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著唇回了大神一句:
【嗯,我家在霧市,很近,高鐵就一兩個小時,比坐飛機方便。】
畢竟高鐵站離沆大近,但機場距離沆大可遠得很。
而看到大神說讓司機來接她,時曇愣了一下,也回:【大神也不用讓人來接我了,從市中心過來都比從學校到高鐵站的遠,不必折騰嘛。】
總算有了個語氣詞。
大神眼神落在她最後一個字上,在車上頓了一頓,想了一遍才回她道:
【那你明天出發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到了高鐵站也告訴我。】
對她忽然要回家的事,大神的話語其實已經說到最盡,畢竟他已經在回家的車上,而她回一趟家又再尋常不過,她還是個大學生了,總不需要他做什麼折返回來的誇張事。
時曇【嗯】地應了大神,倒是沒有賭氣,還又跟大神聊了一會兒。
是大神問她家裡的大概位置,她家裡的大概情況。
他之前對她家裡是不怎麼知道。
但現在他問起來,似乎也有兩分坦然與從容,跟她說話的語氣很自然相近。
時曇跟大神說了家在霧市,聊了一會兒,大神就回到家裡了,他回到了家還跟時曇一直說著,直到過了一陣時曇要去收拾回家的東西了,兩人才停止了聊天。
大神家裡,容翡正拿著手機,一邊跟那頭的人說一邊踏上樓梯,走上房間。
一樓大廳裡正坐著容爸爸和容媽媽,剛剛容翡進了家門時,就是一邊跟父母兩個說話,一邊在手機裡給時曇回覆資訊。
容父容母還看著他一邊低著頭在手機裡打字一邊上樓的。
大神在家,今晚的時曇自由而解放。
她收拾了下臨時回家要帶的東西,又做了一晚上自己想做的事,睡前跟大神又簡單說了幾句,這一晚就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景季洲就來到了她宿舍樓下等著她。
他們的高鐵是八點的班次,也正是因為早班,所以昨晚才還有高鐵票。
今天他們很早就要起床過去高鐵站了。
時曇因為太久沒回家,還提了個行李箱,身上倒之背了個揹包,下了宿舍樓,就看到等在樓下的景季洲。
“你怎麼早,已經過來了?”
時曇抬起眼走過去,景季洲緘默地點點頭,走過來尋常自然地幫她提過行李箱,他作為鄰居家哥哥,對時曇還是有幾分照顧的樣子的,之前一般回家他都會幫她拿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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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是一直都這樣,二來時曇肩膀的傷還沒好,她也就不勉強了,跟在景季洲邊兒上走出去,兩人坐地鐵就能直達高鐵站。
六點多,時曇出門的時候,就已經在微信給大神發了個訊息,說她出發了。
但這麼早的時間,估計大神都還沒起床吧。
大神作息不是特別早,而且又是難得週六在家。
時曇抿了下唇瓣,二十分鍾就和景季洲到了高鐵站,他們出了地鐵,景季洲讓她站著在原地等,他去取票。
時曇守著兩個人的東西,又低頭給大神發消息:【我到高鐵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