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四十三艘需要返修的戰艦從港口啟航,屬於其編隊的海軍陸戰隊昨日連夜返回,阿莎、提利昂波隆三人則是一大早乘坐小艇回到海上君王號。

“你不會沒有看出來阿莎·葛雷喬伊的目的吧?”首腦說道,望著遠處艦隊白帆與空中翱翔的鷗鳥們,楊政騎上戰馬,調轉馬頭順著小路跑上山丘,“我沒那麼傻,她無非就想給我生個兒子或是女兒然後要求繼承權或者從我手裡要一塊地,”平野上整齊列有萬餘重新戴盔穿甲的士兵,與換洗衣服的面貌一新的火槍手、炮兵們,天地間飄著一面相同的旗幟迎著海風獵獵作響,“但我可沒說我會給我的兒子女兒們封地,那是她自己腦補。”渣男聳聳肩。

“士兵們,”指揮官騎著機械馬奔走於陣前,手持旗槍的機甲緊隨其後,聽到楊政喊叫步兵們全部踏步立正發出震天響聲,楊政望著整齊的軍列豪情萬丈,抽出腰間的黑火,長劍於太陽下閃耀,深紅披風黑釉的盔甲,背靠冉冉升起紅日的楊政威風凜凜赫如傳說中的英雄,“前進,解放風暴地!”

“是,指揮官!”山呼海嘯的回應響徹天地。

隨後大軍分為三隊,一隊自裝滿補給庫房的港口上船足有六千人,他們的目標是風怒角與雨林六城堡,分別為鷲巢堡、雨屋城、綠石堡、霧林城、石盔城、鴉巢堡,還有便是塔斯島的暮臨廳,海軍艦炮配合陸戰隊與冷兵器士兵足以拿下這些城堡與周圍的土地,接著便是將當地武裝改造打治安戰人數滾雪球。

還有一路有三千人,由會騎馬的自由民、黃金團組成,他們目標是掃蕩風息堡西部被邊疆山脈西北包圍還沒有遭受戰火侵襲平原上的莊園村鎮,手段一樣將當地騎士或是貴族改造徵收他們的糧食,把村鎮變為楊政統治順便剿滅那八百多名四竄的騎兵,首腦時刻監視著他們的位置,跑是跑不掉的,蕩平西部後帶人東進返回追上楊政率領的大部隊,指揮官的目標是豐收廳與乾草廳兩家還未被楊政包圍具有一定軍事力量的城堡,路線不是來時的翻山越嶺,而是沿海走小路繞過邊疆山脈自平原地區抵達目標城堡,沿途還有村莊補給,不必嚼著肉乾喝燕麥粥。

至於丹妮莉絲和港口的維克塔利昂,自然有留守的水手看著,他們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大軍分道揚鑣,楊政便率領剩餘兩萬出頭的部隊東進,除了他的這支,銅門城於昨日就在楊政的命令下被留守的冷兵器兩千人配合三千騎兵包圍,而穿越御林的補給隊也很快加入了圍城隊伍中,御林南部靠近赤紅山脈的落木城也被小鎮的步兵列為下一個目標。

楊政領著隊伍走了一天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黃金團的人的確沒有糟蹋到這邊,但是有風暴地的貴族潰兵經過這邊敗退回家,所以這些被自己人掃蕩過一遍的村鎮莊園是真的提供不了什麼食物,幸好只是當地的平民們被打劫了,貴族們到沒什麼事,原本用來從平民手中購買糧食的錢楊政是不需要用了,他讓散開的左右翼徵收完貴族的糧食之後,把族長與成年兒子也全部帶上用軍隊後勤中帶著的改造器於紮營後改造。

大部隊花了三天時間於下午時分才抵達豐收廳將它包圍,路途遇到的莊園全部被西境人掃了一遍,隊伍中又增加了六百多名能打能殺的炮灰,既然決意要穩紮穩打,吸收了河灣地經驗的楊政這次沒有放過一個小貴族,大憲章是給能從抓捕中逃脫家族還有實力的人準備的,小貴族只是茫茫大海中的魚蝦,可沒有一絲抵抗風暴的能力,而原本被糟蹋過一遍的農夫們自然不會給當他們面對劫掠卻在一旁袖手旁觀的領主提供任何幫助,甚至在一邊暗自拍手叫好,至於路途遇到的商人楊政也沒為難他們,將能作為補給的全部買完,然後放行,小農經濟的社會還是需要這些流動的商販來促進活力,更別說這種在邊界的戰亂地區還敢出來的商人,簡直就是中世紀冒險家的典範。

