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茶園
並非是王之別院,之所以有那麼多的王侯將相趨之若鶩,是因這裡有很多新奇古怪的玩意兒!
用錦昔的話來說,御茶園是通往其他國的橋樑!
御茶園位於偏野之地,普通百姓根本尋不到地兒,唯有收了請柬的人兒才能有引路人帶來這兒。
其餘便如蘇錦昔,邵陽王他們這些王城中人才知道地兒!
只是為何,御茶園會有如此權勢,這就不得而知了。
今日,南新並不知道雲會帶她來這地兒,亦不知道自己是被御茶園的館主邀請而來。
至於蘇錦昔,蘇錦年能來此地,則是收到了館主著人送的信兒,下了朝會匆忙趕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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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會在門口遇到雲和南新,更不知道會碰巧遇到了九雲兒,還有邵陽王。
尤其蘇錦年更不知道,她竟然聽到了南新積蓄許久的苦衷。
見到南新撒手離開,蘇錦年亦沒有呆在原地,而是幾個大步上前攔住了南新的路。
“你攔著我幹嘛!”
被阻了路的南新,用力的推著蘇錦年。
蘇錦年身形健碩,那是嬌弱的南新對抗的了的。
故而一番左擋右防之後,錢南新依舊沒有逃過蘇錦年的魔爪。
“讓開,你給我讓開!”
被這情勢避急了的錢南新,不甘心的踩了蘇錦年一腳。
見蘇錦年依舊面無表情的攔著自己,錢南新更是急得哭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
“即便嫁給本王,並非是你我本意,但是這是王上御賜詔書,由不得你我反抗。”
“就這些?”
“還有,你口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語氣裡明顯冷了許多。
“那個人?”
“是那個叫顧北川的男子嗎?”
“你怎麼知道?”
很奇怪,這些話她只對谷雲珩提貨,還有便是和年歡。
他怎麼知道有一個顧北川的存在。
蘇錦年一時無言。
他是怎麼了,看到她生氣,怎麼可能一時慌了神。
而且這樣輕易便會被揭穿身份的事情,怎麼會是出自他蘇錦年之口。
“難道是谷將軍給提了這事兒。”
一想到在瑞安城,被那個姓谷的撩戲,她便氣不打一出來。
原以為再次見到谷雲珩,最起碼他會打個招呼,不曾想過,那人竟是一眼都不曾正眼瞧過自己。
好像之前那些登徒子所為之事,都不是他做的。
“是!”
蘇錦年回答的很是心虛。
“哼,就知道是他。好,我,我在告訴你一件事兒。”
她豁出去了,既然他與蘇錦年相互不對眼,谷雲珩又裝作不認識自己。
那麼,她就沒必要對任何人有隱瞞,更可以藉此挫挫蘇錦年的銳氣,又可以讓谷雲珩得到懲戒。
“在瑞安城的時候,你那麼貼身護衛,不止一次的加害於我!”
錢南新亦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得拼了命的指著自己的嘴。
蘇錦年一見錢南新撅著嘴,努力示範著之前他欺負南新的場景,便覺得有些好笑!
“啊,你還笑,你還笑的出來!”
沒想到這不經意露出的笑顏,竟被錢南新給捕捉到了。
他該如何解釋?
“你是說,他親了你,還不認賬?”蘇錦年收了笑顏,淡淡反問。
“對!”
正當南新繼續控訴之時,蘇錦年卻一個俯身,蜻蜓點水般在錢南新溫熱的唇瓣之上留下一抹唇印。
薄涼的溼潤之感在一雙粉嫩唇瓣上漾開,讓人猝不及防。
“你!”
“是這樣親的嗎?”
看著瓷白面具下,一雙深褐眸子裡蘊著不懷好意的笑意,南新害怕的直直後退。
“你,你怎麼能?”
“我如何?”
“你不該是這樣的,你應該是會討厭,或者生氣的,不該是這樣……”
方才蘇錦年的舉動,錢南新徹底的懵了,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而蘇錦年卻是緊緊貼近錢南新的身,伸手觸碰那軟嫩滑潤的唇,開會揉撫著,眼底的溫柔一瞬流露出來。
“別碰我!”
還未緩過神來的錢南新,怎能輕易接受蘇錦年這般親密的舉動。
她伸手開啟了蘇錦年的手,後退一步道:“果然,古人說的對,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的主子,你跟那個姓谷的都一樣,是個登徒子!”
又一次聽見她說“登徒子”三個字,原先覺得有些難聽,可久違之後聽來,卻又莫名感動。
她回來了!
只不過是他變了,還是她變了?
“婚期就在這幾日,你別做一些無用功!即便本王不喜這樁婚事,但王侯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
這是他給南新的警告,亦是給他自己的。
他並不知道老頭子為何執意撮合他與錢家的婚事。
不過,既然當初他應下了,那就好生對待這樁婚事。
“好!”
錢南新應下,隨而起步離去。
冬月,寒風肆意,雖有暖陽著身,但錢南新依舊覺得有些冷寒。
蘇錦年立在原地,默默看著錢南新離去的背影,心間漣漪漸漸平復。
“出來吧!”
待到南新離去的身影被撕碎的陽光淹沒,蘇錦年這才微垂雙眸,淡淡說話。
“不去追嗎,蘇公子?”
來人隱在一樹紅梅下,著一身紅衣,卻是與這一園子的紅梅叔樹相得益彰。
滿面皆是脂粉味兒,稍顯濃郁的香氛,還未近身,便已溢滿這紅梅園。
蘇錦年瞥了一眼緩緩從紅梅樹下走出來的人兒,便面無表情的離開。
“蘇公子,小主我是做情報買賣的,若是他日有用的到小主的地方,還望蘇公子別吝嗇!”
人已至青磚道兒上,紅衣如梅,衫子飄逸。
原本是個俊秀兒郎,只是一臉的胭脂水粉,讓人看不到一絲英氣。
蘇錦年並未停留,直接朝著錢南新消失的地方追去。
紅衫之人,立在道兒上看著蘇錦年的背影,說道:“你也看到了,見到了你一直想見得人兒,如願了麼?”
仿若是對著空氣說話,倒是在紅梅叔下卻真的藏著一白衣淡影。
“她走了,他也走了,你不出來了嗎?”
紅衫子偏過頭,看著那在樹下露出一角白衣的人兒道。
“還未到時候!”
“哼嗯,也就是說,你真的要入宮做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