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決定了!”鄭文鈞眼睛亮亮的,手握起小拳頭,一副決定了什麼的樣子。

司空銘逸嘴角微微抽搐著,心想著他決定的準沒好事兒,不過他還是有個心裡準備的好;於是弱弱的開口問他,“你,決定什麼了?”

鄭文鈞神速的把頭轉向他,神情專注的說道:“我決定,明天就去你的悠然妹妹家!”

說完,還自我肯定的點點頭,自喃道:“嗯,這個決定太明智了!我都要佩服我自己了!”

一旁的司空銘逸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他發覺他不在京的日子裡,表哥的神經體質真是越來越不正常了!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我就去休息了,晚飯就不用叫我了。”鄭文鈞還在自顧自的說著,根本沒有看到坐在一旁,他的親親表弟的神情,“忠叔,帶我去安排好的房間吧!”

“是,表少爺。”忠叔行禮之後,給他帶路;兩個人就這樣悠悠的走出了前廳,獨留下滿頭黑線,嘴角抽搐的司空銘逸。

他,好像沒答應明天帶他去吧?是吧?是吧!

晚飯因為鄭文鈞提前有交代,所以餐桌上只有司空銘逸一人用餐;忠叔隨侍一旁,等候著他用完餐,好讓下人打點善後。

“忠叔,我不在這些日子,南倉縣這邊可有什麼問題嗎?”飯後,司空銘逸喝了口剛端上來的茶水,問著忠叔。

“老奴正要跟少爺說這件事情呢!少爺,還是去書房,我叫驚雷和閃電過來在詳細的稟報。”忠叔低著頭,恭敬的回道。

“……好,你去叫他們吧!我在書房等你們。”司空銘逸聽他這語氣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微頓了下,就點頭答應了。

“少爺。”驚雷和閃電跟隨忠叔其後走進了書房,三人一起朝著坐在書案之後的司空銘逸行禮。

“嗯!說吧,發生了什麼事?”司空銘逸淡淡的應道。

“是這樣,半月之前,碼頭那邊突然有一夥人去鬧事,打傷了好幾個工人;而且,當時鬧事兒的一夥人裡面有個人中毒死了,鬧上了官府。”驚雷簡明扼要的稟報。

司空銘逸抬起頭望向他,嚴肅的問道:“最後怎麼處理的?”

“是秦少爺和秦小姐親自出面處理的,我們當時並不知道這件事情,負責碼頭施工工作的付老爹也被抓捕到了牢裡,他的兒子直接找去了秦府。”驚雷繼續回答。

“我們知道的時候,事情已經解決了,但是那夥鬧事兒的背後指使還沒有找到。”閃電在一旁補充。

“可有一點線索?”司空銘逸略微的思索著,神情冷厲的問道。

“我們只查到是一名從南御府那邊來的人,買通的那夥人。”

“嗯,繼續查,一定要查到幕後主使。”司空銘逸下了命令。

“是。”驚雷兩人齊齊拱手領命。

異日清晨,司空銘逸還在熟睡之中,就被闖入的鄭文鈞給拖了起來;順便還在他耳邊不停地嘮叨著,“逸小寶,起床了!你都多大了?還讓我叫你起床!你有沒有一點點的認知啊?昨天不是說好今天去悠然妹妹家玩兒嗎?你怎麼到現在還在賴床啊……”

吧啦吧啦,一通亂說,直吵的司空銘逸腦仁嗡嗡的響,這要讓他如何的睡下去?

沒辦法,輕輕蹙起眉頭,睜開犯困的雙眼,一眼就看到眼前的玉面公子,嘴巴正在不停地翻動著。

他微微扭頭,看向窗外的天色,發現現在的時間也就才剛剛過了卯時,無奈的轉回頭,對著還在嘮叨個不停地鄭文鈞說:“表哥,這才剛幾時啊?你怎麼起這麼早啊?”

“早?不早了!我都起床有一會了,為了讓你多睡一會兒,我可是吃了早飯才過來叫你的。”鄭文鈞認為自己叫他起床已經叫的算晚的了。

“……”司空銘逸再一次的無語了。

他知道,現在他必須要起床了,不然的話,他表哥肯定能在他耳邊一直嘮叨下去,沒完沒了。

“哎,逸小寶,咱們什麼時候去你的悠然妹妹家啊?”鄭文鈞一派風流瀟灑的樣子,坐在餐廳邊上的圈椅上;一臉疑問的看著正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飯的司空銘逸。

司空銘逸吃著一個小籠包,眼睛斜斜的瞪了他一眼,喝了口胡蘿蔔瘦肉粥,好順順口中的小籠包,以免被噎到。

“第一,不要叫我逸小寶;第二,她不是我的!都說了這麼多遍,你怎麼一遍都沒聽進去呢?”

“哎呀,無所謂了!”鄭文鈞開啟摺扇,扇了扇風,催促道:“你快吃,一會兒都要吃午飯了!”

司空銘逸咬小籠包的動作一頓,無語的看了看外面剛剛投進窗內的陽光,什麼都不想在說了!

哎~他還是吃他的飯吧!

