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晏秋月卻是覺得自己說中了晏傾城的事情,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說出來的話更是半點也不留情面了。

“前幾日才在玉香園好生的舒服過,怎麼現在這才多久,還不曾風平浪靜,姐姐就又開始寂寞了?”

晏秋月上前一步,殘忍的笑道:“不過我倒是羨慕姐姐,竟然有這麼一個護住的丫頭,知道姐姐偷人,還能夠這麼護著姐姐的……”

“本王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本王成了野男人。”

一道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寒氣在院門口響起。

晏傾城蹙了蹙眉,這個時候秦墨蕭來做什麼,晏秋月她還不放在眼裡!

“參見王爺。”

不過能有人做那些個練手的事兒,她也不至於搶著去跟自己過不去。

更何況這個男人還坑了她那麼多銀子!

晏傾城面上一派的平靜,向著秦墨蕭行了禮。

“秦……秦王爺!”

晏秋月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件事兒竟然還攪合了秦墨蕭,看見秦墨蕭,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這是上好的藥。”

秦墨蕭走到晏傾城的身邊,不知道是從哪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晏傾城。

晏傾城看著眼前的瓷瓶,眉頭微微的蹙起:“王爺,臣女會煉藥。”

頓了頓,晏傾城繼續道:“臣女就算是有銀子也遭不起王爺這兒花費。”

秦墨蕭的眼中滿是戲謔,看來這小丫頭片子還是很記仇的嘛。

“王爺大駕光臨,下官三生有幸,現在才來,實在是有失遠迎!”

不過是一會兒會兒,晏止峰便就和吳玉蓮兩個人出現在了院子裡。

晏傾城的眼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自己的這個院子當真還沒有這般的熱鬧過呢。

兩人衣著看得出來也是趕忙穿著的,好在頭髮不算是凌亂,倒也是能夠見人。

“不知道王爺這麼晚過來……”

晏止峰試探的問著。

這個煞星可不是好惹的,也不知道這麼晚過來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

“沒什麼。”

秦墨蕭聲音淡淡的,一雙眼睛淡淡的掃了院子裡的人一圈:“不過今日和晏小姐相談甚歡,忘了時間,適才送回來以後,想起本王的披風還在晏小姐這兒,進來碰巧聽見晏二小姐問晏小姐是會見了什麼野男人。”

頓了頓,秦墨蕭的唇角冷冷的揚起:“如此想來,本王倒像是晏二小姐口中的野男人了。”

晏止峰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看著一旁已經不敢說話了的晏秋月,直接上前狠狠地給了她一巴掌:“你一個大家閨秀,何來這些粗鄙之言!”

打完,晏止峰很是誠懇的看著秦墨蕭:“小女頑劣,還望王爺贖罪,都是之前宮中有嬤嬤來教習禮儀,只是被奸人所害,小女也是氣急攻心了……”

晏傾城的臉色變得古怪且詭異起來。

她這個二叔……

是不是腦子不大好使?

她哪兒有那種權利去對付皇后身邊的人?

氣氛很是詭異了一番。

晏止峰後知後覺的看向秦墨蕭的臉色,對方的臉上卻是一派的冰冷。

“二叔是失憶了嗎?”

晏傾城忽的開了口,一雙靈動的眼睛帶著些許狡黠的光彩:“是那個老畜生自己不守規矩,招惹了不該,這才被杖斃。”

晏止峰和吳玉蓮的臉色變得有些許的扭曲了。

“傾城,你這麼晚回來,月兒也是擔心你才會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你就看在二嬸的面子上,原諒她吧?”

吳玉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自己的臉上的表情整理好,換上了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都是一家人,姐妹之間哪有這些?”

“哦—”

晏傾城的聲音拉的長長的,秦墨蕭看著她這個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

她分明方才就是故意說出那嬤嬤的死是得罪了他,就是想要看看他們的反應,還真是一個機靈的小東西。

就這麼放過他們,晏傾城怎麼著也是不大爽快。

反正這個黑心的男人在這兒,她好歹能夠狐假虎威一陣子。

“二嬸兒,倒不是傾城非要抓住這一點不放。”

晏傾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眸光流轉看向一旁強打著精神趴在凳子上的玉兒,心下不由得劃過一絲的狠戾。

“只是傾城好歹也是將軍府上的嫡小姐,身邊算來算去,也就只有一個玉兒是最貼心的了,現在玉兒被打成這個樣子,傾城心中甚是難受。

傾城再怎樣,頂多是被妹妹壞了名聲罷了,只是玉兒可是實實在在的受了傷,傾城的月銀一個月也就六百錢,怕是治不了玉兒。”

“傾城說的這是些什麼話?”

吳玉蓮心下一驚,這小賤人真的是越來越難對付了!

“你妹妹心思單純,斷然是不會做出這些事情的。”

一邊說著,吳玉蓮一邊皺著眉頭:“月兒,給姐姐道歉,莫要說這些胡話傷了姐妹間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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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秋月方才被晏止峰打了一巴掌後便就噤了聲,聽見吳玉蓮這麼說話,咬了咬唇上前,抬起頭來,在月光下是嬌柔的臉蛋兒,淚水順著她的臉上滾落下來,似乎被風一吹就會吹倒。

“姐姐,妹妹也是情急之下說了胡話,方才爹爹也教訓了妹妹,妹妹知道錯了。”

晏秋月輕輕的啜泣著,小心翼翼的牽著晏傾城的衣角:“姐姐就原諒月兒好嗎?”

瞧瞧這臉蛋兒。

晏傾城心中不由得暗歎,方才那一巴掌是鬧著玩兒呢,上面連個紅點點都沒有,這晏止峰還真是鼻子糊弄眼睛。

“行了行了,既然道了歉,以後大家和和氣氣的多好?”

吳玉蓮見晏傾城不說話,連忙拉住兩人的手,只是少女的手一片的冰涼,竟是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看向晏傾城。

“二嬸兒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晏傾城很是無辜的眨眨眼睛:“是玉兒受了傷。”

吳玉蓮輕咳了一聲:“方才傾城說月錢只有六百錢?”

“差不多了。”

晏傾城自然的將手抽了回來,煞有其事的掰著手指:“那總管留下一些,婆子留下一些,那些個奴才再留下一些……倒是差不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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