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級煉藥師,就算在整個東陵,那也是極高的水平!

但是,夏連翹的志向不僅於此。

兩萬種草木知識在腦袋裡,她不當個煉丹師,那才是虧了!

只要她煉藥術練到十級,然後靈力跨入高階,成為七級靈師,她便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煉丹師!

煉丹師是什麼概念。

肆靈大陸的煉丹師,屈指可數。

別人敢得罪一個靈師,甚至高階靈師。但是,絕不敢得罪一個煉丹師。

不管是誰,就算是四大派也是如此。

而只要與一個煉丹師交好,這輩子也算有保障了,即便胳膊斷了,說不定人一粒丹藥就能讓你胳膊再生。

這就是一個煉丹師的神奇之處。

同時。

煉丹師可救人,也可殺人。

它們煉的丹,只要有心,分分鐘能變成毒丹。

一個措不及防,就會死於非命。

這就是煉丹師的可怕之處。

夏連翹這個人不愛求人,前世時候就是如此。如果是必要的東西,從來不買,而是直接自己插手當主子。要什麼有什麼。

所以,前世不認識她的人大多都稱她為最任性的黑道女王。

夏連翹的煉藥術達到七階之時,一直努力修煉的夏蘇木已經從三階初期,晉升為三階中期……

這速度,看得其他人目瞪口呆。

楚鶴也不遑多讓。

她本身天賦就不低,和夏蘇木一起修煉,更激發了她的潛力。加上有墨沉嵩與夏連翹二人時不時的點撥。夏蘇木進階,她也進階了。

大家都有了進展,外界討論夏連翹討論夏蘇家的聲音依舊很多,各大商鋪對夏蘇家的人則避之不及。

外界傳言。

兩大家族和皇室在合起夥來擠兌為難夏蘇家,夏蘇家雖然崛起了,但是還是敵不過他們,生源被斷,除了氣憤什麼都不能做。

甚至還有傳言說夏蘇家派人去天啟山挖草藥……

草藥這種東西確實是挖出來的。

可那都是一般人家,沒什麼天賦沒什麼實力的人用來謀生的。

用某些人的話來說,這些都是低等人做的事。

他們高等人只要有銀子能買就行。

對於傳言中夏蘇家的行為,不少人在暗中嘲笑。

這些,夏連翹當然很清楚。

但她倒是看得很開。

畢竟麼,以前別人嘲笑她,嘲笑夏蘇家,都是明面上嘲笑。現在大家知道怕了,都暗地裡嘲笑。這也是一件好事不是?

時間就這麼過去,轉眼便到了年底。

整個東陵的新年氣息極濃。

除夕的前一天,夏連翹便放下了修煉放下了手中的事,開始幫蘇雨柔一起佈置府邸。

一個上午的時間,燈籠都變成了喜慶的紅色,府內,一片新意。

天空洋洋灑灑飄下綿綿的雪花,將眾人眼前的世界點綴的又潔白又乾淨。

除夕之夜,一家子圍著坐在桌前,加上風邢林陌,氣氛和諧溫馨。

吃完飯,楚辭楚鶴來了。

夏雲松發下了好幾個紅包。

在這個世界,紅包與年齡沒什麼關係。

並不會因為成年了,或者年紀大了,或者能獨立了就不再有紅包拿。

夏雲松挨個著將大家的紅包都給了。

包括墨沉嵩風邢林陌楚辭這種……呃,大男孩。

風邢和林陌頗有些不好意思。

但一看墨沉嵩和夏連翹。

一個拿的淡然沉穩,另一個拿的理所當然。

夏連翹當然理所當然,她還是個15歲的孩子麼。

擱前世,才是個中學生。

就算按前世的規矩來,她也能拿壓歲錢。

夏連翹這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拿到長輩的壓歲錢,心情大好。

這一頓飯吃了許久,飯桌上的氣氛異常和諧,連夏雲松這種平日不喝酒的人今天都特別高興,拿出了酒,墨沉嵩,楚辭,風邢,林陌,四個男的,一個都沒逃掉,開始,呃,陪酒……

夏連翹則在旁邊笑吟吟看著,時不時插句話。

但每一句話都能成功地對準一人灌一杯酒下去。

至於兩個小鬼。

完全與這場“酒局”無關。

看了一陣子,楚鶴突地用手肘撞了夏蘇木一下。

小糰子一愣,歪過腦袋,看著她,“嗯?”

楚鶴呆了下。

突然覺得剛才這一幕,有些詭異……

你說怎麼詭異?

