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改好了,最近很忙,時間有點急迫,現在也是凌晨兩點才勉強改好,這一章與上一章沒改之前有些相同,大家看過上一章,可以回頭重新看看,哪一章也改了,最有點亂,給大家閱讀造成的不快,默旋深感歉意,在這裡跟大家道歉。)

謝晨回去之後把戰事稟告給默塵,就連犯了軍紀被處死的士兵也說了,不過謝晨沒有想到的是,默塵居然沒有生氣,更沒有怪罪於他。

默塵嘆了口氣道:“戰爭能有不死人的,特別是新兵,剛一上戰場就迎擊號稱馬上健兒的匈奴騎兵,這是我的疏忽。”

謝晨連忙抱拳道:“將軍,這豈能怪將軍,這是屬下的過錯,如果屬下一開始便帶領老兵出擊那肯定不會死如此多大人。”

默塵搖搖頭道:“你主要的目的是讓騎兵知道如何與敵交戰,你派老兵上,哪新兵光看有什麼用,雖然結局並不怎麼美好,可活下來的將會大有長進,戰場才是士兵最好的訓練,好了,想必你這一次收穫也不小,就先回去休息吧!終於匈奴其他部族,先等士兵消化好這次經驗再說吧!至於士兵強搶女子,悽凌女子的罪,你做的也很好,士兵就是一把雙刃刀,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使用,那就是殺敵利器,可使用不當,也是會傷到自己的,所以這軍紀不能破,破了就會有第二起,第三起,最後軍紀便蕩然無存。”

“是,屬下明白,屬下回去一定加強士兵的軍紀意識,那將軍,屬下先告退。”謝晨見沒被責罰,這才松了口氣。

又過去了七天,這一天,甘茂居然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了一支五千人的秦騎兵。聽說甘茂回來,默塵有些意外,按照路程,以及面見秦國各重要的人物,那所花費的時間可不是短短幾天完成的,看來這個甘茂才學還真是非同一般,為此,默塵還親自帶人出山迎接。

出山便見,一隊騎兵人馬已經在平原山之外等候,這些騎兵全是身穿黑色盔甲,將領也是披著黑色披風,與默塵的銀白色盔甲,紅色披風形成鮮明的對比。

甘茂一見默塵親自出來,便小跑到默塵身邊,作揖道:“將軍,屬下不辱使命,順利完成將軍交代的任務。”

這時候一個秦軍將領上前抱了抱拳道:“想必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默塵,默將軍吧!”

默塵打量著眼前這個秦軍,這不看還好,一看就一臉疑惑,這個秦軍身材嬌小,容貌清秀,唇紅齒白 眉毛修長,這怎麼看也不是那些殺伐果斷的將領,如果不是胸前平平的,他都以為又是一個花木蘭,女扮男裝混進軍隊呢,可就算如此,那反也是深居的公子哥,而且還有些偏向女性化,俗稱,娘娘腔,這樣的人不應該從軍,應該是各都城搖扇逛青樓的文人雅士才對。

“這位是?”默塵疑惑道。

“噢,將軍這位是……”

甘茂剛想介紹,就被對方不耐煩打斷了。

那名秦將,不耐煩道:“去去去,用不到你介紹,我自己會介紹,本宮……本公子叫王瑋琳,叫我王將軍即可。”

那名秦將介紹完自己,又指了指身邊一個七尺壯漢道:“這是本將的副將,蒙煜。”

蒙煜上前一步,抱拳道:“默將軍,久仰大名。”

默塵頓時被這兩個傢伙的身份驚住了,雖然他歷史不咋滴,但也知道王家,與蒙家可是秦國的兩大軍門世家啊!沒想到這一下就來了兩名這樣的大人物,怪不得長的一副娘娘腔,卻是一支精銳士兵的將軍,原來身份如此不一般,他敢肯定,這貨一定是王家塞進軍隊,這次是來鍍金的,可是不管他怎麼想,都想不出蒙煜與王瑋琳,這兩個人在史書上的一言片語都想不到。

雖然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個人現在的地位看似不低,但他從未在後世聽說過戰國有這兩號人物,這位王瑋琳的將領,骨瘦如材,卻偏偏打仗,可能是個短命傢伙,說不定那一次小規模戰場就掛了,自然不會留下什麼記載,可是身邊這個魁梧大漢,一看就不是常人,居然也沒半點記載,這就奇了怪了,不過這姓氏擺在這裡,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當下也趕緊抱拳回禮道:“多謝貴軍遠道而來,一路勞累奔波,想必也累了,現在時候不早了,請入山修整一番,本將已經命人備好了酒肉吃食,本將先為兩位將軍接風洗塵,明天再商議如何共擊匈奴之事,如何?”

