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抓著飛宇的手腕使得他放開掐我的手,我憋足勁的告訴道:“不必了,我沒你想的那麼笨,嘉欣教我就足夠了。”

車水馬龍的大路上邊上,我倆從表面上看著十分和諧,但我倆是卯足了勁的鬥力度。

飛宇還是不死心的說:“既然如此的話,那明天我一起去教你如何?”

“不必了。”

我斷然拒絕了他的要求。求人可不是這麼求的,語氣如此十分充滿威脅霸道,我怎麼可能會妥協。

飛宇隨即迅速變了臉色一臉笑嘻嘻的用身子碰我道:“兄弟,明天記得打給我,我保證你兩小時學會。”

話音剛落便對我使了一個銷魂的眼神,我差點就要當著所有的人當街把我胃裡的酸水嘔吐出來。

要是一個人等十分鐘很漫長,但要是兩人以上還嬉笑打鬧不止,十分鐘很快就過去,公車再次飛馳而至,前後的車門開啟,下車的人沒幾個,上車的我們可有五人以上。

這車雖然不像剛才那樣的擁擠但還是存在超載超員的現象,不過也沒辦法,三線城市的公共出行方式單一,也就只有公交可坐,要不然就只有黑三輪或私家車,可身為學生的我們可不想亂花錢。

幸虧公車有空調,但也耐不住那麼多汗臭味,飛宇抓著扶手在我耳邊喃喃自語道:“千刀萬剮的姚雨沐,說好的女生呢?怎麼全是男生。”

“知道什麼是機率問題嗎?就是不一定,剛才那輛車肯定有,再說後面坐著的不正是其它學校的女生?嘉欣她們幾個不是女生?”

面對我的話,飛宇無可反駁更不該說什麼好,只能一味的點頭說:“是是是。”

二十多分鍾後,車開始跌宕起伏很不穩定,飛宇兩隻手死死的抓住扶手像是沒坐過公交車似的滿臉著急欲哭無淚的問:“怎麼回事啊!”

車上隨即投來了異樣的眼光。

我抓住飛宇試圖讓他站穩,可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這段路就是這樣跌跌撞撞,多坐幾次就習慣了。”

這車一路上上下客頻繁,快到海城時,車上站著的人沒幾個,出現兩三個空位也沒見有人坐,見到大夥不坐,那我自然是不會客氣。

黃圖中學,每次臨近海城時,這車經常都會在此上下客,尤其是現在,前後車門剛開啟,下車的沒幾個,上車的卻有十多人,售票員讓人一個個的站好別擁擠更別靠近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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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我抬頭又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還是那微笑著臉,樣子並不怎麼出眾的詩言,我笑道:“詩言,這麼巧啊!”

她抓著扶手低頭看向我笑道:“還真是很巧。”

看她站的不是很穩,我起身將位置讓給她,雖然詩言婉拒了,但在我的堅持下,她還是坐下了。

她一直向前俯著身子與嘉欣不知在聊些什麼?反正我是沒注意去聽,站在她身邊側著感覺詩言更加的美,尤其是撩起耳邊鬢髮時,那笑容更是迷人,身上更是有一種獨特的迷人香味。

“雨沐,你可以下車了。”

聽到這話使我一下子回過神,我看向車窗外才剛剛進入海城,我就知道飛宇在耍我,我轉身就想給這小子來一耳刮子,還在那裡偷笑,我真想一巴掌呼死他。

要不是我留了個心思注意看,我真想開口喊司機師傅我要下車,那我豈不是要多走三四公里的回家路。

每次臨近下車前都要看看別人有沒有喊:“司機,前面下車。”

還是下車的感覺好,車上的空氣太渾濁了,只不過又要步行差不多一公里多的路程,要不是身上錢包早已空蕩蕩的話,真想找一輛摩托車坐回去。

回到家累的我直接躺在椅子上不想多做動彈,躺著玩手機還真是舒服,不料我的腳突然被人用力的踹了一下,坐起身看到是雨婷,這才幾天不見又想跟我打架,不過看她小不跟她計較。

“一回家就佔了好幾個位置,你是不是欠收拾呢?”雨婷又一腳朝著我踹來,這次有準備的我躲開了,“關你什麼事,欠打呢?”

“好了好了,幹什麼呢?跟冤家路窄似的,一回家就吵吵鬧鬧。”我媽沒好氣的從樓上下來撇了我倆一眼。

“是她動手在先。”我隨即告狀道。

夜晚吃飯時,跟家裡提起要補交宿舍費一百元時,當場把我爸媽氣的,雖然一百元不是很多,但這也太不合理了,我爸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看你也不像說謊拿錢上網。”

“我像是這種人嗎?”我隨即反駁道。

“像。”雨婷肯定的說。

這兩父女一唱一和,我當場就把盤裡剩下的唯一一隻炸雞腿就要夾走,真是太不尊敬我這個做哥哥的,不料雨婷拿著筷子也夾住了炸雞腿跟我搶,我夾過來她就夾過去,真跟我槓上,這次我還真不讓她。

“哎哎哎。”我媽開口了,“讓著你妹妹。”

最後雨婷趁我不注意一筷子夾到碗裡在我面前一臉得意洋洋爽脆的啃著炸雞腿,早知道剛才就不應該吃的太快,應至於看著這丫頭吃。

夜晚躺在久違的床上反而顯得有些陌生,幸虧離家的日子房間有老媽打掃,不然指不定有多少灰塵。

深夜還是在跟‘薰衣草女孩’微信聊天,認識了很久卻不知她長什麼樣子,每次要照片都會被她轉移話題,而我自然也不會再堅持跟她要,畢竟那樣會令人反感反而不好,我再次鼓起勇氣想約她出來可還是被她無情的婉拒了。

但我也並沒有因此灰心,女生嘛,自然不會輕易跟沒見過的網友見面,網路是虛擬世界,有防備心自然是一件好事。

突然,房門被噼裡叭啦的敲響了,按這力度我不用想就知道是誰,我打開門正瞧見雨婷站在門口朝我吼道:“叫了半天不開門我以為你死了。”

“你才死了。”我隨即回懟過去又反問道:“有事嗎?”

“你爸讓我問你要不要吃夜宵?”

我抬手一看現在才晚上十點五十分左右,聽到夜宵我自然是眼前一亮,隨即說出我思念已久的麻辣燙(微辣)。

雨婷從口袋裡掏出筆和便利貼說道:“要什麼料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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