一個六歲不到的小鬼突然給人一種霸道總裁的錯覺,你說詭異不詭異……

楚鶴輕咳了聲,壓低聲音道,“跟我來。”

她看了眼桌上幾人,發現他們的視線都不在他們這,也就懶得去打擾他們和諧的氣氛,跳下椅子,偷偷出了門。

夏蘇木眨眼,思考了片刻,而後便跟了過去。

大年三十的月亮一般大不了。

濃濃的黑夜,天邊掛了一道明亮的小月牙。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順著石子路走到花園裡。

冬天還開著的花,只有梅花。

夜裡還看不大清楚。

但卻能很清晰地聞到那梅花淡淡的清香。

楚鶴在前走著,聽著後面夏蘇木的腳步聲,夜色中嘴角一勾,笑容雖淡,但卻滿滿的不懷好意。

她突然停下腳步。

轉身。

夏蘇木站在她跟前,看了看四周,“小暴龍,你帶我來這幹嘛?”

楚鶴又是一聲輕咳,忽然伸出緊握的手,攤開拳頭。

手心躺著一個小小的紅包,“吶,壓歲錢!”

“……”夏蘇木愕然。

楚鶴挑眉,“夏蘇木,別不好意思。你比我小,這是我應該做的。”

心裡卻想笑。

哼哼哼,總算讓她逮到機會膈應一下他了。

小糰子果然語塞了。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一笑,“謝謝小暴龍姐姐。”然後伸手把紅包拿了。

錢呢。

不拿白不拿。

楚鶴愕然,“你……你……”

夏蘇木想了想,從空間項鍊裡拿出一物,笑容甜甜的,“這個給你,新年禮物。”

這下,楚鶴愣了。

她呆呆看著他小手心裡的東西。

一株有著五片花瓣的青色小花。

若問夏蘇木最不缺的東西是什麼。

那當然是各種靈草靈果。

他手心這朵花也是天材地寶中的一種,名為五色花,入藥可煉丹,生吃能讓人增加靈力,每一片花瓣外敷都可愈白骨,可謂有著奇效。

楚鶴有些訥訥,猶豫地看了夏蘇木一眼,見他笑的甜甜的,頗有些彆扭。

但想了想,不要白不要。還是把那朵五色花收進了空間戒指中。

夜色正濃。

幾人過了個完整的除夕,直到子時一過,新年已至,他們才各自回房睡覺。

當然……

有一個人除外。

那就是夏連翹。

因為,蘇雨柔又跟著夏連翹回房,準備來個深夜談心……

這下,有人悲催了。

風邢非常真誠地為自家主子感到苦逼。

這花好月圓的好日子,本該春宵一刻值千金,沒想到啊,半路殺出個丈母孃……

偏偏他們主子還聲都不敢出……

風邢想到了上一次,因蘇雨柔的出現,墨沉嵩被打斷,而且還被迫在外晾了一宿的事。又有些慶幸。

還好這次蘇雨柔提前說了。

不然他們春宵到一半被打斷,主子可就更悲催了……

風邢看墨沉嵩的目光,帶著一絲無法抑制的可惜之意。

一側林陌眼觀鼻鼻觀心。

這些日子墨沉嵩和夏連翹睡一個房間的事,他是知道。只是,他沒見過墨沉嵩“苦逼的往事”,所以有些見怪不怪,並未多想。

夜,墨沉嵩看著蘇雨柔與夏連翹進了房間,目光頗有些幽怨。

風邢在後儘量把自己當空氣,免得被欲求不滿的某人波及。

在外等了片刻。

風邢忍不住開口勸道,“主子,夏夫人今夜怕是不會走了。要不您先回去睡吧。”

墨沉嵩理都沒理他。

風邢有些躊躇,半晌還是決定繼續勸,“外面風涼,主子……”

話音尚未落地,身前男人涼涼一眼瞥來。

他心裡一個哆嗦。

算了算了……還是不要招惹欲求不滿的男人,太容易倒黴了……

風邢知道什麼叫欲求不滿,但是,卻不是特別理解,只是一夜的時間而已,為什麼他們家主子連一夜的時間都離不開……咳,那間房。雖然有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麼一說,但是也有來日方長這個詞啊。

風邢當然不理解。

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墨沉嵩和夏連翹倆人其實清白的不能再清白……

若是滿足過,擱個一兩天也沒什麼。

但重點就在於,某人一直都沒滿過……

風邢納悶著。

墨沉嵩卻鬱悶著。

等了許久,他就要回那個從未住過幾天的房間。

堪堪轉身。

咯吱……

夜色中開門聲異常響亮。

他眸光一閃,抬眸看去。

卻見蘇雨柔從屋內走出,臉上還帶著欣慰和溫暖的淡淡笑意,囑咐夏連翹蓋好被子,關上門,便帶著小丫鬟離開了小院。

風邢尚未替墨沉嵩高興。

黑暗中微不可見的黑影一閃,消失在院內。

而屋內。

夏連翹才剛把門關上,就要準備睡覺。

涼風一蕩,眼前已多了個人。

她一愣,隨即笑的頗有些不懷好意,“未婚夫,你怎麼還沒睡啊。”

“……”墨沉嵩站在她身前,知道她是在故意調笑他,默了下,道,“你不在。”

夏連翹臉蛋微微一熱。

她這個人就是這樣,不認識的,或者不熟的,不管說什麼做什麼看到什麼,她都能非常淡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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