“如此甚好,本宮……本將軍確實累了,那有勞默將軍安排了。”王瑋琳微笑道。

這笑容讓默塵為之一愣,他怎麼覺得這笑容如此之美呢?想到這,默塵便被自己想法嚇一大跳,暗想自己真是有病了,居然會覺得一個大男人笑而怦然心動,這……這,這他肯定自己不搞基。

當下立刻道:“好說,各位裡面請。”

宴席上,兩軍將領齊聚一堂,也是為了兩軍將領見上一見,混個臉熟。

王瑋琳站起來道:“默將軍,聽聞你在燕國戰場上的事蹟,實乃讓在下佩服,這趙國居然為了一個奸臣之子,放棄將軍,實在趙國不識明珠,默將軍,我秦國,兵強馬壯,現在正是廣納英才,以默將軍的能力,只要歸附我大秦,必受大用,將來封侯也不是難事,不知默將軍意下如何?只要默將軍肯加入,條件你隨便開,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可以代表大秦答應你。”

默塵沒想到,這個王瑋琳瘦骨如柴的將領,居然一上來就想讓自己投靠,這也太天真了點吧!

默塵搖了搖頭,道:“王將軍,既然你知道默某以前的事,想必也知道我為什麼叛出趙國,按理說,我等身為軍人,保家衛國實乃職責,這離軍叛國實乃大逆不道,可趙國王庭如此對待我等,著實讓人心寒,默某為趙國,出生入死,攻城掠地,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可是趙國朝堂,卻千方百計置我死地,這讓我深刻明白一個道理,這命運不應該掌握在他人手中,而要自己掌握,要不然那天被別人陰死了都不知道,所以,王將軍的好意,默某心領了,默某只想帶著這些兄弟好好活下去,為他們打造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同時也想解救更多被匈奴囚禁的中原子弟。”

王瑋琳被默塵毫不猶豫拒絕,這臉色當下就變得有些難看,橫眉一挑,道:“默將軍,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你如何養活你手下的兵?區區三萬人一年的糧草都要我們大秦相送,吃完這批糧草之後呢?吃草根嗎?不是本宮……本將說話難聽,沒有秦國支援,你們這支軍隊,面對匈奴人只會舉步難行,最終被匈奴人消滅殆盡,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大秦一向賞罰分明,有功者賞,有過著罰,有能力者上,庸者下,這也是我大秦立足根本。”

默塵的連也冷了下來,自己的軍隊,自己的事,想要怎麼安排,怎麼生活那都是自己的事,這秦人一來就指手畫腳,當他是他們附屬不成。

“王將軍,如果你認為我軍離開你們秦人就活不下去,那你們就離開,我們從二千人馬從趙國殺到燕國,再從燕國殺出趙國,這人數也從兩千到現在的近萬人,這可都沒有你們秦人的幫助,我們現在還不是活的好好的。”

“你……你不識抬舉。”王瑋琳你了半天,最後氣憤的吐出幾個字。

甘茂連忙出聲勸道:“兩位將軍莫生氣,以和為貴。”

蒙煜見雙方鬧的不愉快,當下也站起來,有些歉意道:“默將軍,還請勿怪,我家公…將軍這一路上勞累奔波,這心情有所暴躁,他說話雖難聽,但也是一番好意,默將軍,大人有大量,如不嫌棄,蒙某敬默將軍一杯,以表歉意。”

默塵雖然心情不爽,但來者是客,默塵也不好坲了人家面子,便舉起酒碗對喝了一碗。

王瑋琳心情也是不好,耍性子一般坐了下來,看見蒙煜敬默塵酒,更是不高興,剛想呵斥,隨即烏黑的大眼睛一轉,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淺笑,然後對著正在觀望的秦將領使了個眼色。

那些秦將領先是一愣,隨即便心神領會,站起來,恭敬道:“默將軍,久仰大名,鄙某驚將軍一杯。”

