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

晏秋月的眼中燃起熊熊的怒氣,她必定要剷除晏傾城,這個世界上只能夠有一個將軍府小姐,要麼是晏傾城死,要麼,是她晏秋月亡!

正往回走心情甚好的晏傾城忽的打了個噴嚏,玉兒和尋音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晏傾城剛要揉揉鼻子,發現自己現在抱著朝日,又是忍不住的打了好幾個的噴嚏,玉兒擔憂道:“小姐,是不是上次咱們從皇宮回來以後著了涼?”

晏傾城搖搖頭,將那股癢意給憋了回去:“指不定是有人在惦記我呢?”

玉兒聽她這麼說,想到晏傾城這兩日的確是沒有什麼不適的模樣,不由得舒展了眉頭笑道:“那興許是秦王殿下在惦記小姐呢。”

“噓,咱們還沒回到簪芳苑呢,小心隔牆有耳。”

尋音急急的阻止著玉兒,玉兒這才想起來這不是簪芳苑,之前她們都還等於是正大光明的偷聽了晏秋月她們的談話,指不定現在還有旁的人聽見了她們的話。

一想到可能給晏傾城帶來麻煩,玉兒的臉色頓時變白了。

晏傾城知道尋音是為她好,見玉兒嚇成這個樣子,只好到:“沒有人的,你且放心好了。”

玉兒的臉上這才慢慢的回色,但還是有些擔憂的看了四周:“小姐,奴婢下次不會再這麼亂說話了。”

“知道錯在哪兒會改就行。”

晏傾城也不甚在意,很快,三人就回到了簪芳苑,玉兒正要去小廚房做吃的,便就看見了一片衣角從自己的眼前飛快的飄過。

“誰!”

玉兒心下頓生警惕,那人飛快的衝了出來,給玉兒比了一個“噓”的手勢,面上帶著幾分的焦急:“你別出聲兒!”

“沈小姐……”

玉兒眨了眨眼睛,隨即帶著無語看著她:“您怎麼偷偷摸摸的過來了?”

沈向安以及不雅的形象翻了個白眼,玉兒默默的在心底為自家小姐捏了一把汗,這麼久了,小姐還能保持現在的這種優雅,當真是一種定力。

“我還能偷偷摸摸的?我是來找傾城玩兒的,你們別暴露我了就行,流霜還在院子外頭,你去帶她。”

沈向安努了努嘴:“去吧去吧,我又不會吃了你家小姐。”

玉兒自然是知道的,但也頗是無語的行了禮:“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哎哎哎,記得給我做一點魚子醬來,聽說那個吃著對身體好。”

沈向安是已經將簪芳苑當做自個兒家了,說罷,又是提著裙角鬼鬼祟祟的往著晏傾城的房間摸去。

晏傾城斜斜的半靠在軟榻上看一本書,火紅的裙襬就像是一團烈焰一般的動人,偏偏那人的眉眼又是帶著清冷,烏黑的發也沒有過多的打理,溫順的散在身上,長裙逶迤到了地上的絨毯,一團雪球一般的朝日窩在她的裙角邊上勾著毛球兒玩兒,就宛若是一幅畫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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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向安躡手躡腳的繞著走,忍耐不住的獸心大發,直接撲了上去:“小美人兒,可把爺給等急了!”

晏傾城不緊不慢的伸出看的書,撲向晏傾城的沈向安頓時感覺到一股有力的力量將她給阻擋住了,面上不由得有些驚詫:“小美人兒,你是吃了頭牛嗎?”

聽見沈向安這麼沒頭沒腦的回答,晏傾城扯了扯唇:“你倒是有意思的很,有力氣就是吃了頭牛,你沒力氣是吃了螞蟻?”

“我吃魚子醬!”

沈向安也顧不上想方才晏傾城為何會攔住她,反倒是一臉的興奮:“這幾日你沒出去,興許許多事情你都不清楚,聽說魚子醬很是火熱,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好吃的。”

魚子醬……

晏傾城扯了扯唇,面上有些僵硬,她對這種東西……實在是感興趣不來。

“你今日怎麼想著過來找我了?”

晏傾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語氣帶著幾分的嗔怪,沈向安嘿嘿一笑:“想我了不是?你那日被皇后那個老東西給叫進宮去,結果我頭一天晚上喝醉了酒,沒能把你給攔下來,還被我爹給禁了足,就只能拖到現在。”

“那你還清楚京城中發生了什麼?”

聞言,晏傾城不由得好笑,沈向安挑著眉頭,有些痛心疾首的搖搖頭:“你難道忘了我爹是幹嘛的嗎,你忘記了我是有多少朋友的人嗎?”

嗯……似乎是這個道理。

沈向安湊上前來:“傾城,你那日進宮可算是走了大運,我就覺得那個老東西要對你使壞,現在可好,自己把孩子給作沒了,就你走了以後,她就吃錯了東西流產,還跟貴妃起了爭執,你說說,這個老東西是不是被那地下的人發現是什麼貨色了?”

晏傾城聽她一口一個老東西,伸手將書捲起在她的腦袋上重重一敲:“這些話你要是讓旁人聽了去,小心你這個腦袋,往後還喝酒,看都看不到任何的東西了。”

沈向安笑嘻嘻的湊上來:“我怕什麼,反正這話只說給你聽。”

晏傾城的心下莫名一軟:“最好是,否則以後我可保護不了你。”

沈向安撇了撇嘴:“我保護你才是,你知不知道太子要選太子妃了?”

晏傾城方才已經是聽過一遍,便點點頭:“這倒是聽說了,就是不知道是要娶哪家的小姐。”

“是丞相府的趙君然趙小姐。”

沈向安聳了聳肩:“你那位妹妹現在怕是要氣死了吧。”

晏傾城回想起方才晏秋月聽見訊息的時候的神色,頗是認真地點點頭:“估計確實如此。”

“她若是不會被氣死我才要奇怪,你那個二妹妹可不是個什麼省油的燈盞,若是還沒有太子妃,她先進了門兒,那可是太子身邊唯一的女人,無論她以後是不是太子妃,都奠定了基礎。

現在太子忽然要娶一個太子妃,還不是一早就有蓄謀的,而是突然的,把她的觀念一下子給衝擊走,這該是怎樣的痛楚?”

說著,沈向安還有了些許的幸災樂禍:“她那麼喜歡裝可憐,也不知道她這回該怎麼辦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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