至於經過的修道院與聖堂楊政更是碰也未碰,他可沒有時間把風暴地幾百萬平民全部洗腦。

一萬人軍隊將豐收廳圍個水洩不通,城堡周圍的村鎮與莊園全部被徵用佔領插上了楊政的黑鷹旗,城堡是經典的中世紀圓形堡壘,依靠山丘而建挖有壕溝,兩層木石的城牆,碉樓、哨塔建於城牆上,一條石道自大門沿著山丘蜿蜒至上丘頂主堡的小碉堡,哪怕第一層城牆被破守軍可以放棄城牆後面的領民木頭房子退守有井有鐵匠鋪、武器庫更加堅固的主堡,而要攻打主堡順著石道進攻的敵軍則要面臨從頂部落下的滾石與飛箭必然死傷慘重,建造者想的很好,但可惜他們面對的不是中世紀的部隊。

楊政以圍困之勢將軍隊散佈城堡周圍,左右兩翼的部隊繼續掃蕩鄉野,為大軍徵收糧食的同時抓捕用來打治安戰的炮灰。

軍中的大炮列於楊政所在靠近平原小道建立的二三十戶沒有圍牆小鎮附近,周圍旁邊是一片較大的橡木樺樹林子,這小鎮的主人是遠處賽爾彌家族的產業,自給自足的小農體系也需要來自君臨商人帶來的貨物,所以就有了最初的貿易市場,然後便有了酒館,客棧,妓院,工匠農夫,逐漸形成了鎮子,它的主人聽說了南方有軍隊來襲,便拋下這個產業帶著其中部分人躲入潰兵集結的城堡。

像賽爾彌家族才有資格在大憲章簽名,儘管楊政一個名額都不想給,但是現實是需要幾個吉祥物來穩定人心或者說需要馬骨,楊政沒有讓炮兵列出大炮,而是領著機甲們獨自上前來到外圍光禿禿的城堡面前,面對雉堞後面的刀光劍影,楊政絲毫不懼,反而大剌剌的下馬來到十七八米高的城牆下插滿拒馬的壕溝前朗聲問道,“城堡有主事的人嗎?”

幾個呼吸後,升起吊橋的城頭上露出一個人,沒帶頭盔穿著鐵甲,“在下阿斯坦·賽爾彌,豐收廳伯爵,不知閣下是誰,為什麼帶人包圍我的城堡佔據賽爾彌家族的財產。”

“城牆上的阿斯坦伯爵,我是楊政,”城牆上很快響起低聲的交談,“沒錯,提醒你們丹妮莉絲·坦格利安要來的西境楊政,一週前我已擊敗坦格利安的軍隊,丹妮莉絲現已經淪為我帳下俘虜,登陸的軍隊也相繼被我殲滅,諸位,對丹妮莉絲的戰爭已經結束了。”上面的討論聲音更大,伴有陣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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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大人?”伯爵有點不太相信,畢竟那孩子女王可是有三條龍的,楊政給他描述個大概,“是真的,我的人與她在風息堡附近相遇,她拒絕了和平我們只能開戰,在下的先進武器擊敗了她的龍,她的無垢者也全部被我殺死。”

“太好了楊政大人,”楊政的話條理清晰,雖然沒摘下面罩但如此坦蕩進入弓箭射程內不似作偽,那丹妮莉絲可能真的的被楊政擊敗,畢竟眼前也是一位魔法師,沒了坦格利安威脅的城頭伯爵十分高興,連聲說道,“我代表風暴地貴族感謝大人您的幫助,我一定為您上奏給首相讚揚您的功績為您謀求御前會議一席,那大人見過我的叔公嗎?請問那丹妮莉絲在哪?您這是要送她去君臨嗎?”

“叔公?”楊政想到上面人的姓氏,“抱歉伯爵大人,巴利斯坦爵士我沒有看到他,可能他已經戰死。”

“而且您先別著急,我話還沒說完,”望著城頭由喜轉悲的中年人與一眾騎士封臣,楊政續道,“丹妮莉絲已經被我關在風息堡,經此一役我有所領悟,維斯特洛這個國家已經四分五裂,北境、多恩、谷地近乎半獨立,鐵王座需要一位有手腕強有力的主人重新整合這個國家,在下不才,願意扛起這個責任領導全維斯特洛人民走向復興...”

“住口!”城頭的伯爵大怒突然喝道,指著楊政罵,“楊政大人,史坦尼斯國王陛下為國捐軀還沒多久,況且國王還有子嗣希琳公主,公主即將加冕成為女王,你口口聲聲說國家分裂,但你不是佔著七國之三嗎!國王陛下曾封你為河灣地守護者如今你就是這麼回報陛下?難道你要當個可恥的叛國賊?!”

“噯,”面對貴族的指責楊政十分淡定,搖搖食指,“阿斯坦伯爵這就錯了,史坦尼斯國王的確任命我為河灣地守護者,而我也的確為他守護好了河灣地,順帶還北上支援了陛下對抗異鬼,我的人也陪著陛下盡數戰死於狼林,但我們不能永遠就盯著以前,人要向前看的嘛,希琳公主還未成年,與其讓國家落入腐朽的攝政會議手中面對無數扯皮貪汙,還不如由我坐上鐵王座重建維斯特洛王國維護秩序。”

“那大人可以走了,賽爾彌家族絕不會背叛拜拉席恩家族成為可恥的背叛者,”城牆上的人下達逐客令,“所以大人是拒絕我的提議咯?”楊政心裡大喜反問道,伯爵啐一口痰,“下七層地獄去吧,你這該死的異邦人!”