說是一杯,其實就是一個大碗。

默塵剛剛放下酒碗,見又有人敬酒,這還能怎麼辦,喝唄,可是喝完一碗又接著有人站起來敬酒。

默塵心中鬱悶,雖然桌上擺了許多肉食,但不知道秦將這邊為何,不斷跟他敬酒,害的他光顧著

喝酒了。

幾輪下來,默塵便感覺不對勁了,這些人怎麼那麼像是以前和損友出去玩,被灌酒的模樣,當下看到安靜坐在一邊的王瑋琳,發現王瑋琳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頓時便知道這八成是這個傢伙指使那些秦將灌他的。

而這邊的江風等人也發現了不對,便都舉著酒碗,如秦將相互敬酒,如同多年未見的兄弟一般,特別是熊大熊二兩人,更是操著一口秦腔與酒罈般大的海碗,不斷與秦將討近乎,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現在他們兩個就是如此,不過目的卻是要把對方灌趴下,誰讓他們灌將軍酒的,這老鄉此時也不管用,給要灌趴下才行,這也是相互較勁了。

王瑋琳見熊大熊二說著一口秦國方言,頓時就疑惑了,脆聲道:“你們是秦人?”

熊大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這兩個傢伙自以為聰明,帶著一個大碗來,想要多吃點,奈何這是酒宴,雖然有肉,但眾人都喝酒,他們也不好意思單獨吃肉不是,而且自己將軍還被對方灌酒,這如何忍得,便與對方拼酒,可這兩個傢伙腦子也是一根筋,見對方一口把碗裡的酒喝完,這兩個傢伙也是瞪著銅鈴般大的眼睛,一發狠,也一口幹了,聽見對方的主將問話,熊大打了個酒嗝,道:“以前俺是秦人,不過現在不是了,俺是將軍的人。”

熊大的話明顯不能讓王瑋琳滿意,一臉怒意質問道:“既然你以前是秦人那為何不為國效力,反而跟著趙人來到這荒涼的草原。”

熊二插嘴,有些不高興道:“什麼秦人趙人的,俺的命都是將軍救的,俺不跟他跟隨將軍,跟隨誰啊!將軍說過,從他救我們那一刻起,曾經的俺們就已經死了,從今往後俺們就是將軍的人,所以將軍是啥人,俺們就是啥人。”

熊大嘴角張了張,似乎想說什麼,結果蹦出幾個字。

“對,熊二說的對。”

王瑋琳不解道:“救你們?你們是被匈奴抓走的嗎?”

熊二腦袋搖的跟篩子一般,又喝了一口酒,繼續道:“不不不,不是,俺以前是秦兵,跟隨軍隊打趙國,結果被趙人抓住,被押去挖礦,跟俺一樣的人還有很多,後來是將軍出現救了俺。”

王瑋琳聽了熊二那悲慘的命運,也是有些內疚,這秦國常年征戰,每年戰死的士兵不知繁許,而下落不明的也都歸結在戰死行列,可是還有許多被敵軍俘虜,成為了礦奴,囚徒,但王朝卻沒有進行救援,以致這些被俘的士兵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她也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如果因為被俘士兵而去救援,那將會搭上更多的士兵,而結果也是徒勞無功。

“你們願不願意回到秦國,我可以做主,提你們為千夫長,統領一軍,而且絕對是精銳,待遇也絕對不是這裡能比的。”

熊大熊二倆想都沒想,直接搖頭拒絕。

“不不不,這裡蠻好的,將軍對我們很好,有吃有喝有住,我們怎麼能離開將軍。”

“這裡能有什麼吃喝的,就這些東西?跟我回去,保證讓你吃好,喝好,不僅如此,還有許許多多軍餉拿。”

王瑋琳依舊不死心,打算用金錢收買,從這兩個傢伙能出現在這宴會上就可以看出,在這支叛出趙國軍隊當中,地位肯定不低,而且那雄壯的體魄,加上從其它資訊得知,能在這軍隊勝任高位的,不是能力出眾就是那個她看不順眼的起家兄弟,而熊大熊二是半路才被救出來的,第二條顯然不符合,那只能是能力出眾了,她就想著招攬回去,為秦國再舔兩名猛將,如果是那種混吃等死的人,只怕就算是秦人,她也不會多看一眼。

熊大搖頭晃腦,從懷裡摸出一根金燦燦的大黃魚,打了個酒嗝,遞給王瑋琳,大方道:“你說的是這個?你喜歡就送你好了,放在我這也礙事。”

王瑋琳有些木呆接過一條嬰兒手臂大的黃金,沒錯,是黃金,不是白銀,這簡直把她對默塵這支軍隊的金錢認知了,什麼時候一名軍官隨身攜帶的都是金條了,而且還如同垃圾一般直接丟給自己,難道當叛軍就如此有錢途?連黃金都看不上眼?

