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我跳著跳著來到了陳飛宇的沙發旁,陳飛宇一把將我拉到沙發上,後面的楊陽還推了我一把,我們三個人站在窄小的沙發,幾乎是肢體碰肢體,陳飛宇的手一直環繞我的脖子不放手,兩人就這樣把我夾在中間。

緊接著,陳飛宇將麥遞到我嘴巴,我乾脆唱了出來,“e on逆戰逆戰來也王牌要狂野。”

隨後又遞到楊陽的嘴邊,“闖蕩宇宙擺平世界 Oh 逆戰逆戰狂野。”

由於是兩隻麥,兩道聲音加起來非常的難聽,就連我自己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歌曲結束後,陳飛宇拿著一瓶瓶裝啤酒開啟用手按著瓶口搖晃著,使黃色的啤酒變出了很多白色的泡沫狂甩,就連我也被濺了不少的啤酒。

“唔~。”陳飛宇狂歡的呼喊。

十一點多,嘉欣拉著拉奕雪的衣角說要離開。

其實不止嘉欣,很多女生也要回去。

在她們臨走前,張鑫拿起麥喊道:“大家靜靜,有同學要回去了,不妨我們一起再唱兩首歌,之後要回去的回去要留下玩的繼續留下繼續玩,好不好?”

“好——。”

……

大家一呼百應,就連我都舉雙手贊成。

之後,張鑫來到點歌機旁不知道點什麼歌。

等到開始了我才知道,那兩首歌詞原來是周華健《朋友》和吳奇隆《祝你一路順風》。

都是老歌了,現在我閉著眼睛都會唱出去,可沒想到的是,張鑫居然弄了伴唱,男生一隻麥女生一隻麥。

歌聲伴奏響起時,我們一同吟唱。在這一刻,這歌聲是我聽到最好聽的歌唱;每一句歌聲蘊含著深厚的感情,讓人聯想起了之前的點點滴滴。

曾以為畢業恨遙遠,轉眼即逝畢業就在眼前。

兩首歌唱完後,有一兩個女生哽咽的抽泣著哭了出來,幾個同學在那邊安慰著,雖然這場面很感人很不舍,可我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所謂好聚好散,以後會再見面。

十二點了,女生們已經全部離開了KTV,張鑫和陳飛宇其他幾個男生送女生出去。原本六十多人的包廂一下子只剩下不到三十人,而且還是清一色男的。

偌大的包廂空蕩蕩了不少,張鑫他們回來之後我們還在繼續嗨,一直到凌晨三點他們快下班時,我們最後的六個人包括我才離開了KTV。

走在昏暗的大道上,路燈黯淡,我們幾個人已經有些醉意了,張鑫一路都在盤算今日的花費,陳飛宇拉著我楊陽說要去網咖通宵,可我睡意湧上心頭不想去,可最後還是拗不過陳飛宇。

凌晨三點去網咖上網這可是我第一次這樣做,在網咖一人花費八塊開了一臺機準備通宵到早上八點,可我玩了一會就雙眼朦朧直接靠在椅子上睡了起來,那兩隻醉貓剛才還一臉通紅,現在玩起網遊那叫一個精神,為了不被他們打擾,我戴上耳機播放歌曲睡覺。

直到早上六點多天亮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射了進來。

我醒了,卻發現這兩人居然趴在鍵盤上睡覺。一夜沒回家不知道父母擔不擔心,我趕緊離開了網咖,看他倆睡的那叫一個熟透,而且還打呼嚕,我發QQ訊息告訴他們,我先回家了。

一大早我來到家門口,看到大門緊閉便想偷偷溜回家不讓我父母發現,在口袋摸索著,這才發現鑰匙居然忘帶了,看來這次少不了一頓捱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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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敲門喊了一聲,緊接著我聽到開門的聲音。

門開的那一刻,我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果然是我媽,緊接著問東問西的,我直接說我累了,先回樓上休息,有什麼事下午再說。

話落,我趕緊脫鞋狂奔上樓回到房間躺到床上,正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還是自己的床舒服。

等我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剛開啟手機就是楊陽拍了幾張陳飛宇睡的死死的照片給我,其中還有一個小視頻是他拿著香腸放到熟睡中的陳飛宇嘴裡,可以看到陳飛宇時不時的伸出舌尖舔著,最後楊陽實在笑的不行便用香腸叫醒了睡眼朦朧的陳飛宇。

十幾秒的影片看得我笑不攏嘴,也許是我的笑聲太大了驚動了樓下,房間外面的門便‘噼裡啪啦’的響起來,我打開門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又是雨婷這個小丫頭,再敲個幾次,我的房門非裂了不可。

“你有病啊!拍門拍的這麼用力。”我沒好氣的說。

不料她一把推開我,雙手吊著溼漉漉的鞋子走進了陽臺,而我房間的地板一道水痕從房間門口到陽臺門口。

之後離開時,我再次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不料她一腳朝著我的膝蓋踹來,疼的我抱著左腳。

她警告道:“以後要是再讓我等這麼久才開門,我就踹死你。”

“你……。”我強忍耐下來道:“大人有大量,我不跟你計較。”

她握著拳頭在我面前比劃,接著又隨身抓起旁邊的小布偶熊用拳頭用力的朝著這布偶熊的臉狠狠的砸下去,然後用手指著我再指著這只布偶熊,之後便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早已被她這一舉動嚇得說不出話來,沒想到這小丫頭越來越暴力,那我以後還得了。

心想不行,我也得趕緊去練個一兩招防身,不然以後在她面前越被壓的抬不起頭。

這幾天我一直想在網路上找一份暑假工,想體驗工作的辛苦。

說實話我是想賺些錢花花,可網上有是有但基本上都是中介要不就只有女生。

而且我父母也不放心我去深圳,那個中介一再的跟我說一天的工資有多高,工廠的福利有多好,而且一天才工作八小時,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結工資,可我跟他說我沒身份證,但他卻說有辦法。

可我有些不相信他,可他說他是大學生出來兼職做中介,QQ空間裡還有他的學生證,只要到時他給我一張身份證讓我把上面的東西都被熟,在工廠也用身份證上的名字就行,保證不露餡。

這讓我非常的心動,恨不得立馬出發去深圳找他,不過我問在QQ上問道:“不會是假身份證吧!”

“放心,是真的。這些都是公司裡那些勞務派遣收的身份證,到時用完就還給他們。”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就算到時天塌下來也有公司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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