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中,隆多陽命僕人端來早已準備好的烤肉美酒,拉著秦奮往大廳走去,說道:“來來來,兄弟,為祝賀你力挫離火門那幾個老家夥,順利突破泉湧中期,還有第一戰就在西大陸打出名氣,今晚必須要狠狠的飽吃一頓。”

“哈哈,好,今晚乾脆來個不醉無歸。”秦奮精神繃緊了一整個晚上,如今正想要好好放鬆一下。

“伯父伯母,我說過一定會將秦奮安然無恙帶回來的,你看,秦奮身上沒有損傷吧。”隆多陽說道。

秦良見到秦奮入門,緊握欄杆的手終於鬆開,快步向秦奮走去。

裡面靜坐不言,不停撥動著紫檀佛珠的端木爾曼也一下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二哥二哥!”小嫻飛衝上前拉著秦奮的手臂,看來看去,好像生怕秦奮的身體少了一丁點似的,她的臉色餘悸猶在,額頭因為緊張還佔著細密的汗珠,“你……你把壞人都打倒啦!現在沒事了吧?”

“幾個小毛賊,那裡傷的了你二哥。二哥動動手指頭,幾劍就把他們通通打倒了。趁著有時間,你二哥我啊,還順便修煉了一番。現在以你二哥的修為境界,整個離火門殺來海雲城,都不足為懼。”秦奮擺擺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噗嗤!小嫻擔憂緊張的神情一下不見,捂著嘴笑了起來:“二哥又在吹牛皮了,臉皮比海雲城城牆還要厚!”

“做的不錯,沒有丟我們秦家的臉。”秦良上來,板著臉讚道。

“為老不尊,都一把年紀了,還要故作深沉威嚴。什麼秦的臉,我們家是靠臉皮吃飯生存的麼。只要奮兒沒事,秦家的臉皮算得了什麼。”端木爾曼擔心了一整晚,如今終於徹底放下心來,心情輕鬆愉悅之下,當著眾人的面就笑罵秦良。

“夫人,當著兒女的臉,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麼。”秦良板起來的臉瞬間瓦解崩塌,有些委屈的說道。

魚幼薇跟著秦奮和隆多陽進來,很是好奇的看著秦良和端木爾曼兩個。

看著秦良委屈的表情,魚幼薇偷偷笑了起來,然後嘀咕著說道:“嘻嘻,原來伯父是妻管嚴。這下好了,伯父你的把柄被我抓住,以後我還不是有求必應。”

魚幼薇的嘀咕,秦奮一字不漏的聽在耳裡。他見魚幼薇偷著樂,沒好氣的說道:“魚幼薇,你半

夜三更跟過來做什麼,趕緊走吧,我們這裡不接待外人。”

“外人!院子裡面有外人啊,那趕緊叫外人離開,別妨礙我們宵夜慶祝。”魚幼薇故作驚訝疑惑,腦袋轉動著四處觀察,要將秦奮口中的那個外人找出來。

“別看了,說的就是你。”

“我怎麼可能是外人呢,你肯定搞錯了。不理你了,忙活了大半夜,肚子餓的咕嚕亂叫,先吃宵夜了。”魚幼薇的臉皮比秦奮還要厚,徑直從秦奮面前走過,往側廳走去。

側廳那裡,城主府的僕人已經按照隆多陽的吩咐,半滿了整整一桌子的食物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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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幼薇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拿著一塊烤肉美滋滋的吃了起來,絲毫不理會眾人的感受。

“豈有此理!魚幼薇,城主府內,我還沒有落座,你竟然搶我的位置。”隆多陽被魚幼薇搶了位置,很是生氣,隨即呼的一聲衝進了側廳,雙手連動,狂吃海喝起來。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看在惜玉的份上,你這個小侍女,早被我變賣到隔壁的尋幽閣瀟湘閣去了。”隆多陽口齒不吃的告誡魚幼薇。

“要不是看在你是城主家的大少爺的份上,本姑涼才不會進來與你共進宵夜。現在本姑涼屈尊降貴給你一個機會,你就偷笑吧。”說到頂嘴,兩個隆多陽都不是魚幼薇的對手。

咳,咳咳,咳咳咳!

隆多陽被魚幼薇這麼一懟,猝不及防之下,一口酒水從鼻孔噴出,差點嗆死。

“父親母親,你們也擔心了一整晚,現在不用擔心了。”秦奮說道。

“秦奮快來,吃一條紅燒火焰豬豬腿壓壓驚。”隆多陽緩了過來後,對秦奮喊道。

秦奮突然有了一些明悟,是對於隆多陽這級別吃貨的一些明悟。

看來,吃貨的世界,煩惱擔憂都特別的短暫,對於吃貨來說,沒有什麼煩惱擔憂是吃一頓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第二天,秦奮正在房間之內翻看都景陽抄錄出來的秘境圖卷,小嫻在門口有些焦急的喊道:“二哥,不好了,你快出來。”

秦奮收回秘境圖卷,伸了個懶腰,才慢慢打開門,說道:“別急,天塌下來還有蒼穹之幕頂住。”

“城主府裡

面來了好多人,說要來挑戰二哥你的。”

“神經病吧,無端端挑戰我做什麼。不要理會他們就是。我不迎戰的話,他們住在城主府也沒有用。再說,我現在也沒有時間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是,二哥你還是跟我來吧,他們說你要是不接受挑戰,就要把你堵在城主府,直到你接受挑戰為止。”小嫻不由秦奮分說,便拉著秦奮往城主府的練武場走去。

練武場中央的擂臺已經被幾重厚厚的綢帶圍了起來,足足方圓數千米之廣。

在練武場外面看去,擂臺的情況全被綢帶遮擋,唯有一側留有一個入口。

魚幼薇就守在入口處,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疊木牌,“來挑戰的人都排好隊了,記得這裡是城主府,放肆胡鬧不得,違者罰款五千靈石,也就是靈珠五顆。”

魚幼薇朝著入口外的人群喝道,隨後拿起一塊木牌,說道:“挑戰者,靈石五百,觀戰者,靈石五十。”

站在桌子前的,是一個豹頭環眼,滿臉鬍子的男子。男子很是不解,嗓門像是打雷一樣,說道:“為什麼要給你靈石,我豹飛頭不服。”

“靈石五十,是練武場場地的管理費和租金,至於靈石五百,是擂臺費還有秦奮的出場費,這是死規定,任何人來都一樣。給不給,不給就下一個,後面還有很多人等著呢。”魚幼薇吃定了這個豹頭環眼的男子,很是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給,不就區區——五十靈石麼。”豹飛頭憤憤不平地掏出一大袋靈石,直接砸在桌子上後,伸手就要往桌上的木牌抓去。

“慢著!”魚幼薇將袋子放在手上掂量兩下,喝道。

“幹什麼,五十靈石已經給你,我拿一塊木牌有何不可。”豹飛頭有些氣惱。

“袋子裡面只有四十八顆靈石,少了兩顆。”魚幼薇一臉認真計較的樣子,說道。

“啊哈,竟有這種事,估計是昨夜睡覺有靈石從袋子中滑了出來。”後面站了很多人,豹飛頭一時很是窘迫,撓著頭打了個哈哈,連忙補上兩顆靈石,小聲說道,“麻煩快點給我牌子”

“當然,觀戰費靈石五十,童叟無欺。牌子給你,趕緊進去佔個好位置。”魚幼薇從桌上的那一堆製作粗劣的木牌中隨意抽出一張,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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