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哲一聽便知道尚念瑤有事要走了。

“對不起,我真的有事啊,你都聽到了的啊。”尚念瑤一臉的歉意,“我走了,不過,你不能袖手旁觀,一定要幫幫師兄他們啊。”擔心蘇哲受傷害?開玩笑,眼前這些還不是小兒科嗎?尚念瑤如是想。

“好吧。”蘇哲禁不住念瑤的那滿眼的小星星攻擊,只好無奈地答應了。

見剛才一臉跩相的學生模樣的人被自己鎮住,那爆炸頭好不得意,頭晃了晃,走前幾步道:“你們幾個小子,不識好歹,看,嚇得人家女孩子臉色都白了,還不快給我滾。”

這話一出,他身後的幾十個人也跟著走了過來,圍成半圈,現場立刻變得壓抑起來。

此時汪漢陽的臉色都變得煞白了,他實在非常後悔怎麼會提議跑來這裡玩了,現在不僅掉光了面子,走不走得出去還是一個未知數。想到這裡汪漢陽不由冷汗直流,腦袋一片空白。而汪漢陽不說話,其他的人更不敢吱聲了,一時之間,場面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站起來正欲離開的念瑤便顯得有點顯眼,十幾個青年,以及汪漢陽一方都直直看向了她。

“呦,這位同學,我剛過來,你就走,這麼不給面子啊。”那爆炸頭突然怪聲怪氣得開口道。

“不是的,我是有事。”沒有想到場面是這麼的惡劣,念瑤雖然不懼,但也十分的尷尬。

“過來陪我們喝一場就給你…”

那爆炸頭還待繼續調笑,突然便傳來了一聲呼喝,“不給你面子就不給你面子,你想怎樣。”原來一旁的蘇哲怒火上來了,你要是還是挑釁汪漢陽那幫人,隨你怎麼玩,但惹到我關心的人身上,就門都沒有。

爆炸頭一聽,惱怒了起來,“哪個小子說的,給老子出來。”

“哼。”蘇哲倏地站了起來,緩緩放開自己一身暴虐的氣息。

近一個月來,在不斷的與普通人的打鬥中,蘇哲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氣勢的收放,也瞭解到什麼程度的氣勢可以達到什麼效果。例如此時,他不過是稍微透露出稍許,卻已經讓那爆炸頭一幫人等只覺得一陣氣悶,彷彿前方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兇殘野獸。

“你…”爆炸頭不甘低頭,強行瞪了一眼過去,恰好迎上蘇哲的目光,倏地彷彿被強光刺到一般,急急忙忙又低下了頭:剛才是怎麼回事,突然覺得很恐懼的?那爆炸頭遲疑了,他雖然跩,但不是沒見過世面,眼前這個人…扎手啊,正猶豫之際,旁邊的人突然竄了上來附耳說話。

“什麼。”那爆炸頭也不知道聽了些什麼,當下臉色都變了,緩和地向蘇哲問道,“您…是霍澤大學的蘇哲?”

“恩?”蘇哲倒是一愣,這個人竟然認識他,不過還是點點頭承認了。

“哦,”那爆炸頭一陣恍然大悟,包圍住蘇哲等人的青年立刻讓開了一個口子。“既然是您老人家來了,我就給你這個面子,請吧。”

老人家?我的天,很明顯你比我大很多好不好。罷了,算他還識相。

一旁的汪漢陽眾人聽得一陣迷惑,不知生了什麼,但卻清楚地知道:這些所謂的青年非常忌憚蘇哲。於是他們不由十分吃驚地望向了蘇哲。

“謝謝。”蘇哲知道,雖然他一直以來都是帶著面具行事,但那也只是為了避人耳目而已,本身倒不是為了什麼虛偽的低調之類的無聊原因。因此,他乾脆讓地黃幫的人在外面放出話來,說他蘇哲是地黃幫老闆吳磊的拜把子,免得一些不知所謂的小青年找上門來惹他。

此時他也不點破,拉著念瑤,往那爆炸頭點點頭,就往外走去。

待蘇哲送念瑤出去坐車回來,覺那爆炸頭以及那一幫人已經沒有再圍著汪漢陽等人,都各自坐了回去。看見蘇哲的眼光掃了過來,不少人還紛紛拿起酒杯舉手示意。

蘇哲也不知道原來他已經頗有名聲,看到那一幫頻頻對他傳來示好的目光,倒是感到好笑,當下也不東張西望,逕自走回自己的座位。

剛剛坐下,一個人就小跑了過來,“蘇哲大哥,我們老闆說,您大駕光臨,那是給我們的面子,因此,你的花費就由我們包了,還請大哥你盡情享用。”

