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撞見了不好?

商玄昊只想要撕掉晏傾城這張虛偽的臉,才算是能夠將自己心裡的那股子無名火給滅了。

“從前的時候,你最是喜歡同本宮走在一起。”

商玄昊刻意的上前一步,語氣故作輕鬆,晏傾城卻是能夠聽出一些壓抑來,眸子裡冷了幾分,看來晏秋月還真是沒想要她好過的原因是因為這個蠢貨太子。

她還真是將這個太子看的重,覺得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該是眼巴巴的想要貼上去,現在還因為這個設計到她的頭上。

商玄昊見晏傾城不答話,心裡算是舒暢了些,看來這晏傾城也不是完完全全的就將他給放下了,儼然就是捨不得他。

哪兒有什麼放下,分明就是欲擒故縱的把戲,說不定和秦墨蕭的那些流言也是她搞出來的鬼。

越想越是有道理,商玄昊面上的笑也越發的自信起來:“你跟本宮何必行這些虛禮。”

晏傾城愣了愣,也不知道這個腦抽太子是發什麼神經,先前看見她恨不得要弄死她才好,怎麼現在就像是轉了性子一般。

心下這般想,晏傾城不動神色的往後退了一步,這才直起身子來,面色如常:“殿下是何等尊貴的人,臣女自然是要行禮的,這些話還請殿下自重。”

商玄昊皺了皺眉頭,自己已經是同她這般溫聲細語了,她還在用這個把戲?

也罷,自己心情好,陪著這小姑娘家玩玩兒也不算什麼。

“本宮不過是說笑罷了。”

商玄昊笑著說,有意無意的掃過晏傾城雪白的脖頸,只覺得口舌生燥,他從來不覺得誰的脖頸還能夠這麼的吸引人。

說著,商玄昊忍不住的往晏傾城的身邊又是走了一步,晏傾城眸子一下子冷了下來,商玄昊宛若是看不見一般,繼續往著她的身邊湊去:“今年這南山寺的花倒是開得早,既然是遇見了,一同賞賞花也是一種緣分。”

“這花的確是開的好,只是府上事情繁多,怕是要拂了殿下的好意。”

晏傾城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就直接說了這麼一番話,商玄昊一愣,隨即又是不死心的想要問些什麼,卻是聽見了一聲驚呼:“秦王殿下!”

商玄昊一愣,卻見晏傾城帶來的兩個婢女直接跪了下來朝著一個方向,恭恭敬敬道:“奴婢見過秦王殿下。”

晏傾城聽見玉兒叫那麼一聲的時候,就算是知道是解圍,但是心頭也是一顫,然,她一抬頭便就看見了一身黑色勁裝的男子劍眉星目的模樣。

不知道是誰招惹了他,眉頭緊緊的攢著,大步的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將她給護在了身後,面色漠然的看著商玄昊:“太子這些日子閒的很。”

商玄昊對於這個皇叔自小都是有一種莫名的懼怕感,若不是那份遺詔,還有徐風兒的幫助,他定然是不願意對上這個皇叔的。

秦墨蕭只是說了這麼一句話,商玄昊所有的話都憋回了肚子裡頭:“不過是瞧著日頭好,本宮出來走走罷了,恰好遇上了晏大小姐……皇叔也是出來南山寺的看花的?”

“本王如何,倒是不勞煩太子殿下費心了。”

秦墨蕭面無表情:“只不過晏大小姐畢竟是帝都的貴女,太子與她退過婚,現在又是和她的妹妹有了婚約,還是不要有什麼牽扯的好。”

商玄昊的臉色顯然不是那麼的好了,但是他也沒有那個膽量去說些什麼。

說什麼對晏傾城的名聲不好,分明和晏傾城牽扯不清的人是他秦墨蕭才是,現在在這兒裝什麼君子?

“皇叔說的是。”

商玄昊乾笑兩聲,餘光卻是瞥見了在秦墨蕭身後的晏傾城,眼睛裡帶著好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竟然帶了幾分的溫情。

應當是察覺到了他的視線,那雙眼睛挪過來的時候,全然變得冰冷無比,裡面何曾有當初的那些嬌羞溫柔,儼然全部都是疏離。

她當真是和秦墨蕭好上了。

商玄昊咬著牙,面上硬是裝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來:“剛巧,本宮也是想起來母后是讓本宮幫著去祈完福以後,快些去宮裡幫著忙,母後現在的頭痛症又犯了些。”

一番話說完,面前站著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的無動於衷,商玄昊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做尷尬,從小到大誰敢這麼冷著他,但是眼下秦墨蕭在這兒,他有什麼話也只能憋著,在這兒站著總歸是招人煩,商玄昊這一次算是很識相的快些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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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人走了,秦墨蕭這才看向晏傾城,玉兒很是有眼色的將尋音拉開,兩個人到了旁處算是守著風。

兩個人獨處也不是沒有獨處過的,但是到了現在,晏傾城反倒是生了些尷尬,輕咳一聲,故作無事的別過頭去看那枝頭開了一半的桃花:“你今日怎麼來了,方才我還以為是玉兒她們瞎說的……”

“她們也沒有那個膽子。”

秦墨蕭看向她,只覺得每一次看見她,都是覺得心裡滿都是一片的柔軟,好像是自己那麼多年的所有柔情,都在她的身上浮現出來。

“你說話都是這麼的硬氣?”

晏傾城看向他,面上帶著些許的好笑,似乎是這樣的和秦墨蕭相處,也並不是不舒服,甚至她還挺喜歡這種感覺。

“我只對有把握的事情這麼硬氣,湊巧,我對所有的事情都很有把握。”

秦墨蕭帶著些風輕雲淡的說著,隨即耳尖兒有些發紅,面上卻是一派的正經:“除了你是個意外,其他的我都覺得是我的掌控中。”

這話分明不是什麼情話,晏傾城卻是覺得比那些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言還要動聽一些,面上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那份尷尬緊張的氣場已經是消失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晏傾城微微的側了側頭看向他:“這麼快就來了,莫不是真的是在南山寺待著吧。”

秦墨蕭難得的柔和了神色:“知道你被那個人拐過來,就趕過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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