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聽了小姐肯定也會高興的!”

兩個人歡歡喜喜的進了屋子,只是將事情說了出來,晏傾城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沒有一點喜悅的模樣。

“小姐這是不高興嗎?”

玉兒遲疑道:“不管怎麼說,好歹府上是走了這些瘟神,往後咱們也不用擔心了。”

尋音暗地裡將玉兒擰了一把,玉兒吃痛,腦子也一下子清醒過來,想起來自己方才說了什麼,臉上漲紅。

“他們在不在,我何必怕他們。”

晏傾城淡淡道:“總歸是我的府上,難不成我還要讓他們在我的頭上作威作福。

都怪他多管閒事,將人趕走做什麼,少不得朝日又要受這個委屈。”

聽見自己的名字,朝日似乎是能夠理解她心裡的不快,伸出粉嫩的舌頭,在晏傾城的手上輕輕的舔了舔,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她。晏傾城忽的安靜下來。

除了自責自己沒有保護好朝日,晏傾城還想著一件事情,現在只是一隻小小的貓兒罷了,她連這個都護不住,那麼她怎麼去護著晏忠呢?

不過是個深宅大院,也能夠將她給禁錮住,是因為她現在的目光短淺了嗎,還是說她太優柔寡斷了?

玉兒和尋音原本以為晏傾城能夠高興點兒,聽見晏傾城這口氣,知道她心裡頭還是怨著,也不好說什麼,只是低聲道:“小姐,王爺也是為了讓您高興些……”

“我的事情總歸得我自己解決了才算是解決。”

晏傾城執拗的別過頭,不願意多說,玉兒和尋音對視一眼,只好是默默的退了下去。

要是說晏傾城真的怨恨秦墨蕭管了這事兒,其實不然,只不過心裡頭癟了口氣,所以才算是想發洩出來。

雖說是殺雞儆猴,但是那猴子她就是要給捏住,這一次弄了那個什麼嬤嬤,也算是一個警告,能夠搬出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兒,免得她總有一天看見了吳三文惡向膽邊生的想要殺了他。

深深地吸了口氣,晏傾城忍不住的嘆了口氣,自己現在也算是越發的小心眼兒了。

中午說的要他們搬出去,不過是才兩個時辰,已經是給找到了合適的宅子,幾乎是整個摘星樓的奴才們都緊忙緊趕的將東西在天黑前給搬了過去,吳餘氏饒是還想要有什麼動作,也是被“請”在新宅子裡不隨意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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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個是沒時間再挑奴才了,明兒個的時候人牙子會過來,到時候奴婢幫著您選好了人再走,往後您的開銷一律是您這邊承擔,大小姐特意送過來五千兩銀子,算是喬遷之喜。”

來辦事兒的是趙秋,好歹也是個管事兒的嬤嬤,吳餘氏沒敢太過放肆,只是面上依舊不好看:“五千兩,這是在打發要飯的麼,將軍府多大的家業,還能對這些斤斤計較不成?”

“既然老夫人知道將軍府家大業大,就該知道現在的家業要支撐起來許多地方都是要銀兩的,大小姐不過只是一個閨中女子,這府上許多還是得算著來。”

趙秋不急不緩的說道,吳餘氏竟然一時間不敢再說些什麼,等到趙秋下去開始準備晚上的晚膳,這才埋怨的對吳父說道:“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也敢這麼大架子,說到底,我才是真正的主子……”

吳父本來就為了被趕出將軍府的事情臉上無光,見吳餘氏依舊是不知好歹的往前湊,說的話讓他心煩意亂,頓時眼睛一瞪:“你若是能夠消停些,也不至於咱們被淪成笑柄,你瞧見幾個親家被別人給趕出來的?”

提起這一茬,吳餘氏有些訕訕的,安靜的坐在一邊不再說話。

秦墨蕭膽子大,加上自己今天確實做了一件好事兒,天還沒有黑透,就巴巴兒的趕往了簪芳苑。

玉兒正伺候著晏傾城喝鴿子湯,看見從窗子上翻過來的一個人影,頓時嚇得要尖叫出聲來,晏傾城眼疾手快的拿了一旁端來的小豆沙包兒塞在她的嘴裡,算是將那聲音給堵了回去。

“秦……秦王殿下……”

玉兒這個空檔才看見了來人是誰,艱難的嚥下後這才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這天還沒黑呢,怎麼就開始過來了……

“出去。”

秦墨蕭也是覺得有些尷尬,他是有些高興地過了頭,一時間忘記了這個茬兒,上午回去醒了些酒,或許還是醉著,按捺不住心裡的歡喜,一路過來了。

晏傾城瞥了他一眼:“玉兒出去守著吧,若是有問起就說朝日現在離不得人。”

玉兒連忙應下退出房間。

房間很快就只剩下了兩人一貓,秦墨蕭也知道自己現在跑過來是有些貿貿然了,不由得輕咳一聲車開了話題:“朝日怎麼樣了?”

晏傾城看向懷裡一團的朝日,道:“現在算是好一些了,斷了一隻腿,怕是許久都蹦躂不了。”

“居然這麼惡毒!”

秦墨蕭知道晏傾城看著清冷,但是對朝日可真真的疼愛,頓時一張臉就冷了下來:“看來讓她們滾出將軍府還是太輕了!”

“這些你別管了。”

晏傾城輕聲嘆了一聲:“我喜歡自己動手,更何況也是因為我的原因朝日受了傷。”

“說好的,你的事情和我怎麼沒關係。”

秦墨蕭皺起眉頭來,隨即道:“你是想怎麼對付她們。”

晏傾城聽他這麼說,也知道他是決定退出一步,心裡的一塊兒無形的石頭莫名的松下來,連帶著聲音都溫軟了些:“不過是些小嘍囉,想要讓她們不快活,自然是要他們得到想要的後再跌落下來,那才算是報復。”

秦墨蕭見她這般說,來了些興趣:“你是打算做些什麼?”

晏傾城抿唇一笑:“我的二妹妹不是要做太子的側妃嗎,自然是幫著了。”

說罷,秦墨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個他興許是能夠插上手來,倒是晏傾城見他沒說話,面上的笑有些僵硬住:“你是不是覺得我惡毒。”

“惡毒?”(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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