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籠思索起來,思來想去也只能這樣,無奈地點了點頭。

青面朝雙喜,嘴角動了幾下,後用那它紫黑色的舌頭在雙喜的傷口處來回舔著,留痕處盡是它的唾液,它邊舔時邊想著:雙喜你一定要好起來呀,在這關鍵的時刻,你可千萬不要掉鏈子呀,否則我就麻煩了。

它回來舔了好幾次,後道:“嗯,好了。”

“這樣管用嗎?”

“放心吧,過不了多久,它就不會那麼疼了,我的唾液,對止痛很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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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籠將信將疑,又用金色藥水在傷口塗抹了一遍。

直到快天亮的時候,雙喜終於清醒過來,燈籠忙問道:“雙喜,你感覺怎麼樣了?還疼嗎?”

雙喜搖了搖腦袋,道:“感覺…好了點。”

燈籠見它的臉色好了許多,這才寬了心。

雙喜看到青時,臉色瞬間拉了下來,青與它對了一眼,後連忙躲開神色。雙喜微動,依舊疼痛,哎呀了一聲,它面朝青憤慨道:“青,你怎麼能真咬我呀?你!”

“你現在不是還沒死嗎!”

“疼死我了,你當時不是跟我說,只是配合一下嘛。”

青擔心雙喜說漏了嘴,忙使起眼色,雙喜有所明白,也沒再說下去,只是憋著氣,撇著腦袋看向一旁。

燈籠聽的雲裡霧裡的,不知它們倆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問了句:“什麼…配合一下?”

它們倆皆不語,燈籠又問了一遍,恰巧此時聽到了敲門聲,一個聲音叫道:“燈籠,燈籠…”

燈籠聽得出,這是白糖的聲音,它回了句:“白糖,稍等我就來。”

燈籠打開門,看到白糖、奶糖還有紅糖等在了外面,它們幾個的神情顯得很凝重,燈籠頓時有一種不詳的感覺,問道:“你們怎麼了?”

停了好大一會兒,白糖才說道:“檸檬死了,被鬥獸場的怪物吃了,連個…毛都不剩。”

燈籠聽後內疚萬分,它心裡清楚,檸檬的死是它一手造成的,這點是它萬萬沒有想到的。

“對不起,我…當時應該救它的,哪怕是試一試。”燈籠的雙眸中夾雜著幾滴淚水。

“算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只怪檸檬做事不小心,才丟了性命。”奶糖勸道。

它們幾個不知道這件事與燈籠有關,雖然梳篦當時責備了燈籠,令燈籠很難看,但是再一想想,按照昆婆婆的脾氣,就算燈籠出手相救,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檸檬的命。

“奶糖說的對,檸檬的事是個教訓,我們今後做事,一定要謹慎小心,不能再重蹈檸檬的覆轍。”紅糖安慰著。

這時從屋內傳來一聲咳嗽聲,是雙喜的咳嗽聲。

它們幾個聽到聲音後,往內屋看了一眼,白糖囫圇了一眼眼珠子,忙對燈籠說道:“怎麼,還沒將你弟弟送下城?”

“沒有。”燈籠道。

“燈籠,這都好幾天了,該見的也見了,該說的也說了,你啊,還是抓緊將你弟弟送下城吧。”奶糖言道。

它們所說的所擔心的,燈籠又何嘗不懂,只是期間的曲折,真是一言難盡。

“你做事一向穩重,顧大局,你也知道,大婚在即,這個時候千頭萬緒,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岔子呀!”紅糖又道。

“我知道你們對我好,我都明白,我…會的。”

它們正說著,梳篦忽然不知從何處竄了出來,梳篦見它們幾個鬼鬼祟祟、輕聲細語的,言道:“吆,天剛亮你們幾個就圍在一起,不會…在密謀什麼吧?哼哼哼!”

話說自從檸檬出事後,梳篦一直在老鼠圈裡散播燈籠的壞話,說它是面善心黒,沒有一絲同情心。

“梳篦,你瞎說什麼呢?小心我撕爛你的嘴。”紅糖面紅耳赤喝了一聲。

“你可以試一試,看看是你撕爛我的嘴,還是我撕爛你的嘴!”梳篦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

“梳篦,你的一言一行我們都看在眼裡,我告訴你,不要太過分,小心落得跟檸檬一樣的下場。”白糖氣憤道。

“你放心,我小心著呢,我相信,我一定會死在你們的後面,哈哈哈。”梳篦又道。

…….