————

自早飯後,悠然就坐在繡架前專心的刺著繡。她這一次繡的還是雙面全異繡,只不過這次繡的大了點;長約兩米,寬有一米的大屏風。上面繡的是牡丹孔雀圖,孔雀前後都是一樣的,牡丹一面是紅色系的一面是粉色系的;也可以說,這副繡品採用雙面繡和雙面異色繡的兩種繡法,繡制而成。

“真漂亮,我什麼時候能有小姐這手藝就好了!”晚雲雙手放在胸前緊緊的握在一起,眼睛放光的看著悠然刺繡,滿眼的讚賞和羨慕。

“嗯……”晚雪也目不轉睛的看著,“小姐,還有兩片花瓣就完成了。安裝上框架之後,肯定很驚豔!”

悠然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繡圖,手上的動作同時也加快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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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副繡品她用了近半個月的時間,沒日沒夜的趕工終於快要完成了,她都有點迫不及待想看它裝上框架之後的樣子了!

悠然一心一意的繡著,身旁的兩個丫頭也在專心致志的看著,主僕三人絲毫都沒有休息到有幾個人已經進入了她們所在的房間裡。

秦恣染帶著司空銘逸和鄭文鈞來到悠然的院落裡,問了打掃的丫頭,知道了她正在院落內專設的繡房裡刺繡。

幾人一進入,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住了。

花團錦簇的牡丹叢中,兩隻色彩斑斕的孔雀兩兩相望,神情繾綣;怒放的牡丹與高貴優美的雌雄孔雀相映成趣。孔雀有吉祥幸福的象徵,而牡丹呢,則象徵著富貴;看來這副繡品真真的繡出了大富大貴、幸福吉祥的寓意出來。

悠然在繡完最後一針,用剪刀剪斷了連著的絲線,順手把針線和剪刀放回了身旁的針線笸籮裡;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繡品,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

“啪啪啪……”一陣掌聲傳來,嚇驚了神色專注的盯著繡品的三人。

只見主僕三人同時順著聲響,望向門口方向。只見三個型色各異的大帥哥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處,他們一個眉目俊秀,芝蘭玉樹;一個朗眉星目,恍若天人;還有一個面若冠玉,風流倜儻。總之,都是那種隨便往哪裡一站就能吸引眼球無數的人!

“少爺,司空公子……”晚雲和晚雪最先反應過來,立馬就給三人行禮,然後抬步退下去了,好留著主子們說話。

“哥,你們什麼時候來的?”悠然這時也反應了過來,馬上站起身,睜圓一雙美眸疑惑的問道。

“來了有片刻功夫了,看到你繡的專心,就沒有打擾你。”秦恣染還是那麼溫和的笑著,語氣裡滿滿都是對妹妹的溺愛。

“哦。”悠然點點頭,又看向現在他一旁司空銘逸,盈盈一笑道:“司空哥哥什麼時候回來的?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了?”

司空銘逸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悠然了,現在看到她這樣笑意盈盈的站在他面前,同他打招呼,內心深處竟然有了幾分悸動。

“嗯,辦完了。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們了!”他在回應她時,語氣裡增添了一抹溫柔,如果不是跟他相熟的,還真是聽不出不同之處來。

鄭文鈞站在他身旁,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眼睛裡滿滿的戲謔。

“唉~逸……”他剛開口,就接收到了司空銘逸投過來的威脅的目光,硬生生的把他後面的兩個字給堵在了那裡。

哼!不叫就不叫,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一小名嗎?!

“咦?這位是……”悠然把目光投向鄭文鈞的身上,歪著頭詢問道。

“啊!忘了介紹,在下姓鄭名文鈞,是身邊這個冷漠傢伙的表哥。”鄭文鈞非常友好的笑著介紹。

“鄭公子。”悠然非常有禮貌的向他行了一禮,微微屈膝微笑著叫了他一聲。

“哎,不用這樣見外,你都叫這小子一聲哥哥了,也叫我哥就行。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妹子了!”鄭文鈞大咧咧的一擺手,十分有義氣的說道。

“這,這不好吧?”

“沒什麼不好的,以後我也叫你悠然妹妹了!”

“……”

悠然微微抽了抽嘴角,這人也太自來熟了吧?他們好像才第一次見面吧?第一次見面就讓我叫你哥,這樣這的好嗎?還有,你這一副豪氣萬丈的神情是怎麼回事?跟你的風流倜儻形象不符啊?

“額……呵呵,嗯,鄭大哥?”悠然乾笑兩聲,不太確定的又叫了他一聲。

“哎!這就對了嘛!”鄭文鈞很滿意的點點頭答應。

“……呵呵。”繼續乾笑。

司空銘逸實在看不下去了,立馬開口道:“那個悠然妹妹,我們今天來是因為我表哥想去你家的莊子上看看,順便讓你給挑選一些水果,最好是能長途跋涉運送到京都不壞的那種。”

“嗯,好啊!沒問題。”悠然知道他是在幫她解圍,不然她一定會被尷尬死。因此她投給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很乾脆的就點頭答應了。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鄭文鈞毫無違和感的接過話茬,神情激動的說,“悠然妹妹聽說你家莊子上種的東西都是稀奇的,平時都沒有見過的,是嗎?”

“嗯,等一會兒,我給你介紹。”悠然微笑著回應他,“你們等我一下,我把繡品從繡架上卸下來,然後讓人拿去給大力叔裝框架,之後咱們就去莊子。”

“好,不急的,你慢慢來。”司空銘逸很體貼的回道。

悠然朝他笑了笑,然後走回繡架前,開始動手卸繡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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