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沉睡,反而像是在藉機蓄勢……

他不傻,哪會猜不到她可能並不是受傷。

或者說,她是受傷了,但卻不是因為別人,而是因為自己……

她昏迷、沉睡,是在療傷,也是在恢復、修煉。

只是,明白歸明白。

她的昏迷不醒,還是讓他時刻擔心。

他只希望她平安。

一切,都有他!

他一直想對她說這句話,卻遲遲說不出口。

因為他明白,她不會是一個甘於活在別人羽翼下的小女子。

他瞭解她,他們很像。

都是一個相信自己、依靠自己的人。

只要自己,才有把握自己永遠不會處於被動的狀態。

只有自己,才不會因為不強大而面臨危險。

可矛盾的是。

他明白的這些道理,受用在所有人身上,獨獨……在她身上無法受用!

他不願她因為弱小而受制於人,更不願她為了強大,而使自己陷入困境!

他想保護她!

但他知道,一直保護她,才是最自私的做法……

墨沉嵩一時之間,說不出話。

只是那目光,深邃,而複雜。

夏連翹看著他,心裡有些痠疼痠疼的。

總覺得他為了她,操了好多心。

人類最大的弱點,就是“在乎”這兩個字,亙古不變……

許久,才聽他沉聲開口,“我信你,但是日後,誰都不能再逼你。”

夏連翹吸了口氣,對他一笑,“當然,你許我也不許。”

……

這一日,夏連翹照例上假山吐納了會。

風邢看到她出門時,又驚又喜,忙過來噓寒問暖。

她心裡暖暖的,不知何時,她已然把這個小院,當成自己家的一部分,而小院裡的人,無論是主是僕,在她心裡,都是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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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洗漱完,風邢已經把夏蘇木接了過來。

見到她,夏蘇木直撲過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抽抽搭搭。

這個時候,小糰子又像個孩子了。

因為昏睡了八天,有太多事要解決。

她吐納的時間縮短。

第一時間,便回了夏府。

哦不,應該說,是她的夏蘇府。

自那日從皇宮回來,她便吩咐人把自己家門口的“夏府”改成了“夏蘇府”。

為的,就是離宮時的那一個念頭!

她要的,是資格。

資格對她來說並不重要,但她覺得不重要,和別人覺得她沒資格,那是兩回事。

她得讓大家都知道,夏蘇府的資格是什麼!

回到家,她先是去了躺夏雲松蘇雨柔的院子。

一進去,就看到了剛起床但面有憂色的蘇雨柔。

蘇雨柔見到她,驚喜交加,又哭了一陣。

夏雲松則松了口氣,雖沒有表現的太明顯,但那微微顫抖的手還是暴露了他的激動。

安撫了兩人,陪著兩人吃了頓早飯,她便回了墨府。

以前她也是這樣兩頭跑。白天在墨府,傍晚回家。

這本是以前極平常的事。

然而今天,當她走時,卻見蘇雨柔眼裡又泛起了淚花,夏雲松面色有些黯然,兩人明顯的欲言又止和不捨讓她整個人一震。

她突然意識到,哪怕她心裡極愛自己的父母,哪怕他們每天會見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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