你一言我一語的,燈籠見爭吵愈演愈烈,忙阻止道:“好了,都別說了,快去準備準備去膳房吧。”

梳篦不再與它們糾纏,‘哼’了一聲揚長而去。

“你看它那個德行,呸!”紅糖忙吐一口痰。

“別說了,你們都快去準備吧。”燈籠又道。

它們幾個離去後,燈籠深嘆了一口氣,雙眸充滿了憂傷,它多麼希望鼠族們能團結一心,沒有內鬥,沒有紛爭。現如今,鼠族沒了地籠城,只能蝸居在絕食谷,萬不可再起內亂,否知只能將鼠族墜入無盡的深淵。

自昆婆婆喝了蒼蠅水後,肚子一直不舒服,可能是因為年紀大了,再硬朗的身子也比不上年輕的小老鼠們。

當天傍晚,昆婆婆又帶來話,繼續讓燈籠去牢房挑選動物。燈籠得到訊息後,絞盡腦汁,想著如何救出花鼓的孃親,始終沒有想出方法。

燈籠看了看今日的菜品單,有道‘宮保松宴’,這道菜需要用松鼠肉,這讓它更加的焦急了。時間緊迫,也顧不上多想,目前的方案是,能保一天是一天,動物由自己挑選,只要不選花鼓的孃親便可。

根據計劃,它進入關押松鼠的牢房後,挑選著其它的松鼠。只是…發生了一件讓它疑惑的事情,它在搜尋松鼠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花鼓的孃親,暗想道:“怎麼?花鼓的孃親呢?怎麼不見了?”

為防止自己看走眼,它又查詢了一遍,確實沒有找到花鼓的孃親,頓時雙眉緊皺又想道:“昨天明明見到花鼓的孃親了,今天…怎麼沒有了?不可能呀?動物由自己挑選,不會弄錯呀?”

忽然間,它感到一陣驚慌,它害怕,如果花鼓的孃親死了,與青達成的協議就不存在了,蛇族極其惡毒,是不會救雙喜的。

胡思亂想之時,牢房外傳來一聲叫喊聲,那聲音叫道:“燈籠,燈籠…”

這是巫王的兒子,黑雲城的小殿下迦樓羅,是只雙眼充滿靈性,渾身銀灰色的小狼。迦樓羅前些日子去了黑石城,今日下午才回到黑雲城。它一回到黑雲城,便匆匆地跑到廚房去找燈籠。

迦樓羅特別喜歡燈籠做的食物,在去黑石城的這些日子,可把迦樓羅給苦壞了,因為吃不到燈籠做的食物,時常厭食,還總發脾氣。

它在廚房沒有找到燈籠,透過詢問後得知燈籠去牢房了,這才調轉方向來到了這裡。

迦樓羅的叫聲驚擾了思緒中的燈籠,燈籠忙站起,走到牢房邊回道:“小殿下,我在這裡。”

一旁的厄覺領和手下見到小殿下,紛紛彎下腰敬了個禮。

“小殿下,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下午剛回來,燈籠,我到處找你呢!”

“怎麼了?”

“快,我要吃燈影熊肉,還有六靈清神湯,現在就給我做。”

“我還沒忙完呢?”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吃。”

“好,我知道了,你稍等一會兒,我忙完就去廚房給你做,小殿下。”

“快點、快點!”

燈籠只好加速步伐,挑選著動物。

在回廚房的路上,它一直在想花鼓的孃親到底去哪裡了,是已經被殺了,被吃了嗎?可是自己今天一直都在廚房,並沒有發現任何小廚燒製松鼠肉呀?

為防止自己看走眼,回到廚房後,它詢問了一遍小廚們,據小廚們說,今天確實沒有製作有關松鼠肉的菜品。

“那會去哪了呢?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燈籠一直泛著嘀咕。

小殿下那邊來報,催著要吃燈影熊肉和六靈清神湯,它沒時間再往下想,只好放下一切,認真做起菜。

奶糖和紅糖在旁幫著忙,紅糖似乎有點不高興,幫忙的時候東摔西摔的,燈籠有所察覺,便詢問起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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