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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令不要戀戰,直接闖過去,向左路突破。

如果沒記錯的話,此次考核重點沒有戰力這一項,繼續打下去也不會有徽章的。而且梅拉尼那邊的戰況也開始變得有些怪異了,殺了二十多個獸人了,但圍攻事態絲毫沒有好轉。當第三顆獸人將領的首級遠遠拋到你的腳邊,大家都開始意識到,要麼就是恆定魔法陣急性啟用導致敵人源源不斷,要麼就是這裡用傳送陣連線著別處持續有增援。

獸人們絕不可能殺不光,但具體還有多少真不好說。

法術位沒必要因為雜兵糾纏而浪費,你跟在阿麗莎後面揮刀開路向左,安妮特揮舞神器法杖開始用「石爆術」範圍攻擊,區區碎石既不會誤傷梅拉尼又能讓佈局複雜如迷宮的圍牆越來越矮小。

基本上,阿麗莎始終會面對著四個敵人,巧妙運用著走位和盾控制著自己面前的敵人數量。四人,是以寡敵眾時能承受的最低程度。彷彿千錘百煉般,她單手持矛的突刺動作極其簡練迅猛,單調的重複著三種貌似相同卻有細微差異的刺擊動作,殺戮面前的獸人,每擊都瞄準著下巴,如果命中就是重傷,如果打偏,往上就是爆頭往下就割喉。

在阿麗莎魔鬼式的要求學員大量訓練的同時,她的訓練強度也是數千次每日。反覆的刺擊、刺擊、刺擊。練習就是她這種沒有天賦之人的唯一捷徑。

人,每六秒大約能攻擊幾次呢?像阿麗莎這樣的12級戰士,如果站在原地專心攻擊應該能攻擊三次,指實戰中而非簡單的砍木樁。但實際上,你仔細數了數,阿麗莎每六秒可以攻擊五次,多餘的兩次是針對企圖繞過她撲向你或安妮特的敵人,也就是一次藉機攻擊和額外一次藉機攻擊。這還不算她能使用旋風攻擊的情況。平均每秒都刺出一次,相當兇狠高效。

機械式重複著突刺動作,很快踏出一條血路。

你腳邊的那些獸人屍體全部都會迅速消失,證明全部都是召喚出來的。

當你砍落綠色皮膚長著豬鼻子和向上獠牙的獸人腦袋,邁過被安妮特炸開的石牆缺口之後,已經距離梅拉尼所處的激戰區很近了。吸血鬼不知疲倦,獸人們彷彿無窮無盡。而你,看到了藏在地下空洞角落裡的一個魔法陣,頻頻冒出漆黑色的能量,頻頻變出獸人──戰士、祭司,甚至將領。

你們每殺掉一隻,很快就會重新整理出一隻,這個週期異常短,與冒險者前期調查得出的結論嚴重不符。按調查結論所述,第一層的恆定召喚魔法陣視怪物強度不同,刷新周期約在二十分鍾至一小時。

改為活捉!──你如此喊道。

於是梅拉尼甩出鉤索,將七八只獸人捆綁在一起,然後一隻接一隻的折斷其它獸人的四肢,讓它們在地上蛆蟲般蠕動。這是個技術活,主要是須造成封閉式骨折,不可大量流血致死。

五分鐘,魔法陣不再出現新的獸人。

姑娘們把嗷嗷慘叫的殘廢獸人們全部拖到一起,統一捆綁,共計四十五只,有三個將領,對應著藏在不同角落的三個魔法陣。人數是固定的,不殺死就不會重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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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改良了?週期好短。”

“不,這三個魔法陣有外部能量供給,應該是把附近其他的恆定召喚法陣的能量附加過來了。打個比喻,有兩個每十分鐘召喚一次的魔法陣,卻改為只從其中一個法陣裡重新整理,那麼就縮短成每五分鐘一次了。”

“走吧,打殘捆綁只是權宜之計,不會持久的。”

你們迅速透過這座警衛室,向左離開。按照地圖所示,繼續前進的不遠之處有一座規模很大的堡壘區域,召喚法陣的能量關聯大概就是來自那裡。

當初「荊棘圖騰」攻略這裡時,遭遇的是真正的獸人隊伍,並不存在恆定召喚法陣,後來城主進行了防禦維護。

來到了大型宿舍區域,曾經是獸人們的軍營,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空空如也。

除了,

“是誰!”梅拉尼忽然看到有人影一閃而過迅速逃走。

對方很顯然也是擁有夜視能力的某種亞人,身材纖細。憑藉鮮血視覺看對方體型輪廓並不是很清楚。那人為何要轉身就逃?

梅拉尼立刻飛著追了過去!

在岔路選擇了向右,前往早已空蕩蕩的軍械庫。軍械庫裡的東西當然就被冒險者們打掃乾淨了。你沒有阻止梅拉尼的追擊,如果不是遇到高等級法師或聖武士,很難想象梅拉尼會落入陷阱或埋伏。

左邊岔路隱約傳來戰鬥的聲音,規模不大,大概是冒險者私隊或可可他們其中一隊,距離你並不遠。

在軍械庫的位置,你們追上了梅拉尼,但梅拉尼卻跟丟了對方。她歪頭嘟囔道:“好像是一隻精靈?至少體型接近。那家夥用了法術,在這裡瞬移逃走了。”

路到了盡頭。

阿麗莎攤開地圖,你們現在有兩條路線。

A,退回去,然後左拐進入剛才有戰鬥聲響的警備室,與另一支冒險者匯合。這條路也是通往前方大型堡壘的必經路線。

B,退回去更多,回到剛才四五十只獸人被綁的地方,然後右拐進入有異界之門的區域。這條路更繞遠一些。

“無論我們走那一條路,最終都必將進入第一層中央地帶的迷宮區域。當初令「荊棘圖騰」感覺束手無措的牛頭人首領就曾經駐紮在迷宮深處,這次考核潼恩也重新佈置了一隻稍弱的牛肉人,借來的。”阿麗莎指著地圖的中間說道。

“借?”

“嗯,從五巷海灣。”

殺掉了波爾茨子爵和血藤壺,摧毀了黑街,解放了地下競技場的角鬥士們也不會改變什麼。一座城鎮不會因為少幾個人就煥然一新。如果你有機會回到古城,或許也會發現那裡也沒多少改變,自然會有人頂替議長和雷蒙德的角色。

“我父親和母親年輕時就是在五巷海灣邂逅的。”少女囚犯冷不丁插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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