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副教主把白少波所說的一切原封不動地轉述給了何教主。

何教主也是覺得此事發展到現在,已經不是一般的費腦子,一時難以拿定主意,就又召集了教中所有的高層,一起來討論現在的事情。

無花教中有人說:“白少波雖然在他是白家派來的奸細這件事情上騙了我們,但白少波在白不平來無花教目的這件事情上,或許沒有騙我們。白少波是一個精明的人,非常地明白現狀,知道投向我們無花教才是他活著的唯一機會。他見我們無花教還沒有與他撕破臉,在表面上還表現出對他的信任,就想抓住機會,向我們展示他的忠心。因此我說,白少波或許在這件事情上並未騙我們。”

無花教中又有人針對這種觀點說:“就算是白少波在這件事情上沒有騙我們,他是真的以為白不平來我們無花教的目的就是那個傳說。但是也不能保證,這就是白不平的真實目的。白少波也有可能是被白不平騙了。白少波雖然是一個精明人,當精明人往往也會犯錯誤,精明人最常犯的錯誤就是把別人也想象成一個精明的人,並因此對別人的真實想法做出錯誤的判斷。白不平是一個大公子,沒可能那麼精明,或許會有些傻氣,就像地主家的傻兒子一般,那麼白少波可能就猜錯了白不平的一些話語,得出了這樣一個錯誤的結論。”

無花教中立刻又有人補充說:“白不平也不見得就一定是一個傻蛋。若白不平真是一個傻蛋,白家也不太可能會派他來做這麼危險的事情。白不平有可能實際上是一個比白少波更精明的人,白少波被白不平耍的團團轉。”

無花教中另外又有人說:“白少波看起來是一個精明人,但精明人也有可能辦糊塗事。一個精明的人,往往會做出愚蠢的選擇。白不平這個精明人,或許還以為能靠著他的精明與我們無花教過過招,就沒對我們說實話,而是編了這麼一個讓人沒辦法找出破綻的故事給我們聽。”

無花教立刻有人響應:“精明歸精明,也不見得在這個時候就會一定選擇投向我們無花教。有些人看著是個精明人,但腦子裡卻有著忠誠這麼一根弦,做人也是看起來圓滑,實際卻是非常剛烈。白家敢派出白少波,說不定也是因為白少波就是這樣一個人。”

無花教又有一人總結說:“現在可能性還真多,若是考慮白不平與白少波的真實想法,可能性那是數不盡了。不過若是不去從他們真實想法這個角度來考慮,而是從實際效果的角度來考慮,可能性就有限了。大概總結一下,應該是可以分為四種情形。第一種情形,白少波沒有騙我們,白少波從白不平那裡得到的也是實情。第二種情形,白少波沒有騙我們,但白少波從白不平那裡得到的訊息卻是假的。第三種情形,白少波在騙我們,白不平在幫著白少波騙我們。第四種情形,白少波在騙我們,但白不平也在騙白少波。”

無花教有一人不滿這人的總結,就說:“你這一堆廢話有什麼用。你還分出四種可能,這有什麼必要呢?你還不如直接說就兩種可能,要麼這訊息是真的,要麼這訊息是假的。”

無花教那總結之人立刻就反對說:“我這種總結怎麼能說沒用呢?你的思路才是出了問題。”

剛剛表達不滿這人立刻反駁:“你這總結有什麼用?我的思路哪裡錯了?你又是什麼思路?”

無花教總結之人說:“思路的角度非常重要。現在這個情況,我們可以有兩個不同的思考角度,第一個角度是去思考如何應對白少波給我們的這個訊息,第二個角度是去思考如何應對給我們這訊息的白少波和白不平這兩個人。若是我們只是從應對這個訊息的角度來思考問題,那就被動了,無論這訊息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們都不會有主動應對的可能。若訊息是真的,我們也只是知道了白家掌握了融合兩家武功的關鍵,但並不知道這關鍵究竟是何,只能被白家牽著鼻子走,更不要說這訊息可能是假的。我們只能換個思考的角度,找一個能讓我們佔據主動的角度。一旦我們把思考的角度放在應對白少波和白不平這兩個人,我們就能佔據主動。這兩人已是我們的俘虜,我們對付這兩人怎麼也不會落了下風。”

那表達不滿之人又問:“你道理說了一堆,可你究竟打算怎麼應對現在的局面呢?”

那總結之人說:“若不是你打斷我,我早就說了。”

那表達不滿之人說:“要不是你那麼多廢話,誰會打斷你?”

終於,無花教中有人不滿他們這樣的拌嘴,就說:“你們兩個不用在我們所有人面前拌嘴了,你們就節省點大家的時間,有話快說吧。”

那總結之人說:“如我剛才所說,我們的思考問題的角度應從事轉變到人,我們從如何應對白少波和白不平這兩個人入手,我們的目的應定為把這兩個人收拾服帖,不僅讓他們說實話,還要讓他們兩個實心地為我們服務。”

那表達不滿之人說:“你想得美,可方法呢?”

那總結之人說:“對付白少波和白不平這兩人,我們當然應把重點放在白不平身上,白不平的身份在那放著呢,當然更有價值。又如我所說,現在是四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可能,我們都該用同一種方法來對付白不平,那就是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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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滿之人說:“說到底,不還是上手段嗎?”

那總結之人說:“當然是上手段,但也要有講究,不是一昧瞎打。”

那不滿之人說:“這不用你囉嗦。我們無花教掌刑的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比你這個外行專業的多,什麼人到他們手裡都是要開口的。”

那總結之人說:“錯了。不是要讓白不平開口,是要讓他服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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