熊二搖頭晃腦道:“王……王將軍,其…其實俺……俺家將軍……人很好……俺……俺跟你說哈,俺家將軍他……”

熊二本來就喝了許多酒,此時一聊起來頓時越說越起勁,有的沒的,反正是好的,通通說上一遍,特別是自己的事蹟更是添油加醋說出來。反正吹牛不要錢。

王瑋琳聽熊大熊二兩個一唱一和,雖然知道有些不靠譜,但也有許多和自己知道的也吻合,不由的好奇打量著那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少年,她實在不明白,這如此年輕的少年怎麼會有如此能力。

酒過三巡之後,這接風宴才散去。

天色已晚,剩下的事並不需要默塵安排,有甘茂自行安排即可,他現在只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離哪個王瑋琳的秦將遠一點,長的如同娘娘腔不說,性格也如女子一般,斤斤計較,而且想起那不對勁的感覺,更是讓他心驚,惹不起,那就躲著,要不然他擔心自己會真的有什麼龍陽之好,這可讓他自殺算了。

因為按照默塵的想法,這以後平原山的人將會越來越多,所以他就命人多建了許多木房,秦軍這五千兵馬也不愁沒地方住。

王瑋琳想要招默塵入秦不成,又打起兩個大狗熊的主意,可是依舊不成,心裡一直生著一股氣,宴會結束後,自己還想找那個默塵聊聊,可是對方如同避瘟神一般,直接溜了,這讓她更加生氣,從宴會結束後便一直冷著一張臉。

來到甘茂安排的木房,裡面十分簡陋,只有一張木床與桌子,而床上已經擺好了被褥,這是離開浦縣時大肆購買的。

王瑋琳直接把佩劍一把拍在桌子上,坐在凳子上,一臉怒氣未消。

蒙煜在屋外看了看,檢視沒有人窺視之後這才進入屋內,對著王瑋琳恭敬抱拳行禮道:“公主,侍衛已經安排妥當,不知還有何吩咐。”

王瑋琳柳目一瞪,不悅道:“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叫本公主為公主,要叫本公主為王將軍,說了多少次了,要是讓別人知道本公主的身份,本公主饒不了你。。”

“是,公主,噢不,王將軍。”

蒙煜顯得有些委屈,這都是派人守住房間了,又怎麼會有人聽到呢!

王瑋琳有些生氣道:“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換成蒙毅來,他可比你聰明多了。”

蒙煜咕囔道:“本來王上就是派我來的,是公主您非要來的,怎麼又怪我了。”

王瑋琳看見蒙煜那嘴巴一直在動,便冷聲道:“你在哪裡嘀咕什麼?”

蒙煜一個激靈,立馬道:“公……王將軍,卑職是說,我兄長他正在趙國與李牧對戰,無法分身。”

王瑋琳生氣道:“本公,本將軍知道,所以才帶了你這木訥腦袋過來,你說今天哪個叫默塵的,不就是一個被趙國捨棄的傢伙嘛,你說他得意什麼,本將軍好心好意,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邀請他加入我大秦,可他大好,居然一臉兇巴巴對本將軍,從小到大,誰敢如此兇我,氣死我了。”

蒙煜心中暗道:“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沒看到,動嘴倒是看見了,說的跟對方求自己一般,誰會答應啊!”

