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鳳說道:“是靈壓,所謂靈壓,就是靈魂或者非自然靈體能量過高,對人類或者其他事物所產生的撞擊或者破壞。常常用來形容非自然靈體的密度大小。攝像頭本身也只是電子化裝置,在能量波動不穩定的情況下無法將事物呈現出來,這也就是為什麼大多數的人肉眼是看不到鬼的,而攝像頭下,也是無法拍攝到鬼魂的存在。只有某些經過特殊改裝過的拍攝頭是可以拍攝到鬼魂的存在,這和強制開啟陰陽眼是一個道理。”

“說了那麼多,我一句沒聽懂。”冷天漁木訥的搖著頭,“你能不能說的簡單點。”

小蔡好奇的看著閻鳳,恍然大悟道:“你是驅邪師?”

閻鳳乾笑兩聲,不想對小蔡進行過多的解釋,禮貌性的點了點頭,又對冷天漁說道:“驅邪師守則上這些基本運用和知識點都有,誰叫你平常什麼都不看。”

冷天漁吐了吐舌頭,轉頭向小蔡問道:“他在哪裡?”

小蔡道:“有點遠。”

小蔡把地址說了以後,二人感覺跑了出去,這幾天鬧午夜屠夫鬧的厲害,半夜基本已經打不到車了,只能自己走路過去。

而刑獄司這邊,一個小時前。

捕頭衛偉被劈頭蓋臉一頓訓斥後,心裡極為窩火,將石婉掛在架子上,一頓皮鞭抽打後,石婉被打暈了過去,渾身衣裳破破爛爛,一條條滲人的傷痕觸目驚心。衛偉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的獄卒出去。獄卒看這種場景早就麻木了,點了點頭後就下去了。

刑房內如森羅殿般陰森恐怖,昏暗的燈光將一套套刑具倒映在牆上。

衛偉手握著水瓢,水瓢就放在水缸旁,但他沒有把水瓢放進水缸裡舀水,而是挪向了一旁一桶紅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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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椒水、老虎凳歷來是刑獄司最常用也是最有用的刑具,千萬年來,自有刑具開始,這兩種“利器”就一直存在。

因為它們簡單粗暴直接!

衛偉陰笑一聲,將辣椒水潑在石婉的身上,辣椒水順著裂開的皮膚進入皮肉之中,一聲聲淒厲的叫喊聲此起彼伏。在傷口上撒鹽算什麼,灑辣椒水才是最毒最霸道的。石婉痛的全身發抖,她已經完全痛的連叫都叫不出了。

衛偉搖了搖頭,咂咂嘴,道:“我生平最恨的,是兩種人,一種是不聽話的人,另外一種是打女人的男人。但為了懲治第一種人,我也不在乎變成第二種人。”

石婉只覺得全身火辣辣的疼,疼的全身的肌肉都在顫抖,口水和眼淚不停的往外流淌著,全身每一寸皮肉都在痙攣的抽搐著。

衛偉皺了皺眉頭,道:“你的煉屍術要比我見過的都高明,如果不是因為時間不夠,材料不夠,你恐怕就要煉製出不得了的東西了。說,你究竟是誰,屬於南疆的哪股勢力。”

石婉完全都聽不到,一個人真正痛到無以復加的時候,身上所有感覺都會被封閉,這是人類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

衛偉氣急敗壞,拉扯著石婉的頭髮,怒吼道:“說,只要你把煉屍術告訴我,我可以幫你離開這裡。”

可是無論衛偉如何的喊叫,石婉都無動於衷,他撕下石婉一大片頭髮,被扯破的頭皮正在滲出血來。石婉已經翻了白眼,衛偉驚恐的睜大眼睛,用手試了試石婉的鼻息,還有呼吸,這才松了口氣。

看來是什麼都問不出了,石婉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他也怕石婉死了,到時候不好交代。至於為什麼上面的人要留著石婉的命,他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如果石婉死了,就一定要草草結案,按照慣例,就對外說畏罪自殺。那麼,案子就必須了結,這樣一來,就會得罪王室,他衛偉連個七品芝麻官都不是,只是一個小吏,王室動動手指就要了他的命。

