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就受不了了?”

晏傾城不緊不慢:“當初我中噬心蠱的時候,可是不止這麼一點兒的折磨。”

她是何等精神強大的人,被那般的摧殘,只覺得下一刻自己就要被撕裂了一般,那些痛,是由內而外的,絕非是一些皮外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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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傾城斂下眉眼,將所有的情緒都給收斂起來,語調慵懶:“你方才算是還了少閣主的那一份兒,現在是否是,該算算我們的關係了?”

流雲的心中滿是驚濤駭浪,只覺得身上沒有一處是暖的,勉強將自己的心神定下,流雲這才微微的挺直了腰板:“你還活著不是嗎?做人留一線,晏傾城,我往後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我自己都能要回來的交代,要你作甚。”

晏傾城直接彎下身子,簡單粗暴的將她的下巴給捏住,迫使她張開了嘴巴,直接將一旁的琉璃尊拿了過來,手腕一傾,流雲便就感覺到似乎是有什麼東西直接掉到了自己的嘴裡,就像是有生命一般,迅速的爬動,消失在她的喉頭間。

晏傾城不緊不慢的鬆開手,順便將帕子拿了出來,慢條斯理的將手擦了乾淨,將帕子隨手一丟,這才宛若是好奇寶寶一般看著眼前的流雲。

流雲在失去晏傾城禁錮的一瞬間,就瘋了一般用手在自己的喉嚨裡挖動著,似乎是要將什麼東西給吐出來一般,只是嘔吐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了一些清水,裡面什麼都沒有。

“你給我喂了什麼!”

流雲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一雙眼睛猩紅的看著晏傾城,聲音尖銳,充滿了絕望。

她知道的,但是她實在是不敢去猜,只盼著晏傾城能夠說出一個答案,能夠讓她鬆口氣的答案。

“幫它們母子團聚,你說我的喂了什麼。”

晏傾城好笑的看著她:“我可不如你一般的狠心,將人家母子分隔。”

眾人:???不是,他們是不是真的一開始就認錯了眼前這個絕色傾城的少女其實就是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不……不!”

流雲身子狠狠地顫抖著,拼了命的彎著身子要將子蠱給吐出來。

晏傾城面上雖然帶著笑,但是一雙眼中,卻是帶著無盡的寒意,她知道子蠱和母蠱不能夠在一起,若是外面的話還好,一旦在同一個宿主的體內,定然是要瘋狂的廝殺對方,而宿主,就是他們的主戰場。

正在不斷的給自己的催吐的流雲身子忽的倒在了地上,不住的翻滾著,痛苦的抱著自己的肚子:“好痛!我好痛!”

檀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站回了永懷夜的身邊,依舊是沉默不語,只是此刻,他的心中亦是複雜。

“多行不義必自斃。”

晏傾城突然淡淡的開口:“你若是沒有存害人的心思,我也不會對你做什麼,你應當在下手的時候就知道現在的情形的。”

流雲依舊是尖叫著翻滾,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攪亂她的五臟六腑,她絲毫不懷疑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活生生的痛死。

“晏……晏姑娘!”

流雲拼盡最後的力氣,眼中滿是惶恐,已然沒有了一開始那種算計:“你救救我,救救我!我往後再也不敢了!”

晏傾城卻是往後撤了一步,堪堪的算是躲過了她一雙血手的抓捕,面上浮現出些許的嘲弄:“不知道流雲姑娘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些,既然是我動的手,我為何還要給你解蠱,我是在給自己招不痛快嗎。”

流雲來不及去聽晏傾城說了什麼,只覺得身子已經支撐不住了,尖叫了一聲,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嬌俏的臉上滿都是驚恐的神情。

“更何況,你已經沒得救了。”

晏傾城只覺得無趣的收回自己的目光,果真,躺在地上的那個人口中似乎是呢喃著什麼,只是還不等她聽清楚,便就又聽見了新的一輪的哀嚎。

往後,流雲也就只能是這麼個傻子了。

她也算是給足了永懷夜面子,沒有動手殺了流雲,否則依照她的手段,她不介意讓流雲也好好地享受享受死亡的快感。

“既然事情解決了,我也就不留了。”

晏傾城抬腿往著外面走去:“檀溪,麻煩你最後一次了,帶我回藥坊吧。”

檀溪正要說些什麼,永懷夜微微的抬起手來看著晏傾城:“傾城。”

晏傾城站住腳,也不回頭,只是微微的側了側頭:“作甚。”

“你若是改變心意了,我隨時等著你。”

永懷夜的話音剛落,還不等晏傾城回答,便就聽見一道冷峻的聲音來:“不勞少閣主擔心這些。”

晏傾城眼皮子一跳,大腦有一瞬間的宕機。

一道玄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落在晏傾城的面前,眉眼皆是狂傲:“小傾城,本王等了你許久,怎麼這麼遲。”

“秦王殿下突然造訪第一閣,若是談生意,該是在前廳。”

饒是永懷夜習慣了那溫和的面具,此刻眼中也是有了些許的不悅。

檀溪和阿奴默不作聲的將永懷夜護在了身後,永懷夜卻是輕輕地伸出手,將兩人撥開,唇角微微挑起:“不知道秦王殿下這般,又是何意呢?”

“本王是來接人的。”

秦墨蕭嗤笑一聲,直接將晏傾城的手腕一拉,晏傾城雖有防備,但是實在是沒有想到秦墨蕭的動作竟然是這般的快。

“小傾城,既然你要做的事情都做好了,往後就好好的待在府上吧。”

秦墨蕭鳳眸微眯,一雙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永懷夜,眸子裡一片的幽深,對視時候似乎要掉了進去,讓人不寒而慄。

便就是這個男人。

他今日是來了,便就聽見了永懷夜這麼一句話,那麼之前呢,是不是說的更加露骨?

即便那一次的事情是他使了詐,但是他已經將晏傾城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有人覬覦自己的所有物,這是在對他這個秦王表示很不爽嗎?

晏傾城能夠感受到來自秦墨蕭身上的寒意,不由得皺了皺好看的眉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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