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靇拉著穆雲起上了馬車,一進入這隱蔽的空間,司徒靇就將穆雲起抱進懷裡,“起兒,我好想你啊,你可有想我嗎?”

穆雲起“嘶”的一聲,司徒靇趕緊鬆開她問道:“怎麼了?”

穆雲起疼的擰起眉頭說道:“昨晚胳膊受了點兒傷,疼!”

司徒靇小心地掀起她的衣袖,看到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滲血,不免自責道:“起兒,你受苦了。”

穆雲起搖了搖頭,推開他些距離,抬頭看著他的雙眼慢悠悠地說道:“靇哥哥,我,我心悅於你,所以為你做什麼都心甘情願。”,說完就羞紅著臉轉過身去。

司徒靇沒想到自己天牢裡轉一圈出來,穆雲起對他的態度會有這麼大的變化,一時之間竟有些許不適應,怔愣片刻後才反應過來,隨即發出一聲大笑,說道:“我的好起兒,以後為夫定會好好疼愛你。”,說完就輕輕轉過她的身體,抬起她的下巴親了上去。

一吻過後,穆雲起好不容易得以喘息。她抬起頭看著司徒靇的眼睛說道:“靇哥哥,那些為難你的人你可想好要怎麼做?”

司徒靇看了她一眼,表情立馬變得陰鷙起來,說道:“他們都有把柄在我手中,這些年我只是隱忍不發而已,這次他們欺負到我頭頂上來了,我定不會輕饒他們。”

“此事你還是需和穆致遠好好商議,再動不了他之前還是不要讓他疑心的好。”穆雲起建議道。

司徒靇低頭看向他,輕蔑地一笑,“放心,穆致遠那個老東西我暫時還不會得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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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起看著司徒靇的樣子多少有些心驚,這些年表面上看司徒靇一直是穆家的傀儡,但是他絕不是表面看到的那般好欺負,反倒是一條毒蛇隨時都能反咬一口,而且他絕對有著自己的勢力,這勢力在暗處,所以他才會這般有把握地對付所有與他作對的人,那麼自己會不會也成為他要算計的棋子。

司徒靇看著她明暗不定略有些驚恐的眼神才反應過來,定是自己的表情嚇到她。於是,他放柔了表情笑著說道:“不用為我擔心。”

穆雲.asxs.點頭說道:“我明白。”

一句“明白”倒是讓司徒靇不明白了,他還要待問些什麼,這時馬車已經到了秦王府。

馬車停穩後,穆雲起率先走下馬車,司徒靇看著她的背景,表情再次陰暗不明。

穆雲起本以為他會送她回家,誰想他又把自己帶回秦王府。一下車看到高大的門庭,穆雲起一陣頭疼,只見秦王的女人們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迎在門外。為首的自然是穆雲煊,雖然她年紀最小,卻是這一眾女人中地位最高的,不管她情願不情願,都被這些個女人搬出來打頭陣。

穆雲煊沒想到最先走下車的會是雲沐容,一見雲沐容飄逸的英姿,她頓時就臉紅了,原本她是不願做這虛偽之姿,但看到雲沐容那一刻她感覺自己來得值。

她雖不敢明目張膽與雲沐容親近說話,但是走上前來客套兩句還是符合禮數。

穆雲起看到穆雲煊的那刻心中對這位小妹也甚是想念。

穆雲煊來到穆雲起身邊低頭見禮道:“多謝雲公子捨身相救殿下,奴家在這裡謝過雲公子。”

穆雲起虛扶一下說道:“娘娘客氣了,協助殿下本是小生分內之事。”

這時,司徒靇也下了馬車,走到兩個人身邊,“你倆就不用在這裡虛情假意了,進去說話。”

穆雲起聽他說話氣得翻了個白眼,隨後跟著他走進去。穆雲煊也跟在後面,秦王府內的女人們見殿下回來,都行禮請安,穆雲起粗略一瞥,不下二十來人,頓時滿頭黑線。

司徒靇回到王府,洗了個洗塵澡,換了一身衣服,時間已過去一個時辰。

府內宴席此時已經都擺上,穆雲起斜眼看了司徒靇一眼,這傢伙剛從睿王府吃完回來,現在可還能吃得下?

