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是這樣稀裡糊塗的就放過了晏傾城,現在也就是晏傾城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二叔還有什麼話要說?”

晏傾城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晏止峰微微的眯起眼睛,想要從這張臉上看出一些不一樣來,但是晏傾城的臉色實在是太過冰冷,且甚是正常,怎樣也都無法看出到底是有什麼不一樣。

“二叔在看什麼?”

晏傾城冷聲道:“若是沒什麼事,傾城也就不打擾二叔了。”

晏止峰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我是你的二叔,你這般的對待老夫,也不怕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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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怕被雷劈,像我這種身正不怕影子斜的,為何要怕。”

晏傾城微微的眯起眼看向晏止峰:“二叔突然說這話,莫非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有些人越老,性子越是煩躁,越是想要得到一些肯定的回答,對於自己的命也是更加的重視起。

聽見晏傾城這般說,晏止峰只覺得火氣順著頭發絲兒都起來了。

晏傾城抿著唇,卻是微微一笑,冰雪消融:“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二叔怎的開不起玩笑了?”

雖然晏傾城說是玩笑話,但是晏止峰方才可是看得分明,她說那話的時候,一雙眼睛裡面可是沒有半點的開玩笑的模樣。

“晏傾城,老夫不同你耍嘴皮子,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晏止峰的一雙眼睛就像是淬了毒一般的緊緊盯著晏傾城,晏傾城蹙著眉頭:“昨天晚上?”

“不錯,你快些說!”

晏止峰很是不耐煩的催促著晏傾城。

晏傾城見他這般焦慮的份兒上,自然是不會如他意,反倒是坐回了方才坐著的位置,整好以暇的含著笑看著晏止峰:“二叔何必這麼急?”

“你不要挑戰老夫的耐心!”

見晏傾城這個姿態,晏止峰哪兒還能不明白晏傾城就是故意要來吊他的胃口的,方才才算是好轉的臉色現在又是黑了大半。

“傾城。”

一道女聲不怒不喜的響起,晏傾城的眼底劃過一絲的冷芒,看來這人已經是裝不下去了嗎?

不過到了這個份兒上還能夠叫的這般親密,她當真是佩服不已。

“二嬸兒。”

晏傾城抬起頭來看著她,唇角淡淡的勾起一抹笑意來,那抹笑落在吳玉蓮的眼中分外的刺眼,若是可以,吳玉蓮只想衝上去將她的嘴給撕爛!

壓抑住心底的怒氣,吳玉蓮低低的應了一聲,走了進來,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晏傾城:“傾城,你同嬸嬸說,昨晚你有沒有去見過月兒?”

“見妹妹?”

晏傾城眨了眨眼睛,一雙眼睛裡很是茫然,她緊皺著眉頭,好似在回想著什麼,但最終還是搖搖頭:“昨天晚上不知道怎的,竟然是喝桃花釀都喝多了,記憶也不大清楚了。

不若問問尋音,她應當是知道的吧,畢竟是尋音一路照顧著我。”

說著,晏傾城帶著笑意的看向了尋音。

尋音有些微微的詫異,隨即從善如流:“回二夫人的話,昨夜小姐喝多了以後,小荷姑娘將奴婢和小姐送到了攬月齋的院子裡,奴婢本想要將小姐扶著去休息,但是小姐一下子吐了,髒了衣服。

攬月齋沒有小姐的衣裳,晚上就那樣休息怕是小姐不舒服,恰好小姐說著醉話,想要回去,奴婢只好帶著小姐又回去了。”

“回去了?”

吳玉蓮一雙眼睛沒什麼溫度的掃過尋音,落在了晏傾城的臉上。

晏傾城很是懊惱道:“怪不得我那套最喜歡的衣裳今早看不見了,原來是我吐了啊,哎……”

說著,晏傾城伸出手來揉著自己的額頭,玉兒見晏傾城似乎是不大舒服的樣子,連忙上前給晏傾城按著額角:“小姐宿醉連醒酒湯都忘記喝了。”

“無礙。”

晏傾城模樣幾分的疲憊,帶著幾分關切:“二嬸,秋月如何了,我記得昨天晚上說是她不舒服,今日怎麼還是不舒服嗎?”

“嗯。”

提起晏秋月,吳玉蓮只覺得方才已經麻木了的心又痛了起來,她忘不掉今日去攬月齋“捉姦”的時候,看見晏秋月那般風情萬種放蕩的騎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模樣,身邊還有兩個男人很是不知疲憊的褻玩著她的身軀……

那是她捧在手上的女兒,以後是要嫁進皇家的,等到他們成了真正的家主,那就有可能會是未來的皇后,再不濟也會是一個貴妃!

可是現在全都毀了,晏秋月的所有前途,都毀了!

袖底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沒來得及處理的傷口流出血,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

晏傾城裝作不經意的看過去,心下不由得冷笑。

不過是毀了一個晏秋月罷了,怎麼好像是她才是始作俑者。

那六個男人不是她找的,也不是她安排在攬月齋的,更不是她在酒裡下了藥,亦不是她自己要去的攬月齋,她只不過是沒有按照他們的意願掉落陷阱成為笑柄罷了,只不過是換了一個人罷了。

所以,同她何干?

就算是她存了害人的心思,他們沒有將這些遞到她手邊,她又怎麼能夠讓晏秋月如此?

說到底,害人終害己,這一點道理怕是他們永遠不會懂得了。

“這是明老給的一些藥,對風寒一類的病很有效,也能夠養顏養身子。”

晏傾城遞給吳玉蓮一個瓶子,至於說是明老給的藥,純屬是扯淡,只不過是找的一個藉口罷了。

雖然這兩口子確實可恨,晏秋月也是對自己恨之入骨,但是晏秋月總歸是被六個男人折騰了。

她不是什麼聖女心腸,只是貞潔對於女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她也是知道的,現在既然晏秋月失去了貞潔,她也不介意讓晏秋月活著,至少身子不會那麼早的垮掉。

昨天晚上她可是親眼看見那群男人喂了她媚藥,那種藥,極為傷身。

“多謝傾城了。”

吳玉蓮目光裡閃爍著詭異的光:“等到月兒身子好些了,我會讓她來‘好好地’謝謝你。”

這一番話說的頗是有意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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