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的覺得愧疚,也就不會現在同本宮坐在這兒說話了。”

徐鳳兒不冷不淡道,晏秋月算是被這樣給打了一巴掌,面上只是有一絲一閃而過的不滿,但隨即便轉換了神色。

“娘娘也許有所不知,那一日之後,妾身的娘是準備讓妾身出去到小佛堂上,就此青燈古佛一生。”

晏秋月苦笑一聲:“妾身自己是知道的,既然已經成了太子殿下的人,無論是怎樣都會是讓殿下蒙羞,倒不如自覺一些。”

“那怎麼沒去呢?”

徐鳳兒冷笑一聲:“本宮是在宮裡過了這麼多年的,不要在本宮的面前耍心眼,你若是坦誠一些,本宮倒也不會難為你。”

晏秋月方才才坐到凳子上,聽徐鳳兒這麼一說,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在了地上:“妾身的確是有私心的。

妾身愛慕太子殿下,如今前來也確實是因為這些誤會,讓太子殿下對妾身生了一些芥蒂,現在竟然讓太子殿下同妾身連一句話都不願意說。”

一旁的春蘭也很是使眼色的,直接跪了下來,聲音哽咽:“娘娘也是知道,側妃和太子殿下是多年的情分,無論如何也不該是走到如今的這一步,當初側妃為了保全太子殿下的名聲,也曾經想要自取了斷,若不是夫人將側妃娘娘給攔了下來,恐怕是早就不是如今的模樣。

就連這,也是側妃娘娘說生怕自己如果自尋了了斷,旁人就會更加的誤解太子殿下,這才煎熬著沒有動作。

古往今來,奴婢就沒有見過如同側妃娘娘這般溫柔的女子,可是蒼天竟如此待她,被人那般的潑汙水。”

徐鳳兒自然知道這一通話裡頭真真假假的摻拌不少,若當真是一個溫柔賢淑的,何至於會出這麼多事情來。

但是到底這些事情,晏秋月是受了委屈的,聲音也柔和了些許:“起來吧,這若是讓旁人看去,豈不是讓旁人笑話本宮在仗勢欺人了。”

晏秋月這才站了起來,徐鳳兒隨口問道:“是誰竟然還能連你都給算計了。”

晏秋月沒想到徐鳳兒這是給了她一個機會,精神立刻一振,收放自如的眼淚頓時又流了下來:“妾身不敢說,也不能說。”

“是嗎。”

徐鳳兒看了她一眼:“誰還讓你這般的忌憚,就連你現在成了太子側妃,也是不行嗎?”

“這關乎著我大姐姐的清譽,妾身如何能……”

晏秋月似是無意的說漏了嘴,隨即就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一樣,連忙將自己的嘴捂住,一雙眼睛慌慌不安地看向徐鳳兒。

徐鳳兒的臉色微微的變化。

她可是沒有忘記自己的今日,到底是拜誰所賜。

“同她有什麼關係。”

徐鳳兒眼神裡頭帶了些許的冷意,晏秋月咬著唇,似乎是在猶豫一些什麼,最後宛若是下定了決心,直接跪了下來:“皇后娘娘,求皇后娘娘幫幫妾身,讓妾身除了這個小賤人吧!”

“看來這才是你最終的目的。”

徐鳳兒冷笑一聲:“下次最好有什麼話給本宮直接點說,又想要利用本宮,還想要自己保全自己,你未免想的太過天真。”

晏秋月現在也顧不得其他,只是低垂著眉眼,哭出了聲:“妾身實在是無奈才出此下策,娘娘興許不知道,妾身還是女兒時,被她欺辱不知多少次,家母待她宛若親生女兒,沒想到現在反倒是成了白眼狼。

妾身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比不過她,但是現在妾身成了太子的側妃,妾身的臉面,既然是也代表了太子殿下,可是這一次的事情實在欺人太甚,妾身覺得這一次的青樓的事情,定然是和她有關係的!”

其實不用晏秋月說,徐鳳兒也知道這件事情大抵是和晏傾城逃不了什麼干係的,冷冷一笑:“她的手倒是伸的長,當初給她這個榮幸,讓她能夠嫁入東宮,成為太子妃,她自己不願意,難不成還是本宮的錯,現在何必來對你做些這種事情。”

“妾身不怕受委屈,只怕……”

晏秋月咬了咬唇:“她向來心眼極小,前不久,妾身的表哥去拜訪她,結果還被狠狠地羞辱了一頓,到現在,整個帝都都還覺得我那表哥是什麼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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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肯定要除掉的。”

徐峰兒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晏秋月:“不過你倒是有膽子,竟然敢利用本宮。”

“妾身只是同娘娘談合作罷了。”

晏秋月揚起那張楚楚可憐的臉:“聽說皇上最近喜歡一位西域美人,妾身倒是有些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

徐鳳兒有些心動,但是還是不大信得過。

倘若晏秋月那麼有手段的話,難道自己還會被太子所不重視嗎?

春蘭站在一邊一直不說話,晏秋月見此,直接開口道:“你們都先下去吧,我同娘娘還有些話要說。”

春蘭不知道這些事情是怎麼解決,但是她看得到,等到晏秋月離開鳳藻宮的時候,臉上滿都是笑意。

她自然是不敢問的,已經扭曲了的心裡頭,甚至還覺得隱隱的興奮。

晏傾城每一日雖然也就是這樣的過著,但是看著日益消瘦憔悴的晏忠,心裡頭自然是比誰都要焦急。

“我的三叔是在哪一個山上?”

晏傾城忽然想起了晏止青,當初,這個三叔算是將晏忠給氣倒的第一個人,開始的時候她也埋怨過他,可是現在看來,沒有什麼再比他和晏忠的見面,讓晏忠更高興的了。

或許見到了自己一直想見到的人,晏忠心病也能夠慢慢的好起來,畢竟,晏止峰和晏止青應當不是一路人。

“小姐什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玉兒正在繡一方帕子,聞言抬起頭來:“這些奴婢們可是不清楚的。”

自己算是病情亂投醫了,怎麼想起來問玉兒他們?

晏傾城自己想了想,只覺得有些好笑,隨即看向旁邊的朝日,伸手逗弄著朝日,心裡頭這事兒卻是一直沒有放下。

只要是現在有利於晏忠的,她都不介意去試一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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