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呢?姚雨沐。”

“給!”

“怎麼?交透明作業?”

我雙手交叉強忍著笑容點了點頭。

“姚雨沐,你玩我呢?”

“我想玩你,但你能給我玩嗎?”我不屑的笑著看了她一眼便繼續跟飛宇組隊玩遊戲。

“姚雨沐。”

林雪音再次怒拍課桌,這次我可著實被嚇到了。

“林雪音,你要撒野到別的地方,我們三組可不是給人隨便撒野的地方。”

我正想懟她兩句,沒想到奕雪卻率先開口了,兩人四目相對,簡直就像用眼神在打架,雙方的眼神犀利的可殺死周圍的一切生物,最後還是在嘉欣勸解下,林雪音才就此作罷,不過臨走前還是威脅道:“姚雨沐,我會把你交透明作業完完全全寫在總結本上。”

等到林雪音離開,飛宇對奕雪豎起大拇指,“對付潑婦還是得母老虎來。”

“你才母老虎,你全家都是母老虎。虧你倆還是男生,被一個女生說的連話都不敢接,真瞧不起你們倆人。”

每個星期,大部分同學恨不得主科的課能快點下課就快點下課,除了部分喜歡學習之外,我一直偏科地理與歷史,所以上這兩科的課一直不覺得煩,反而有時覺得一節課四十五分鍾就這樣過去有些短暫,而數學英語課我卻總是能打瞌睡

主要還是看每個人的興趣愛好,我不感興趣的課,老師講的內容再好在我面前也是對牛彈琴一般。

上課鈴聲未響,美術老師就站在門口不進來,直到鈴聲響起,還是像以前一樣手臂夾著美術課本,手裡端著保溫杯,只不過這次手裡還拿著一疊東西。

“起立。”

“老師好。”

美術老師手裡拿著一疊畫紙舉起來道:“這是你們交上來上個星期我佈置的作業。很多同學還是畫的挺不錯,有美術功底的同學畫的更好,不過……。”

說到此處,美術老師停頓了下,放下手中的美術作業搖了搖頭感嘆了一聲,這讓堂下的大多人不解,美術老師繼續講道:“這次呢?我給你們全部打了零分,因為你們沒按作業要求來,整個年級只有兩個人我給滿分,其餘都是零分。”

“啊……!”

此語一出頓時引得班裡的同學驚訝不已,一個個左右相互討論了起來。

“安靜、安靜。”美術老師發話後,班裡再次安靜下來,“你們這屆還算不錯,上一屆我都是打零分,每一個有分數。”

“這事等會再說,姚雨沐同學、陳飛宇同學是哪兩位?站起來讓我重新認識認識。”

話落,美術老師雙眼放光的看向我這裡。

突然被點到名字的我只能站起來,我尋思最近也沒得罪美術老師,怎麼一上課就點我跟飛宇的名字,難不成還是因為上次課上的事?

“陳飛宇,你三張素描畫的不錯,不過我看這筆法和線條的勾勒是專業的美術生才畫的出來,我看你平時美術功底也不咋樣,居然能出這樣的畫,真是奇人、奇人吶!”

飛宇順勢而為的笑道:“老師,你真是過獎了。”緊接著自豪道:“好歹我曾經在美術方面也得過獎,區區幾張素描對我來說不成問題。”

“是嗎?”美術哼笑一聲,“這素描的筆法我之前可是見過,是你前桌奕雪的筆法,你倆不僅前後桌,就連畫畫的筆法跟風格也是一模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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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奕雪完全不敢看向美術老師,而是一直捂著臉趴在課桌上。

“陳飛宇同學,這幾張我已經打分了,但不是打給你,你畫六張下週美術課親自交給我。”

“啊!老師,能不能商量下。”

“可以,把整本美術課本裡面的文段抄一次。”

“那我還是選擇畫畫。”飛宇果斷的做出選擇。

這要是換成是我的也選擇畫畫,畢竟整本《美術鑑賞》可不薄,裡面文字段落可不少,一整天都不可能抄的完。

“姚雨沐同學,你這張畫上面畫了一隻狗不像狗、貓不像貓的動物,嘴巴還長的老大,裡面還有一圈是什麼意思?”

說著說著,美術老師將我的畫呈現在全班面前,瞬間引得鬨堂大笑,就連飛宇也是大笑不止,我手立馬偷偷掐了一下這小子。

靈機一動的我立馬釋疑道:“老師,這是天狗食日降甘霖圖。這畫的意思是有一天,天狗也就是哈士奇一口將太陽吞下,然後抬起腿撒尿,而大旱三年的人間因此久旱逢甘霖,可謂人間一大樂事。”

“我給你打八十分,七十九分給你故事分。”

話落,美術老師放下再拿起另一種畫疑惑的看向我問:“你這裡面畫一個大圓圈裡面畫兩個人和一個果子表達的又是什麼意思?”

我輕咳一聲潤潤嗓子再次靈機一動胡編亂造的解釋,“這個大圓是地球,裡面的兩個人一個在北半球一個在南半球,北半球的人力大無窮正在做實驗,他朝著北半球扔一個蘋果看看能不能砸到人,而這叫水木實驗。”

此話剛落,再次引起全班鬨堂大笑,就連上課認真的嘉欣更是轉身看了我一眼,奕雪更是偷偷給我豎起大拇指。

說的起勁的我繼續道:“剩下的另一張的傳說……。”

“打住打住,你不去當作家可惜了你這一身才華,才讓你這麼說下去,這美術課就不用上了。”美術老師打斷了我繼續胡編亂造下去的語言,而我也不再站著。

“什麼是水木實驗?”

我就隨便編了一個,沒想到這飛宇還真相信,我也是無語了。

“雨沐同學,聽課代表說你交透明作業,你能解釋解釋為什麼嗎?”

我喝了口水再次從座位上站起來面向講臺,“老師,你說畫一副沒有點、面和線的畫,可每一幅畫卻都離不開點面線這三要素,就算交白卷它還是有面,所以無論怎樣,一旦把畫交上去就是體現出了這三要素,所以老師你是在挖坑給大家跳,你這樣我也就只能交透明作業,而我的作品名字就叫《透明》。”

這次我可不是胡編亂造,而是我思考一夜思考出來的結果,這下全班人的眼光矚目在我身上,美術老師更是鼓掌了兩聲。

就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我今天居然能如此光彩奪目,而且如此的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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