心裡雖然如此想,但嘴上卻一臉諂媚道:“是是是,將軍,這默塵是不知好歹,將軍就不跟他這些人計較了,免得氣壞身子。”

王瑋琳這才心情稍微好了那麼一點點,不過依舊是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本將軍要休息了,這趕了那麼久的路可把本將累死了。”

“是,卑職告退。”

蒙煜心中一鬆,他巴不得趕緊離開呢,免得到時候這主發起火了,那遭殃的可就是自己了。

蒙煜一離開,王瑋琳就上床睡覺,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感覺渾身難受,也不知道是認床還是被今天哪傢伙氣的,索性下床往屋外走去,散散心。

幾名護衛見王瑋琳走出了,便抱拳道:“參見將軍。”

王瑋琳理都不理,直接往外走。

那幾名士兵似乎是習慣一般,直接跟了上去。

王瑋琳可不幹了,轉身喝問道:“你們跟著本將幹什麼。”

幾名護衛面面相覷,最後有一名應該在這幾名護衛威望較高的士兵站出來抱拳道:“回……回將軍,屬下保護將軍。”

王瑋琳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本將不需要你們保護,哪涼快那呆著去。”

幾名護衛見王瑋琳生那麼大的氣,只能低著頭不敢說話,可是也不敢離開,王瑋琳走一步他們就跟一步。

王瑋琳本來心情就不好,見這些士兵居然還跟著自己,頓時就火了,怒道:“你們耳朵聾了是吧!本將讓你們回去。”

還是那名護士,有些顫聲道:“回……回將軍,蒙。……蒙將軍讓……讓屬下一直跟著將軍,不……不讓將軍受到一點危險。”

王瑋琳當下便想一腳踹過去,但發覺不妥,她是公主,豈能不是不雅,不過依舊怒道:“本將軍要去如廁,你們也要跟嗎?小心本將滅你九族。”

王瑋琳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那一句話比她踹士兵更加不雅,士兵連忙跪下,提醒道:“公…將軍,慎言啊!”

王瑋琳這才想起剛才的話有所不妥,俏臉微紅,不過依舊一副兇狠的表情,道:“再敢跟本將一步,本將饒不了你們。”

幾名士兵能咋辦,只好快去找他們的正牌將軍,蒙煜了。

不知道怎麼滴,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王瑋琳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中心湖,見湖水清澈,王瑋琳就忍不住在這裡洗一洗身子。

自從出發到現在,她已經很久沒洗澡了,一說到洗澡,她就感覺自己現在身子特髒,四下瞧了瞧,發現沒人,便寬衣解帶,往湖水中走去,一入湖水,一股清涼頓時籠罩全身,讓她舒服的不由輕吟起來。

回營後,甘茂安排好秦軍的住宿之後,便來到默塵這裡,稟告秦國之行,甘茂離開之後,就已經是丑時。

默塵剛想睡下時突然感覺肚子有點餓,但他們吃的都是大鍋飯,就連他這個將軍也是飯點才有人送飯,現在都已經是半夜了,那裡還有人做飯,就算自己可以命令下屬去做,可其他人活也沒少幹,也不能老是指喚屬下不是。

他就想著去湖邊釣條魚解解饞,門口把守的幾名親衛營的女兵見默塵要出去,立馬跟了上來,她們現在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默塵的衛兵了,以前默塵的營房是沒有士兵把守的,可從達瓦部落回來之後,這些女子便自覺履行一個親衛的職責。

默塵只是想去找到吃的,那會想讓那麼多人跟著,便擺了擺手道:“我有點事出去一下,你們就不用跟了,白天你們也累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

幾名女兵有些猶豫,最後一個班長上前一步,抱拳道:“將軍,營長吩咐過,不管將軍去哪我們就要去哪,保護將軍是我們的職責,請讓屬下跟隨保護將軍安全。”

默塵感覺一陣無語了,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淪落到女子保護了嗎?這不是笑話嗎?

默塵道:“你們是聽本將的還是聽你們營長的。”

那名女兵臉色有些為難,咕囔半天,最後恭敬道:“都聽。”

默塵差點暈倒,這女兵的回答果然與眾不同啊!要是胖虎的話,保準立刻表忠,那裡會回答都聽。

“哪只能聽一個人的呢?”默塵一臉嚴肅,王八之氣展露無遺。

哪個女兵本就對默塵有一顆敬畏之心,頓時被默塵那嚴肅的表情嚇住了,有些顫顫巍巍道:“聽……聽將軍的。”

見女兵如此識相,默塵的眉頭才舒緩開來,揮揮手道:“行了,都回去休息吧!這裡是我們的大本營,怎麼可能有危險,如果有危險,連我自己都無法阻擋,你們跟著去又有什麼用,無非是多了幾條性命吧!”

