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挺好?”

晏傾城暗暗在心中慶幸,若是旁邊有茶壺,想必白如期定然是會給她倒杯茶潤潤嗓子。

在這一點上,晏傾城一點也不懷疑。

沈向安的反映到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幾乎就要炸毛:“這哪兒好了,我在那兒是給他當說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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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消消氣吧。”

晏傾城敷衍的拍了拍她的背:“指不定人家現在依舊是一頭霧水,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呢?”

聽了晏傾城這句話,沈向安頓時就蹦了起來:“你說什麼?我辛辛苦苦給他講那麼久,你說他一頭霧水?”

晏傾城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這件事兒有待考證。”

“不行我得找他去。”

沈向安掀開被子,直接赤著一雙腳跳下床:“我昨兒是累極了,本來是想跟你討討招,結果你睡下了,我也懶得再回去才過來的,多虧了你的建議,否則我昨天就算是白講了。”

晏傾城抽了抽嘴角,跟白如期講那一些事情,完全是對牛彈琴,還不如自己過的舒坦一些。

“你就別去找他了。”

晏傾城直接攔住她:“如期的性格就是這個樣子,難不成你還想把她怎麼樣?”

“我爹說過。”

沈向安目光灼灼,信誓旦旦:“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我願意去拯救他,那可是他莫大的榮幸。”

晏傾城扶額,她都能夠想象到,未來的日子到底有多麼的雞飛狗跳。

尋音一大早面上就帶了些笑意的走了進來,他向來是有一些的一絲不苟,神色較於玉兒來說向來嚴肅,看見她這個模樣,晏傾城打趣道:“這是什麼好事兒發生了,難得見咱們尋音臉上這麼的喜歡笑。”

“小姐慣會打趣奴婢。”

尋音臉上微微發紅,沈向安也是一臉的驚訝:“我平常還以為尋音不會笑呢。”

“奴婢只是怕自己有時候做的事情不好,所以可能會嚴肅一些。”

尋音有一些不大好意思。

“說說吧,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高興?”

“倒是也稱不上高興。”

尋音想了想說道:“其實奴婢還不希望有這件事兒,只不過是覺得小姐真厲害,一下子就知道,這個結局會是什麼樣子。”

“哎呀,你們揹著我說什麼呢。”

沈向安迫不及待的爬過來:“快點我也要聽。”

朝日仰著自己的一張小圓臉,看起來似乎也很是好奇的模樣。

“不知道太子殿下那邊到底是怎麼處理了,聽說是將那些傳青樓事情的人都給關進了大牢,不是就要問斬,就是因為汙衊。”

尋音有一些唏噓:“好在這一次參與的人多,法不責眾,太子殿下也只是拉了幾個頭目出來。”

“我早就說過這婚退不掉。”

晏傾城也不意外:“怕是咱們的賀禮也得早些準備了。”

“小姐的意思是婚禮會提前嗎?”

尋音有一些意外:“可是二小姐不是還沒有及笄嗎?現在就提前了婚宴,會不會太趕了一些?”

“能有什麼趕的。”

晏傾城輕笑一聲:“你怎麼也不想想,太子為什麼突然轉變了心思,要現在就迎娶?”

“該不會是二小姐那邊有什麼手腳吧?”

尋音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不過也無非是這幾種可能性,二小姐那邊和太子殿下剛好不用再來煩小姐,算是給咱們幫了一個大忙呢。”

“這算是什麼忙?”

沈向安只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沒有關注事情,居然有這麼多自己不清楚的,立刻發揮自己不恥下問的精神,撲閃著一雙眼睛。

“太子殿下當初退了婚,如今見咱們小姐這般好,自然是按捺不住。”

尋音對於商玄昊的行徑十分的唾棄,沈向安則是十分的驚訝:“這個豬頭太子的臉皮居然還這麼厚?當初退婚的可是他,現在不會是天天求著你,讓你給他做太子妃吧?”

晏傾城抽了抽嘴角,雖然也是差不多,但還是含糊其辭道:“也不算什麼,你不是要去找如期嗎?”

“對!”

沈向安一拍腦袋,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來,飛快的穿衣洗漱:“今日我定要和他理論清楚!”

沈向安就像是一陣風似的,將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就飛快的不見了。

“小姐,二小姐現在都不是咱們府上的人了,也要去給她送賀禮嗎?”

尋音還是有一些的不虞:“當初二小姐的所有的做派都是針對著您的,倒不是奴婢心思窄小,但是奴婢就是覺得,咱們如此,人家不一定領情。”

“她領不領情是她的事情,旁的不說,好歹她也是爺爺的孫女兒,就算是做了再多的錯事,她要出嫁這件事情,爺爺都會去觀禮,但是爺爺最近身子不好,所以這種送禮的事情還是得我來。”

晏傾城低垂了眼眸:“這段時間只要是他們那邊沒有什麼動作,咱們就大可不必理會,安心為爺爺調養身體就是。”

尋音點點頭,方才洗漱的水都被沈向安給用了,尋音再次出去打水。

果不其然,第二日便就傳出了訊息,說是兩個人的婚期提前到下個月,還是月初,雖然皇家的意思是,已經有了婚約,很快也要再選出一位正妃來,倒不如先將側妃納進門。

至於這些話到底有多少人相信,自然是不歸他們所管轄的,之前碰見過晏秋月好事的人,在最開始的風頭過了以後再不敢胡說,前頭胡亂傳什麼青樓話語的人,都已經成了刀下亡魂,傷及到了皇家的利益,他們哪兒管三七二十四的,若是只牽連了自己還好,可若是將家裡人也一同給牽連了,那可是真正的禍從口出。

不過那些夫人的心裡頭大多是瞧不上晏秋月的。

這一段時間以來,應當是忙著晏秋月與商玄昊的婚事,吳玉蓮那邊也沒有再出什麼動作,安安分分的,兩家本來就住的遠,在同一個府邸都能夠時常見不到面,現在更是連一個照面都打不到。

至於沈向安,的確是越挫越勇,每一日如若不去找白如期進行一個深入地探討,似乎總覺得哪裡缺點感覺,偏偏還每天鴨子死了嘴硬得說是因為晏忠身體不好,所以要留下來照顧晏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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