衛偉是巫師境巔峰,這個境界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當場秦國全面驅逐益州巫師時,他還在竊喜,為什麼?因為他的公門中人,自然不在驅逐之列。如今整個益州,他自認為除了他自己,沒有人再比他的境界高了。

但每個人都有一個小目標,他的小目標,就是成為六扇門中的一員。六扇門在諸子百家時法家代表,後來秦統一六國,又因秦國暴增,六國勢力復甦,紛紛建國。但整個中原大陸,六扇門都是法家的權威,勢力垮遍整個中原大陸。水妙時代,中原諸神撤離,整個中原大陸步入王權時代,但要說每個刑捕最終願望是什麼?毫無疑問,一定是六扇門。六扇門的地位有多超然?與驅邪師公會不煌多讓,甚至,總體勢力要大得多,因為驅邪師公會各自為政,各國有各國的勢力,但六扇門不同,六扇門只屬於法家,換句話說,只聽一個人的命令。

中原大陸,天下九分,秦、魏、蜀、趙、燕、韓、齊、楚,這八方勢力,土地遼闊,巫師實力更是出眾,還有一方,就是最神秘,最不好惹的——南疆。南疆不是一個國,而是一個聯盟,雖然各自為政,但一旦有外地侵入,就會出奇的齊心。

而石婉所使用的煉屍術,就是南疆的一種巫術,秦趙與南疆接壤,特別是益州,不僅與趙國接壤,還與南疆接壤,所以衛偉特別需要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有可能被六扇門看中。

衛偉生怕石婉死了,命人請了大夫檢視。

與此同時,當閻鳳和冷天漁發現了午夜屠夫所在,當然想離開前往,但誰叫他們窮呢!買不起車,就只能打車,但很遺憾,現在是非常時期,自從午夜屠夫的事情一出來,誰還敢半夜開車,雖然說午夜屠夫的物件只是少女,但誰能保證得了午夜屠夫的口味會不會改變?

何況,午夜還在街上瞎晃悠的人,能打車的大部分都是少女,都沒生意了,肯定出車就少了。

好不容易打了一輛車,司機居然開價三百塊。天啊,就四五公里的事兒,至於嘛。

但沒沒辦法,人家說多少就是多少吧。

風風火火的趕到案發現場,但在這一段期間,還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朱琴是鵬城某公司的一個小職員,像鵬城這樣只有一百萬常駐人口的小城市,她也只是很普通的一員。益州與趙國和南疆接壤,時有戰亂發生,所以這樣的城市也很難發展。剛從歌舞廳裡出來,朱琴與男友難捨難分,男友溥琪睿想要送朱琴回家,當然了,男人嘛,想的不過就是那點破事兒。

溥琪睿說:“你看都這麼晚了,很難打車的,不如我送你回去。”

“行了吧,你那點小心思,我家裡管的嚴,還是我自己走回去吧,反正也不遠。”他們雖是男女朋友,但還沒發生關係,溥琪睿倒是想發生關係,但奈何女方不讓。

溥琪睿眼睛轉了轉,這個點了,當然是賓館比較實際,於是說道:“最近發生午夜屠夫的事件,我實在不放心你,要不——”

“要不?”朱琴冷笑兩聲,這男人啊,一旦得手了哪裡會珍惜,自己辛苦點,也得試試這人是愛上自己的身體,還是愛上自己這人,“我家就在街那邊,出不了事兒,你就乖乖回去休息,有事兒咱明天聊,啊!”

“啊!”溥琪睿那叫一個氣啊,花了那麼多錢,叫了一群哥們灌醉朱琴,可是這節骨眼上卻還是不能睡,這朱琴也真是能喝,都喝了那麼多酒了還不醉。

這女人沒醉,男人哪裡有機會。

溥琪睿只有說:“那行吧,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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