十名女子聽了這隨口的話,頓時感覺一臉羞愧,因為那是事實,在很多時候,她們親衛營都是由將軍保護,雖然她們訓練已經很是認真刻苦,然而她們還是沒有能力保護她們的將軍,這是一個士兵的恥辱,更是她們親衛營的最大恥辱。

當十名女兵悶悶不樂回到自己營房時候,剛好撞見訓練回來的白亞梅。

“你們怎麼回來了,今天不是輪到你們值守,保護將軍嗎?”白亞梅不解道。

一個女兵悶悶不樂道:“別提了,白姐,本來我們是守在將軍房前的,可將軍突然要出去,我們想跟去,結果將軍把我們趕回來了。”

白亞梅頓時就生氣了,罵道:“將軍讓你們回來你們就回來啊!將軍那麼晚外出,你們還不跟著,這萬一有什麼危險怎麼辦?”

一名女兵低著頭,一臉委屈道:“他是將軍,他讓我們回來,我們敢不回來嘛!而且將軍說了,這是我們的地盤,不會有危險,就算有危險,我們也不頂用。”

白亞梅柳目一瞪,氣道:“這就是你們平時不多訓練的下場,連將軍都覺得你們沒用,不行,那麼晚了出去,將軍身邊還沒個人,我要立刻去找將軍,你們知道將軍去哪了嗎?”

十名女兵聽的是一臉羞愧,不過當問及默塵去哪,一個低頭女兵立刻抱拳道:“回,白姐,我看將軍八成是去了中心湖了,屬下還看到將軍拿著一杆一杆,想必……想必將軍是去釣魚了。”

白亞梅一聽,更是不放心了,大晚上的去釣魚,這萬一掉下湖裡怎麼辦?當下便取了把火把,帶著武器便往中心湖方向跑去。

十名女兵見自己營長如此擔心,也是大感不妙,當下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默塵不知道,他隨意的一句話會讓女子親衛營訓練更加刻苦,讓敵人聞風喪膽的女子。

此時他帶著一把魚竿,悠閒自得的往湖邊走去。

不過在路上的時候便有一個女子看見獨自一個人離去,那女子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隨即悄悄離去。

狗子可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每天幹勁十足幹活,訓練,一回家,走起路來都帶著風,自從娶了老婆,他感覺自己都年輕了十歲,不,是五歲,十歲太小了,恨不得每天都膩在一起,暢談各自曾經的過往,以及英雄事跡,雖然各自都聽不懂對方的話,但不妨礙他用他那自創的手語加表情來訴說自己的心情。

這一天,酒宴回來之後,他如往常一般,翻山倒海之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時候,房門被開啟,一個女子悄然出現在屋內。

而他深愛的新婚妻子,卻小心翼翼的爬下了床。

出現在房子的女子低聲用匈奴話跟狗子妻子訴說著什麼,狗子妻子眉頭緊了緊,低聲吩咐什麼,那女子便轉身悄然離去。

狗子妻子,緩步來到狗子身邊,溫柔的輕輕為他蓋上被子,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拿起狗子放在桌子上的戰刀,轉身離去。

默塵哼著小曲,往中心湖走去,當他來到湖邊時,卻見湖邊有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子在洗澡,這差點讓他鼻子直噴血。

他可以說活了兩世,卻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還沒有見過女子軟體呢,雖然他也見過白亞梅兩次,有一次還是自己拔的,可第一次是在浦縣,那時候戰鬥剛殲滅進犯浦縣的匈奴人,如何又擒獲被勝利衝昏了頭的浦縣守軍,自己還有大把事情處理,根本沒有多餘經歷去觀察而且那時白亞梅還有貼身衣物沒脫呢!而此時不同,湖中那女子簡直是不絲一掛在哪裡洗澡,那視覺衝擊可謂不是一般的大。

月光的照耀下,那奧妙的身軀,烏黑的長髮,已經那傲人的……,咦,胸呢?平的?短暫的錯愣後,默塵又忍不住往下看去,哪挺翹的……默塵看到這,不由的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大罵自己無恥,現在自己這是幹嘛!居然偷窺女子出浴,當真不是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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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塵瞄了瞄湖邊捧水輕輕往自己身上淋的女子沒有發現自己,就想著趁著對方沒看見,趕緊開溜,可卻不小心踩斷一根樹枝,最後被湖邊女子察覺。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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