戰。
陳牧之站在神輦之上，目光投向遙遠的虛空之中，看向了中心處。
在這無墾的虛空之中，兩道偉岸的身影佇立，宛如兩個大世界在沉浮，即將發生大碰撞。
牧陽大聖佇立在虛空中，有至強的力量在外放，席捲無墾虛空，開闢出一座座世界。
這是神聖的造化之能，無量神威撕開虛空，能夠開闢一個個世界。
天人能夠造化福地、太虛境大能可以開闢洞天、參道境王者能夠開闢一個小界，封神強者更能開闢出小世界作為神域。
對於不朽古聖來說，開闢一個億萬裡的世界都不在話下。
事實上諸天之中很多小世界，都是至強者所開闢的。
星空人族也有神聖會開闢出各種大小世界，然後產出各種物資為己用。
當然，因為神聖執掌的法則不同，開闢出的世界也會有所不同。
有些神聖執掌火焰法則，開闢出火焰世界，裡面會有很特殊的礦產，也會有神秘的火靈。
有些神聖則執掌水木土等法則，開闢出的秘境會生機勃勃，適合培育靈藥等等物資。
當然這些世界雖然特殊，但是規則並沒有自然誕生的世界完善，並不適合凡人生存，所以算不上小千世界，只能算是特殊小世界。
此時的牧陽大聖全力爆發，至強的力量席捲無盡虛空，竟然開闢出了一個個世界。
這些世界動輒千百裡大小，可是又在轉眼間如同泡沫般破滅。
無窮的力量攪亂了無墾虛空，一個個世界被開闢又破滅，生滅之間的場面真的很驚人。
“落星河，你的路錯了。”
牧陽大聖開口了，他處於世界生滅的中心，坐觀世界的開闢和滅亡，一念之間就經歷了滄海桑田。
這是一個神話般的場景，這是一尊不朽的大聖在開口，引動了虛空海嘯。
他盤坐在虛空中，三千大界在環繞著他沉浮，一念開天，一念界滅，混沌氣流在瀰漫，唯獨他永恆不滅。
“星河之道，小道爾。”
“走這條路，你怕是沒有機會問鼎巨頭境了，不如學我《牧陽開天法》。”
牧陽大聖開口，在質疑星河大聖的法，要動搖大敵的道心。
虛空對面，星河大聖盤坐在虛空，一片璀璨的銀河環繞。
此時他的身軀足有億萬裡，三千大星在放大，化作一顆顆百萬公里的太陽沉浮在虛空中。
這是他的本相，亦是三千星辰的本相，一顆顆星辰沉浮諸天，無窮光芒照亮黑暗虛空。
這太過驚世駭俗，三千大星圍繞著他旋轉，至強的力量搖動了虛空。
可怕的力量牽引著一切，連諸天中的一些小千世界都被牽引的失去了軌跡，要環繞著他。
“道無分大小，只有最強的人，沒有最強的道。”
星河大聖開口了，大道神音震動的虛空搖晃，蔓延諸天。
他在反駁，語氣平靜而安然，只是在闡述著。
“若我能成道，星河法則就會蛻變成最強的大道。”
“開天法雖強，但只不過是走前人的路罷了。”
兩人說到這裡，沒有在爭論，都到了這個境界，道心早就變得無比堅定。
縱然大道不同，但都是一尊鎮世的大聖，到了這個境界，那是堪稱萬古不朽的人物，彼此的道怎會弱多少。
真要分勝負，還是手底下見證章。
“也罷，近萬年沒見你出手，今日就見識一下你的手段。”
牧陽大聖開口，展現了無敵的戰力。
隨著牧陽開天法施展開，有神話般的場景出現了，他一掌伸出，一支滔天巨掌破開了虛空，從虛空中顯現。
在這一掌之下，一個千萬裡的大界轟然開啟，然後又蹦碎，混沌氣流在沸騰。
一掌開天，諸界傾覆。
這是牧陽開天法的至強戰力顯現，無窮的法則神鏈貫穿虛空，倒著開天滅地的力量席捲而出，要鎮壓星河大聖。
“呵，數萬年了，你這牧陽開天掌，還是沒有什麼長進。”
星河大聖淡笑，一指點出。
一尊大聖拈花一指，簡簡單單的一指，卻有著破滅星辰的力量。
這一指宛如破天之指，一直點下，一個世界都會蹦碎。
這是真實的神話場面，足以載入史冊之中，流傳萬古。
現場有神明面色驚駭的看著，揮手留下神明手書記載：
“霓裳歷八十二萬年，星河大聖與牧陽大聖決戰域外虛空。牧陽大聖以牧陽開天掌橫擊，有開天闢地之威。星河大聖一指對敵，一根手指宛如一個小千世界橫擊，要碾壓大敵。”
這是真實的記載，法相億萬裡的星河大聖太過驚人了，百萬裡的小千世界竟然還沒有他指尖大小。
這場曠世的大對決之中，爆發了足以載入史冊的大碰撞。
對於這樣的存在來說，千年不過彈指一瞬間，隨意做的一些事情，都可能被後人記載，流傳千萬古。
人世間紅塵滾滾，凡人換了千百世的輪迴，也許只是們一次閉關的時間。
牧陽大聖一掌開天，星河大聖一根手指更是如同一個大世界橫空碾壓而來。
兩者的交擊宛如兩個大界互相發生了碰撞，一擊之下天翻地覆，虛空秩序崩潰。
如同開天闢地一般，無窮的光和熱席捲虛空億萬裡，有可怕的混沌氣流爆發開，
這是兩人擊穿了虛空胎膜，擊穿了混沌界壁，引來了混沌氣流湧入諸天萬界。
陳牧之看著無窮的混沌亂流，忍不住面色大變。
這片虛空發生了大崩潰，有混沌亂流激盪，縱然被秩序之力修復了，也會引發虛空亂流不斷地沸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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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虛空亂流將會持續很長時間，未來數千年內這片虛空都會成為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