他倒不客氣,大大咧咧坐上主位,叫下人把從睿王府順來的酒擺上來,帶著他的妻妾們又喝了起來。

穆雲起在睿王府只喝些茶水,此時確實餓了。可司徒靇明顯沒有要大家吃飯的意思,等所有人倒滿酒後便舉起酒杯說道:“本王此次入天牢,有勞夫人們牽掛,在此本王先幹為敬。”

穆雲起看著手中的酒杯,實在是喝不下去,反觀他的這些女人,各懷心思卻也不敢忤逆他,都將杯中酒喝了下去。

穆雲起也舉起酒杯,但他沒喝,藉著酒杯的遮掩觀察著這些女人的形態。

有一個女人明顯與其他人截然不同,整個人愁雲慘淡,喝著酒都帶著驚恐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人,所以不期然地與穆雲起眼神交匯。看到穆雲起也正在看她,立馬看向別處,眼神躲閃。

還有幾個女人也會時不時地露出警惕之色,穆雲起明了,這幾個人肯定在這次事件中有所動作,所以司徒靇一回來她們都不自然了。

好不容易,司徒靇終於發話可以開飯,穆雲起一筷子下去居然和司徒靇的筷子碰到了一起,他們倆相中了同一塊肉。穆雲起側頭看了他一眼,司徒靇悻悻地把筷子移到別處,把那塊肉讓給了她。

酒過三巡,有的人喝多了,開始顯露本態。

秦心兒懷著忐忑的心情喝多了,端著酒杯來到司徒靇跟前,開始胡說起來,“殿下,奴家是最早跟了您的,您還記得一開始您對奴家有多好嗎?還記得奴家怕冷,您打獵回來特意給奴家帶回一張狐狸皮給奴家做了件小裘,奴家一穿就是好幾年。如今裘已破,您人也不來了。奴家每夜守著空房,夜夜盼您來,可盼來卻是這王府裡多了一個又一個女人。殿下,您說說奴家哪裡不好,奴家改還不是?”

司徒靇耐著心聽她說完,喝了一杯酒才轉頭看向她說道:“縱本王對你千般不起,但夥同家人來害本王,你說你還有什麼需要改的?”

“殿下,奴家不過想讓您回心轉意,看奴家一眼,縱使用錯方法,還不是因為奴家愛您太深所致。”秦心兒口口聲聲說著“愛”,可所做的在本質上卻背道而馳。

“如果您愛殿下,大可視而不見,沒有必要落井下石。”穆雲起在一旁說道。

秦心兒拿司徒靇沒有辦法,穆雲起卻成了她的出氣筒,“你個毛頭小子懂什麼?別以為殿下寵信你,你就可以在我面前指手畫腳,你還不配。”,說著就要朝穆雲起動起手來。

穆雲煊眼見穆雲起要吃虧,趕忙起身,可秦心兒哪裡是穆雲起的對手,人還未到穆雲起身邊,穆雲起一手抬起,一掌將秦心兒打飛出去好遠。秦心兒口吐鮮血,再也起不來了。

司徒靇看了穆雲起一眼,然後衝外面喊道:“來人,把地上那人帶下去關起來,別讓人死了。”

一群女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都不敢再動作,低下頭悶著吃飯喝酒。

穆雲煊不曾想到雲沐容會有這麼高的武功,頓時對他的敬仰之情更甚。穆雲起看著穆雲煊為自己著急站了起來,不免看向司徒靇,怕他看出什麼來朝穆雲煊發難,哪知這傢伙看都沒看穆雲煊一眼,穆雲起這才放下心來。

這場酒宴至此之後就是單純地吃飯,飯後眾人快速散去,生怕惹到司徒靇。穆雲煊是最後走的,她一直想找機會和雲沐容說兩句話,可這個機會她始終沒有找到。

飯後,雲沐容就直接被司徒靇帶走了,帶去哪裡她們都不知道。

起初,穆雲起還在想司徒靇要帶她去何處,當她看到牌匾上“幽谷居”時才知道司徒靇一路將她帶到自己的寢居,穆雲起沒有來過這裡,她在秦王府主要的去處就是她住的雲水緣和司徒靇的書房。穆雲起兀自想著司徒靇起此“幽谷”是否意指他此時還在困頓之中,司徒靇將門插上那刻她才回過神來,可為時已晚,司徒靇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她驚懼地摟住他的脖子。

司徒靇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道:“既然心悅於我,那麼就拿出行動來。”

穆雲起被她說得羞紅了臉,將頭埋在他懷裡點了點頭,司徒靇哈哈大笑地來到床前。穆雲起果然不似之前那般木訥冰冷,她的熱情讓司徒靇激動不已。

司徒靇摟著穆雲起說道:“起兒,你終於有做王妃的樣子了。”

穆雲起起身看向他說道:“我不要做你的王妃,太累了,看你那一群女人,還不得吃了我。”

司徒靇好笑地撫摸著她的頭髮說道:“怎麼,吃醋了?你要是不願意,我就寫休書將她們全部遣散。”

“那就等你做到了,我再做你的王妃。”穆雲起嘟著嘴撒嬌似地說道。

司徒靇好氣又好笑地說道:“這麼多年竟不知你學得如此善妒。”

“只要是真心愛你的女人都會這般善妒,只因女人的愛不容瑕疵。”說完她就要起身,卻被司徒靇一把按住,直視她的眼睛說道:“好,為了你我願意散盡內院所有女人,只為你一人,可好?”

穆雲起死死地盯著他的眼睛,想知道這是不是他真心的想法,看了許久,看得她都不知道還要再看什麼的時候,她才點點頭說:“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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