“好的,我明白了,”被辱罵詛咒的楊政心中沒有一點波瀾,他接過後面機甲手中的旗幟朝後方揮舞幾下,大量的火槍手從林子、小路、平原打著鷹旗隨小鼓向城堡前進,而小鎮裡的大炮也被駿馬拉出,楊政扭頭對城牆鴉雀無聲的眾人說道,“你們知道我為什麼沒有讓渡鴉送信嗎?就是為了先解決你們這些不穩定的因素。”隨後騎馬在守軍注視下返回朝城堡包圍而來的部隊中。

對面既無準備重型投石機也沒有床弩,楊政便放心的把大炮擺在城堡兩百米外一字帶弧線列開,十八門十二磅炮居中,其餘十二門六磅炮用來補刀,經過炮兵觀察計算,他們決定直接攻打正門與右邊帶有一點弧度的城牆,打其他地方城牆下的壕溝還需要用沙袋填埋,不如直接把吊橋打落把兩邊哨塔清理了方便進攻。

楊政沒有參與進去,都是由炮兵獨立完成,目標定好炮兵們估算距離調整大炮瞄準器的角度,分隊處理各自目標,裝填炮彈,點火槍已在後廚燒好送來,一刻之後,幾聲轟隆巨響,城頭兩邊石頭為主木料固定的哨塔各挨了四枚鐵彈,打在磚石上讓哨塔一震,石頭小塊四處飛濺,支撐的木板抖下一灘石灰。

火光帶來的濃煙還未散去,又是幾道滾滾濃煙出現在城堡被踐踏的泥地前,伴隨“咚咚咚”的響聲,碉樓哨塔都遭到了轟擊,最致命的是連線吊橋的鎖鏈被打落了,厚實的木頭橋狠狠地砸在泥地上濺起一層黑泥,“漂亮!”楊政忍不住喊了出來,“繼續,轟他娘的。”

炮兵們更加賣力裝填射擊,有了艦隊的補充,這次攜帶的實心彈數量足夠炮隊裡每門炮打一百輪,炮火連天,城堡的守軍只能縮著身子躲在垛口後面感受著城牆的戰慄,詛咒外面沒有騎士精神的敵軍全部不得好死,或是向七神祈禱能活過西境的炮擊。

正面十二磅炮再一次開火,第一批的傷亡終於出現,於大門後面列陣的步兵隊被輕鬆打碎城門破門而入的鐵彈打穿了三四人方才落地,緊接的是第二枚第三枚穿透城門後面的甲冑騎士步兵,碎裂的盾牌與肢體到處都是,從身體豁口噴出的鮮血灑滿整個洞口,殘餘的人直接崩潰嚎叫著“地獄,地獄”從鮮血淋漓的洞口連滾帶爬撤離。

後方的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湊上前一看哇的一下吐了出來,外面的炮彈不斷將城門打出一個窟窿,沒了人體阻擋滑行的炮彈鑽入後面依靠山丘建的茅草房屋,一聲巨響與尖叫茅草紛飛,沒有支撐物的房子瞬間垮塌將裡面人壓在木板房子下,更多實心球炮彈砸在山丘上發出悶聲然後滾落在泥地上。

能呆在城堡裡的都是與守軍沾親帶故,周圍的士兵都想去救人,奈何一枚枚帶著死亡尖嘯的炮彈從城門口打穿射進,這要是上前幫忙指不定下一秒就成了地上的屍體,只能躲在堅固的石頭牆後面給受到炮擊的家庭打氣。

對城牆後面的人來說戰況慘烈,但對城牆上的弓手步兵與騎士老爺來說被炮擊的他們已經身處地獄。

實心彈將城牆正面上的石頭雉堞打成各種各樣、奇形怪狀,四射的小石子將沒有面甲的士兵與沒有護甲的弓手割出一道道鮮血汨汨細流的小口子,更有的靠在被鐵彈命中垛口後面,口吐鮮血直接頭一歪死了,被重點照顧的瞭望塔與哨塔還要悽慘,炮兵為裡面的人開了更多的射擊孔,遠處看去就像滿載血肉的蜂窩,從樓梯口邊吐邊扶著牆走出的友軍上看裡面基本沒了活人。

“啪”不堪重負的橡木門裂成一塊塊碎片於空中漫天飛舞落下鋪在屍體上,吊橋降下,城門已破,“停止射擊,”楊政抽出黑火,命令道,“步兵在前,火槍居後。”

“所有人,跟我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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