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閻鳳的局勢吃緊時,在酒樓裡等待閻鳳吃早點酒的冷天漁,也親眼目睹了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認識了一年多,吃喝嫖賭的木子花,居然是曾經秦國的王。也把知是幸還是不幸,當今的親王和公子,居然出現在了這個邊陲小地的小小酒樓之中。

“那好,我就先走了。”冷天漁瞟了一眼趙佳媚,趙佳媚就這麼愣直直的站著,或許她此刻終於明白,作為一個平凡的人,是處理不了非常之事的。冷天漁警覺的盯著趙閒,趙閒沒有攔他,連看都沒有去看他一眼。此時在趙閒眼中,只有一根釘子——趙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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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構不死,他終究是睡不著的。

趙閒笑了笑,說:“雜魚都已經走了,現在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

木子花坐了下去,捂著胸口,掏出一支煙,顫顫巍巍的點上,菸頭上沾著血,看起來各位可怖。木子花道:“我們之間還用談嗎?我不死,你終究是永無寧日的。”

趙閒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那沒辦法,誰叫朝中有一幫老臣還是忠心於你,雖然有的已經清除了,但有的權勢太大。而驅邪師中,也有不少人還中找尋你的下落,比如說那個老不死的戚雲路,這種人不得不防,巫王境沒人是他的對手,在驅邪師總公會中威望極大,不得不防啊,而偏偏這種人是忠心於你的,你這種,為了一個女人,連王位大業都可以棄之不顧的人。”

木子花抽菸的動作停住了,他的表情變得陰冷,為了一個女人,在他們眼中,死去的,就只是一個女人,一個代號。而那個女人,卻是活生生的烙印在他的腦海之中,一顰一笑,揮之不去。死去時的慘狀,他也無法忘記。

木子花怒道:“李花,是你下手殺的?”

趙閒聳了聳肩,道:“我是幹過很多壞事,但我沒幹過的可不要賴我。那可是大嫂幹的,他到如今還想把持朝政,等你回去。你們沒有兒子,王位就只能便宜我了。”

木子花道:“可我有一個女兒。”

趙閒哈哈大笑,道:“對對對,你還有一個女兒,你那個女兒今年也有十五歲了。可是你能期盼一個女人做什麼,繼承王位?等你死後,我就把他嫁去北方的燕國,就給燕國那個沒用又蠢的太子。哦,看你的樣子心疼了,別啊,你那心愛的王妃,可是你大嫂策劃,你那可愛的女兒親自下的手。嘖嘖,十幾歲的小姑娘,殺起人來可一點都不手軟。不愧是無情最是帝王家。”

“什麼!”木子花雙目圓睜,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雖然他早已猜出,多半是王后下的命令,但沒想到,執行者居然是他的女兒,他唯一的骨肉。是啊,如果是假手於人,他早就查出來了,正是因為是公主下的手,所以無從查起。

趙閒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很驚訝嗎?是啊,誰會想到,自己的親生女兒居然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殺死,而且殺的還如此殘忍。不過想想也是,誰叫你這個廢物抱著別的女人,還整天幻想什麼詩和遠方。”

“不,你騙我。”木子花目光森寒,他很冷靜,冷靜的讓人可怕,讓人想起,當初那個殺伐果斷的秦王。

趙閒道:“我騙你幹嘛,你都快死的人了,要不是這件事太好笑,我都懶得跟你廢口水。”

趙閒和趙明在一旁冷笑著,這是開餐甜點,要是木子花沒有那麼憤怒,就一點都不好笑了。而趙閒也沒有撒謊,下手殺死李花的人確實是公主趙欣,一邊是心愛的女人,一邊是心愛的女兒,木子花會怎麼樣,會殺了趙欣?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木子花長長的嘆了口氣,此時整個酒樓就只剩下趙佳媚,趙閒父子,木子花四人,門外的陽光璀璨,屋內卻陰寒至極。木子花道:“說夠了嗎?”

趙閒父子被這麼一說,顯然很說尷尬,趙閒乾咳一聲,道:“夠了,差不多也該下手了。”

木子花道點了點頭,朝著還在驚愕道說不出話來道趙佳媚道:“老闆娘,看著我。”

趙佳媚被這麼一喊,一下子驚醒過來,愣愣道看著木子花。而木子花眼中閃爍妖異道光明,只是一瞬間,趙佳媚便暈倒過去,人事不知。

趙閒也是一頭霧水,木子花怎麼一下子變的這麼強了,難道短短一年,木子花就從巫王境初期,成為巫聖境了?不可能,木子花要是有這麼強,怎麼可能還會詐死離開。但這種以威壓暈人的手段,除了巫聖境,根本不可能使出。

“來人,快來人。”趙閒緊張的喊著,一聲令下,數十名穿著統一服飾的人衝了進來,他們都是禁軍喬裝打扮的,個頂個的好手,從巫王境到大巫境不等,就算木子花真是巫聖境,也插翅難逃。

木子花冷哼一聲,壓根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一下子,酒樓的捲簾門落了下來。趙閒正感到奇怪,為什麼會突然關門,也沒人去按按鈕。

“神之傲視。”頓然,趙閒感到無比的威壓降下,僅憑威壓,木子花就將在場的所有禁軍和趙明全部殺死。他們痛苦的在地上哀嚎,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所有人七竅流血,當場斃命。趙閒抱著趙明的屍體痛哭流涕,為什麼,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他一點事都沒有。他恐懼的看著木子花。

此時的木子花,哪裡還是人,簡直就是地獄來的惡魔。

趙閒下的眼淚鼻涕直流,如果是單純的威壓殺人,不可能有這麼強大的效果,而且,所有人都死了,就只剩下他,這是一種巫術,是的,不然單純力量釋放是不可能有精準打擊的效果。

趙閒的下面屎尿橫流,他仰視著木子花,顫顫巍巍道:“不,不可能,你不可能那麼強,沒道理,沒道理。”

木子花冷冷一笑,道:“我可憐道弟弟,你從小就不如我,我知道的,所以我一直沒有提防你,因為你太弱了,弱到我根本就不想去正視。秦國的王位,你想要,我看的出來,你處處不如我,就連我捨棄不要的王位你也愛的要死。”

趙閒道:“不,不對,你,你不死趙構。”

木子花忍不住拍了拍手,道:“嗯?有點意思,繼續說,說到我滿意了,覺得你這條賤命還有點價值,說不定會放了你。”

趙閒篤定,木子花沒有殺自己,肯定是自己還也利用價值。趙閒道:“我這次要來殺你,不僅僅是因為朝中老臣還支援你,還是因為,祖先始皇帝趙正即將輪迴轉世,秦國王室沒落,到了我們這一代,就只有兩個巫王境,一個是你,一個是我。而趙正能夠奪舍的軀體,只能是他的血脈,你一死,我便可獲得強大的力量。剛才你的力量,我大膽猜測,你已被趙正奪舍成功了。”

木子花抱著手哈哈大笑著,目光灼灼的盯著趙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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