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爹爹忙碌,孃親也在準備著過年的事宜,月兒也是耽誤了一些事情,現在過來,爺爺不會怪罪吧?”

晏秋月眨著一雙眼睛,很是俏皮可愛。

“既然過來了,那你也留下吧。”

晏忠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轉過頭看向晏傾城:“你們先聊著,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爺爺去吧。”

晏傾城點點頭,坐在一邊,輕輕的抿著方才上的茶,茶香入口,只覺心曠神怡。

“姐姐不是拜了鬼醫為師傅嗎?”

晏秋月不大喜歡這樣的氛圍,好像晏傾城在哪裡,哪裡的光彩都被她給拿走了一樣。

但是她不得不留下,不說其他,只要討好了老爺子,往後這府裡頭也算是有一席之地。

“嗯?”

晏傾城停止了喝茶的動作,微微地笑著看向晏秋月:“怎麼,是誰病了嗎?”

晏秋月面上一僵,隨即搖搖頭:“妹妹只是想讓姐姐引薦一番,畢竟只聽聞過鬼醫的名號,卻從來沒有見過他的人,甚是神秘。”

“哦……”

晏傾城慢吞吞的應了一聲,隨後笑著看向她:“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晏秋月見晏傾城這般開口,臉上更是黑了一片,看來晏傾城越來越不將所謂的情面放在明面上了。

“既然如此的話,姐姐說便是,何必夾槍帶棍的。”

晏秋月的語氣硬了些,說罷便就轉過頭,半分也不在理會晏傾城。

晏傾城一點兒也不在意,不理會,不理會就是了,省的耳邊有一隻蚊子一直嗡嗡嗡的,煩死人。

今天晚上的拍賣會,和上次的時間差不多,既然是同一個地方,規矩應該也是一樣的。

她想要月謠花,看來還要早些過去,能夠佔領一個好一點的位置自然是好的。

不多時,晏忠就走了出來,又是和晏傾城一頓說笑,晏秋月站在這裡反倒像是一個多餘的人。

用過午膳,晏傾城就要離開延年堂,晏忠頗是有些意外,往常的時候,晏傾城是要待許久才走的,今日怎的走這麼早。

“我還有些事情要辦,爺爺注意著休息。”

晏傾城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便就離開。

晏傾城離開,晏秋月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揪著自己的裙角,很是僵硬的看著晏忠。

晏忠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怎麼這個孫女兒是有話要說?

“你是要跟老夫說些什麼嗎?”

晏忠有些不大理解的看著晏秋月,晏秋月夢如初醒一般,抓著裙角的手一下子用力起來,眼中滿是倉皇:“沒……沒有。”

“既然沒有的話,那你就先回去吧,老夫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晏忠說罷,負手往著屋子裡走去,面色淡漠:“趙虎,送二小姐出延年堂。”

這是在趕她嗎?

晏秋月只覺得自己的臉皮一下子就燒了起來,幾乎是落荒而逃。

晏忠轉過身子,看著晏秋月離開的地方,不由得嘆息一聲。

這個孩子也是他的孫女,但是到底是有父母在身邊的人,過的要比傾城容易多了。

可偏偏沒有個好心性,她做的什麼事情,他都清楚的很。

若不是晏秋月是他的孫女,他斷然是不會那麼輕易地就善罷甘休。

離拍賣會時間還早,晏傾城戴著一張面紗,慢慢的往著那兒走去,在心裡頭算著自己身上到底還有多少銀子。

能夠買下來當然是最好的,倘若是超過了她的經濟能力,她就得想著,得到這個的人是誰,她有沒有把握悄無聲息的偷走。

“小姐,您在想些什麼呢?”

玉兒顯然是不知道晏傾城的一肚子壞水,笑著說道:“小姐既然想去參加拍賣會,那就要知道拍賣會有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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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咱們先去拍賣會看看,約個價格還是能夠約的。”

晏傾城聽到這話,不由得眼前一亮。

要是能夠約出一個價格來,她倒也不必在這裡等著了。

說走就走,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拍賣行,裡面的人正熱火朝天的準備著東西,一個中年男子站在大堂中間,不斷的指揮著,看見晏傾城站在門口,連忙從臺子上跳了下來,走到了她的面前,滿臉堆笑道:“這位姑娘,這拍賣會還沒開始呢,您還是先四處轉轉?”

“我來問你些事兒。”

眼前的女子聲音清越:“今晚拍賣的月謠花多少起步?”

掌櫃的顯然沒料到晏傾城是問這個,雖然有些猝不及防,但反應也是迅速:“回姑娘的話,這個月謠花不是拍賣,是交易。”

“交易?”

晏傾城重複了一遍他的話,掌櫃的笑道:“這月謠花的主人吶,將月瑤花拿來的時候,說能夠治癒一個人的病,那麼這花就能帶走了。”

“這還真是奇特,拍賣行不是拼的金錢嗎?”

晏傾城低笑一聲,掌櫃的有些尷尬,他總不能說那個月要花的主人看起來有些兇吧,瞧著來頭就不是很小的樣子。

“這月謠花本姑娘勢在必得,不如你去聯絡一下這月謠花的主人,就說我來試試。”

晏傾城眉眼流轉,但真一片瀲灩生色。

掌櫃的有一些遲疑,哪有拍賣的寶貝還沒拍賣,就已經有人去預定了的道理。

“你這月謠花本身拍賣就不是很合常理,若是到時候耽誤了時間,你還不是虧得更大。”

晏傾城譏笑一聲:“我的話也說明白了,月謠花我勢在必得。”

“姑娘且莫動怒,小人這就去問問。”

掌櫃的咬咬牙,樂呵呵的同她說著,伸手領至一處包廂:“請姑娘稍安勿躁,耐心的等待一會兒。”

晏傾城狀似隨意的打量了一番四周,隨即坐下在凳子上:“去吧,不要我等太久。”

“是是是。”

掌櫃的連聲應是離開房間,玉兒這才算是松了口氣,也不再問晏傾城要這個做什麼,但眉目間還是有些擔憂:“小姐,咱們能拿到那花嗎,要給人進行醫治,想來不會很簡單,不知道小姐有多少的把握。”

雖然小姐是鬼醫的弟子,但她還是很擔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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