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胖子拍完還叫:“豪哥等半天了,還磨磨蹭蹭等什麼呢?”從他身上一股酒氣沖天而起,喝得迷迷瞪瞪,哪想的到朱魑回手就是一個耳光,“啪”的扇在他臉上:“死肥豬你找死啊!”

死肥豬當時就火了,抬腳就要踹,可他腿剛抬起來,包廂裡邊楚垣夕猛得一推門,門板“哐”的一聲扇開,一股大力斜著蒙在死肥豬的臉上!頓時,一陣推金山倒玉柱,肥仔發出巨響摔倒在地。

他肋條骨被門把手鉻得生疼,臉上連續暴擊更疼,躺在地上一邊嚎叫一邊大罵:“你個臭傻比臭三八!還敢打老子!人呢!人都死絕了嗎?”

楚垣夕是剛好走到門口,本想叫服務生收拾一下桌子,結果門外突然傳來朱魑的罵聲和扇耳光的聲音,判斷一下位置,立刻用力一推門,倒奏了奇效。他趕緊一步擋在朱魑前面,問:“怎麼回事?”

“我塗口紅呢他拍我屁股。”朱魑委屈的說。楚垣夕看著胖仔臉上的巴掌印子,本想息事寧人,沒想到胖仔打著滾從地下站起來了,指著楚垣夕五官扭曲的說:“小東西有種,看老子不削你!bitch!你在這裡上班還裝他媽什麼純?你們等著!”

高文明早就站在門裡邊了,聽到這也不說話,抬起一隻腳,照著胖仔的屁股就踹了過去。他手裡正拿著會員卡,踹完十分瀟灑的拿手指頭在會員卡是上彈了一下,發出“嘣兒”的一聲。胖仔哪想的到還有暴擊,頓時往前摔了個狗吃屎,然後在慘叫中穿過看熱鬧的人群跑上三層。

“還叫我們等著?”高文明撇了撇嘴,朝胖仔大喊:“孫賊!趕緊去叫人來削我啊!不來你是我孫子!”

然後他走到朱魑跟前上下看了一眼,笑了一下說:“沒事吧痴痴?放心,就這種死肥豬不用管他。”

“還是小心一點吧。”房詩菱扒著門看看,說:“要不咱們……”

楚垣夕這邊,房詩菱解決了心病,但還沒解決投資,萬分不想中斷,再說還沒跟齊雨分個勝負呢!然而她也是比較小心的,投資再重要不如自己安危重要啊,再說投資這種事是可以登門拜訪的,不像打聽八卦必須一蹴而就。

可高文明滿不在乎,“接著唱咱們的,我是這的黃金vip。你要不放心等我問問經理那肥豬是哪路妖魔。”

楚垣夕感到很不妙,心說以我多年跟隨李兆開做手機遊戲產品經理的經驗,黃金這個段位是很尷尬的,只能踩踩青銅,硬一些的白銀都踩不動,上面還有鑽石以及若干更高的段位。也就是說,如果這個vip沒用那麼高文明也就毫無任何卵用,如果這個vip有用那更完蛋了,還有很多人能碾壓他。

另一邊,那死肥豬一路小跑著跑到一個大包裡邊。裡面正在挑人環節,一排高質量的美女站在大屏幕前,每人拿著一個號牌,穿得有長有短,粉底有厚有薄。

雖說量販式ktv原則上只分大中小包,各廳沒有貴賤之分,但這間包廂顯然不同凡響,極為寬敞的大廳裡鋪著奢華的地毯,用來搞個舞池都足夠了,一堵電視牆嚴絲合縫堪比影院。

對面是一溜長條真皮大沙發,坐了不少年輕人,正中間是一個臉上坑痕累累的男人,一臉兇悍氣,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能衝能打的主兒。這時人到中年,難得髮型還保持濃密,氣質收斂,兇悍中透著陰鬱,穿了一身阿瑪尼風衣,還把領子立起來,有點足球教練穆裡尼奧的大哥範兒,很有逼格,還帶著個耳麥。

在他身邊坐著個長髮小胖子,如果楚垣夕和朱魑看見就會認出來,正是被脂肪毀掉顏值的袁都。

沙發兩旁和門口還站著幾個穿著黑制服的,都是小弟。

袁都坐在大哥旁邊,最接近c位的位置上,頗有一點眾星捧月的意思,拿著麥克風正試音呢。他看見死肥豬臉上大巴掌印子,趕緊就著麥克風問:“二老肥你的臉這是腫麼了?”

這下沒注意的人也全都聽見了,屋裡瞬間安靜。

“我特麼被人抽了你瞎啊?”死肥豬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坐在沙發一角,把脖子一梗,“咚咚咚”灌了一瓶啤酒,“他媽的一個騷狐狸,我就拍了屁股一下回手就給我一個耳光。”

“我操你反抽回去啊?你不會連一個娘們都打不過吧?”袁都做了個鄙視的手型,“還是你看上人家了憐香惜玉了?”

“我憐香惜玉你大爺!他媽的鑽出倆男的來,哥好漢不吃眼前虧。”死肥豬把酒喝完,握著酒瓶脖子在手裡掄了兩下,罵罵咧咧的說:“他媽的有個孫子從後面偷襲哥,還說等著哥去削他,還特麼拿著帝豪的vip卡跟哥眼前晃。哥兒幾個走,跟我去削他去!”

袁都“噗嗤”樂了,“你就別來這假招子的啦,莫不是被人灰頭土臉打回來的?求援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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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操今天可是豪哥給你開的安慰趴,難道你的趴上哥捱打了你看笑話?”

“你都說了是豪哥給我開的趴了,難道在豪哥的場子還用你去削人?”袁都往沙發上一靠,扭頭看了眼大哥,問:“豪哥,怎麼弄?”

豪哥先拿起茶几上的雪茄了口煙,吐完菸圈才半眯著眼百無聊賴的指了指耳麥說:“我小弟們剛彙報完,二老肥把人家來唱歌的客人當成上班的了。遇上個潑辣的,當時就開片。”

“哎豪哥你難道還幫著他們說話?我看她一身酒氣領子撕開了露著,鎖骨窩裡還滴著酒,我當然以為她不是啥正經人了。”

“臥槽你連人家鎖骨都注意了,顏值高嗎?還有你怎麼能這麼想呢?”袁都又鄙視了死肥豬一次,“又不是頭一次上豪哥這玩了,豪哥這的規矩你還不懂麼?”

“我操什麼規矩,你丫趕緊的!”死肥豬拿著酒瓶又比劃了一下。

“當然是你有理就是豪哥替你出頭,你理虧就是豪哥換個理由去削他了。”袁都哈哈大笑,“是不是啊豪哥?”

蘇豪眉頭皺了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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