地黃,眙寧市現今風頭最為強勁的門派,一夜之間就將原本四大門派之一的SNJ打得落花流水,這樣的實力,哪裡是這些小魚門派可以惹的,因此那人顯得甚是恭謹。

“恩?”周圍的人聽到這番話,更是驚訝,齊齊將驚異的眼光投向了蘇哲,連那生了事之後一直一言不的羅子鷗也驚訝地看了過來。

“額。”蘇哲硬著頭皮避過一邊灼熱的注視,對那手下喏道,“謝…謝了。

“呵呵,小師弟,想不到原來你還有這麼大的面子啊。”見場面已經穩定了下來,本來就出身藝術學院的一幫女生膽子又大了起來,紛紛圍上前吱吱喳喳道。

“額——”蘇哲一陣困窘,右手被一個女生拉著,而左手卻已經被另外一個女生有意無意地抱在了懷裡。面對這幫女生的大膽,蘇哲大感吃不消,整個臉都燒得熱熱的。

羅子鷗拿著吸管在果汁裡划著圈子,裝作不經意地,雙目頻頻瞟向蘇哲那個方向,一顆原本嘭嘭的心逐漸安定了下來。剛才那一幕還真是嚇到了她,雖然她進入那娛樂圈已經一年多,舉辦過幾次小型演唱會,也經歷過不少人滿為患,喝采震天的場面。

只是,她終究是一個不過十七歲,正處於需要家人呵護的小女生。即使是以前有保安的重重保護下出來,每當她看見那些瘋狂的面目扭曲的歌迷時,總是湧起一種難言的恐懼。

雖然她知道,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為了支援她而來,大部分人都是為了聽她的歌,但,歌迷的熱情實在是過於熱烈,每次,羅子鷗總有這樣的錯覺,那些歌迷一旦衝破保安的阻撓,恐怕下一刻就會將她撕裂。

剛才,當被爆炸頭一幫青年包圍的那一刻,當汪漢陽幾個師兄顯得無可奈何的時候,羅子鷗實在是害怕得不得了,頭一次生出了強烈的後悔——她本應該等經紀人找來保安的,她本來應該控制住自己的好奇不出來逛街的,而現在,一旦她最後被人認了出來,誰可以保護她呢?

不過,正當汪漢陽一行人束手無策的時候,她卻意外地現了正談笑自如的蘇哲與念瑤。他們竟然毫不擔心?

他們竟然自顧地互相聊天歡笑,而那個男生,不就是這次出來的男生中最為瘦小的一個麼,憑什麼,他竟然可以這麼輕鬆自如?

見剛才一臉跩相的學生模樣的人被自己鎮住,那爆炸頭好不得意,頭晃了晃,走前幾步道:“你們幾個小子,不識好歹,看,嚇得人家女孩子臉色都白了,還不快給我滾。”

這話一出,他身後的幾十個人也跟著走了過來,圍成半圈,現場立刻變得壓抑起來。

此時汪漢陽的臉色都變得煞白了,他實在非常後悔怎麼會提議跑來這裡玩了,現在不僅掉光了面子,走不走得出去還是一個未知數。想到這裡汪漢陽不由冷汗直流,腦袋一片空白。而汪漢陽不說話,其他的人更不敢吱聲了,一時之間,場面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站起來正欲離開的念瑤便顯得有點顯眼,十幾個青年,以及汪漢陽一方都直直看向了她。

“呦,這位同學,我剛過來,你就走,這麼不給面子啊。”那爆炸頭突然怪聲怪氣得開口道。

“不是的,我是有事。”沒有想到場面是這麼的惡劣,念瑤雖然不懼,但也十分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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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陪我們喝一場就給你…”

那爆炸頭還待繼續調笑,突然便傳來了一聲呼喝,“不給你面子就不給你面子,你想怎樣。”

原來一旁的蘇哲怒火上來了,你要是還是挑釁汪漢陽那幫人,隨你怎麼玩,但惹到我關心的人身上,就門都沒有。

剛才,當被爆炸頭一幫青年包圍的那一刻,當汪漢陽幾個師兄顯得無可奈何的時候,羅子鷗實在是害怕得不得了,頭一次生出了強烈的後悔——她本應該等經紀人找來保安的,她本來應該控制住自己的好奇不出來逛街的,而現在,一旦她最後被人認了出來,誰可以保護她呢?

不過,正當汪漢陽一行人束手無策的時候,她卻意外地現了正談笑自如的蘇哲與念瑤。他們竟然毫不擔心?他們竟然自顧地互相聊天歡笑,而那個男生,不就是這次出來的男生中最為瘦小的一個麼,憑什麼,他竟然可以這麼輕鬆自如?

晚上十二點,到了學生宿舍快要關門的時候,雖然此時正值酒吧人氣逐漸變多和熱鬧起來,汪漢陽幾個男生及其他幾個女生也不得不依依不捨地提議要回去,而此前,蘇哲等人也玩得蠻盡興的,當然,前提是那幫青年的確沒有再過來露面。

“回去了,子鷗。”那請羅子鷗過來的表姐歉意地說道,“今天差點就讓你受傷害了,對不起啊。”

“沒關係的。”羅子鷗微微一笑,示意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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