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也是神奇,三個人販子聽了大輝哥一頓思想教育之後,竟然是滿臉的悔恨,然後乖乖的拿起了電話,自己舉報自己了。

由此看來,保爾柯察金的精神在現代社會,還是很管用的,能夠感化三個人販子保爾柯察金精神加上大輝哥的口才和威嚴,幾個人人販子都主動自首了。

要是多幾十萬個大輝哥這樣的人,世界也許會變得很美好。

三個人販子光是聽到大輝哥的聲音就已經瑟瑟發抖,這肯定是有原因的。就像在黑暗當中,曾經有過一隻超級兇猛大老鼠,然後這只老鼠從良了,開始扮演黑貓警長的角色,那些還在黑暗中的小老鼠看到曾經是老大哥的黑貓警長,自然怕的要命。

我們知道,即便大老鼠良心發現,當了黑貓警長,其實也不能改變他以前曾經是大老鼠的事實。

但現實就是這麼奇怪,大輝哥幡然悔悟了,悔恨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一心想要找機會做些好事。良心有愧的人,如果找到機會,何嘗不想當個好人。這一點,無間道中劉建明可以作為一個很好的例子。

“你們三個放心,改造期間,你們的家人將由我們學雷鋒志願者服務小分隊幫忙照顧。出獄之後,你們若想加入我們,我們無限歡迎。”大輝哥點頭,承諾說道。

其中一個人販子猛地抬頭,驚喜道:“大輝哥,你說的是真的麼?我們以後真的可以加入志願者小分隊?”

其他兩人同樣驚喜,一臉期待的看著大輝哥。

“當然,只要品德良好,樂於助人,能夠吃苦耐勞的,都可以加入我們。加入了我們學雷鋒志願者服務小分隊,便是我大輝哥的兄弟姐妹。”大輝哥說道。

“我聽說小分隊的人都有幾千塊底薪,還都繳納五險一金,這也是真的吧。”

“哈哈,我們給兄弟繳納五險一金的比例,是同行最高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另外,凡是在我們小分隊工作滿五年以上的老員工,如果生病,保險報銷之外不夠錢的話,不管花多少錢,全都我們小分隊承擔。一日雷志人,一世雷志情。”大輝哥環視周圍,朗聲說道。

眾人一陣叫好,學雷鋒志願者小分隊這一兩個月來在Z市幫助了不少困難群眾,大家早就對這樣一隻志願者隊伍稱讚不已。

鷹眼成立學雷鋒志願者小分隊外,根據寧芷若的建議,還成立了一家雷志快遞公司,用來幫助那些迷途羔羊重返正路。

嗶卟嗶卟,警車很快就開了過來,三個人販子對大輝哥連連道謝,然後很愉快了伸出手,要警察蜀黎拷住他們。“警察同志,我們是不可饒恕的,該死的人販子,請你一定要抓我,我知道錯了。”

“哼,覺悟還挺高的嘛,趕緊上車。”警車將三個人販子抓上車,很快開走。

幾輛哈雷摩托車開過來,上面下來幾個男子。這幾個男子穿著統一衣服,衣服後面印刷著學雷鋒志願者服務小分隊幾個字。幾輛摩托車油箱還有發動機罩上還貼了雷志快遞公司幾個大字。

“大輝哥,你在這裡啊。我剛才聽到有人呼叫說醫院這裡出現了人販子,現在怎麼樣了?”其中一個男子下了車,問大輝哥。

“沒事,我已經說服他們去自首了。你們忙去吧。”

幾個男子聽見大輝哥的話,很是敬重佩服,當下沒有多說什麼,點點頭,便又開車離開了。

這簡直就是精神領袖!

那幾個學雷鋒志願者顯然對大輝哥很是敬服,對大輝哥的話是百分百信服的。

大輝哥這個時候,看了一下手機,眉頭皺了起來,隨即急急離開。

半個小時之後,ZQ市邊緣一棟廢棄的爛尾樓前,大輝哥停下摩托車,臉色凝重的走了上去。

爛尾樓已經被丟棄很久,樓下長滿了雜草,便是裡面的牆壁,在風吹雨淋中,已經長滿青苔,大片大片的水泥塊從天花板上剝落。

大輝哥從樓道走到了十二層頂樓之上,說道:“陳建明,我已經來了。你說吧,到底想要怎麼樣,我很忙沒空陪你撒比比。”

陳建明站在天台邊緣,一身西裝革履。他轉過身,看著大輝哥,慢悠悠的說道:“劉好善人,是忙著去救人當雷鋒,還是忙著收買人心!唉,想想也是奇怪,我是真的想不明白,當初我們兄弟二人,風裡來雨裡去,一同打下了一片天地,在Z市呼風喚雨,你怎麼就金盆洗手了啊。劉大哥,我敬愛的大輝哥,能不能告訴小弟,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不當大哥很久了。陳建明,當流氓是沒有前途出路的,聽我一句話,你從良吧。”大輝哥面對陳建明,勸道。

“從良!”陳建明摸著光滑的腦海,突然失聲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他止住笑,指著臉頰上一道深深的刀疤,猙獰起來,“從良!?說的輕巧,血都黑了,你以為還能夠再變成紅色麼。”

“我們以前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是迫不得已。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你也可以加入我們,為社會做貢獻,多做些正能量,對群眾有益的事情。不管結果如何,但求心安理得,晚上睡覺不用提心吊膽。”

“但求心安!好好,好!”陳建明伸出手指,對著大輝哥連點,然後轉過身去,叉腰呼氣。

“你他媽心安理得了,成了大好人,但也不用將我們趕盡殺絕啊——”陳建明猛地轉身,從口袋掏出一把槍指著大輝哥,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大哥你不想當了,就不能讓小弟當麼。你去當你的雷鋒,我去當我的大哥,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多好。你他媽的為什麼還要將我們供出來。出賣兄弟,你就心安啊!”

陳建明面目猙獰,幾步上前,直接將槍口抵在了大輝哥的眉心,吼道:“劉大哥,你告訴我,血都黑了,怎麼能夠再變成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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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輝哥任由槍口抵著自己的眉心,他將衣服上學雷鋒志願者服務小分隊的臂章摘下,右手食指在左手手心用力一劃,鮮紅血液從手心湧了出來。

“只有一個辦法。”大輝哥將臂章放到手心處,左手握緊,鮮紅血液從指縫中流出,瞬間將臂章染紅,“以血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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