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適的皇后王玉看到祖宗們都被醋意熏天的皇后或偷偷掐, 或用力捏,心裡就悄悄的松了口氣。她和皇帝極恩愛,剛來時沒見到皇帝們,有點擔心他們感情不好, 顯得自己感情好的帝妃過於特立獨行。

這一輪舞蹈對戰結束後,趙飛燕挑釁的看著楊玉環, 她雖然更為肉感, 但自己……劉驁你不要這樣色與魂授!不就是胖子嗎!你旁邊有個胖子!

豐盈的、胸大腰細屁股翹的性感遠勝於骨感的美人。趙飛燕美則美矣,卻不如楊玉環的視覺衝擊力, 那種玉體撲面而來的感覺。

劉盈也看呆了, 滿大街露著酥胸的婦女數不勝數, 可是這種單純和慾望並存,似仙子似魔女的、含而不漏的豔舞, 這可是第一次見。趙麗妃真的不如她!回過神來, 把手伸進扶蘇的袖子裡,在他手腕上掐了幾下, 小聲問:“很好看嗎?你都看呆了。”

扶蘇被掐痛了:“你也看的入神,還說我?等我一會掐回來。”

投票的小車正在扭動機簧。劉邦掏出兩枚突厥金幣, 一個筐裡放了一個,理直氣壯的問:“誰反對?”管他什麼肥的瘦的, 你們就不愛五花肉麼?

誰反對這個啊。

扶蘇在袖子裡摸了半天, 掏出一個金耳勺,還有一串占卜用銅錢,想了想, 還是銅錢的寓意更好一點,毫不避諱的擱在寫了楊的小筐裡。

趙飛燕氣呼呼的說:“咱們倆的交情算是完了!”

扶蘇:有交情嗎?

劉盈掏出一塊小玉雕,一塊羊脂白玉,他正試圖以此刻一個襁褓中的嬰兒,現在剛摳出一點雛形,選了趙飛燕。

趙飛燕氣的發狠:“你又不是皇帝,我說了讓皇帝來評選誰跳的更好。”

“人家雖然不是皇帝,卻差點當上太子。現在也是閻君之子”

眾人笑了起來,扶蘇大概永遠都沒有繼任的可能性,顯然他爹永遠不想退位,現在也有了永遠不退位的可能性。

扶蘇微微有些驚訝,這些人怎麼會知道……算了,如果是劉邦去閻君殿裡見到我父親,別說是隔著面具,即便隔著屏風也能認出來。坦然道:“這正是人子的心願。”

李治在旁邊點頭附和。

劉邦掩面:“多乖的扶蘇啊,和阿盈學壞了。”

劉盈捧著臉,露出震驚的表情,充滿惡意的賣萌:“哇,是嘛,原來應該這麼想啊。”我為什麼不這麼想呢?你猜我為什麼不這麼想呢?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呀~

其他皇帝們先是鬱悶的看了看兒子,又尷尬的看了看父親。

竇惠打破這份尷尬,晃了晃手裡的玉佩:“真的?只有皇帝才能選?我們都覺得趙皇后更清雅俏麗。”

趙飛燕鬱郁的想,以前我是妖豔多姿的那個,現在就剩下清雅了……“當我沒說。”

投票結束之後,沒有立刻計數,還有第二輪投票。

眾人心中估算,投趙飛燕的多有家眷,還是恩愛夫妻,投楊玉環的大多桀驁不在意妻子是否吃醋,或是光棍一人。如此說來,大概還是前者的勝率更大。

趙飛燕要拿出殺手鐧:掌上舞。

她搬上來一個小小的銅盤,一看爭豔鬥彩敵不過楊胖子,立刻把自己的狀態調整成清純美少女,還帶點天然的羞澀,勝過唐代胖女人的酒暈妝,嬌羞滿面:“你們都知道我最善掌上舞,不知道誰肯為我捧盤?”

楊玉環心中暗恨,當前這件事,事關她以後還會不會受苦,以後織布是給自己做舞衣還是‘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而對於趙皇后這瘦鬼來說,只不過是爭風吃醋的玩笑事,她真是刻薄無情。我贏了可以翻身,從僕役變成侍宴的舞姬,她贏了又能得什麼呢?她什麼都不為,就為了我和她相提並論,就一定要勝過我!

劉病已正捧著心愛的水晶高腳杯喝葡萄酒,這杯子晶瑩剔透,以前裝黃酒、米酒或是一些加了香料的酒都很好看,現在裝上葡萄釀換了一種顏色,更加美觀。這酒是涇原兵變發生時,許平君為他囤的一百罐酒之一,當初說好了等到人間恢復太平穩定就喝。人間總是動盪,沒有什麼希望可言,地府的官員們都想方設法給自己籌備一些可期的希望,都是心愛的享受,有些人以時間為限,有些人則是以事情告一段落為界限。囤一批酒等著喝,給自己攢去銷金窟縱情歌舞的錢、定燒一個茶盞,或是添置清供雅玩,都是好辦法。

看半天都無人應聲,劉驁都不去,他忍不住示意自己兒子,讓他去。

劉奭得到了父親的暗示,起身道:“楊玉環跳得好,或許因為李隆基相幫,今日我來幫你。”

趙飛燕,你的公爹也來了。

劉驁看著老爹起身,差點頭一昏摔在地上。什麼,居然是倫理哏!居然在祖父面前用倫理哏!

劉欣哈哈大笑。

李淵玩笑道:“若是如此,我們也得贏,來個更老的,李旦,你來吹笛子伴奏。”

誰規定倫理哏只有對方才能用?

劉奭抽出手帕把眼睛一蒙,以免看到什麼不該看的裙下風光,這金盤也不是全靠捧著,是放在一個齊肩高的小木架上,小木架的臺面上僅容的下一個金盤,他只要扶著這兩樣東西即可。

蒙著眼睛叮囑道:“你可要小心,不要踩我手。”

趙飛燕站在盤子上嘆氣:“一定不會踩上,但還是換個人吧。”跳舞時難免抬腿抬腳……這可不太恭敬。“劉欣你來。”

劉欣得意的抱胸:“求我。”

趙飛燕道:“老孃求你了,快點過來!”

李淵忍俊不禁,低聲道:“趙飛燕真是和人間傳聞不同。”

李世民挑剔的看了看,對漢元帝的品味不敢苟同:“或許李隆基會愛慕她。”

竇惠&長孫:一時間不知道你在譏諷誰。

掌上舞在生前時,就令皇帝驚惶,令千年悵惘,死後比生前更勝一籌。

雲英紫裙,碧瓊輕綃。金盤不容秀足,趙飛燕自歌自舞,唱的是李白為她寫的新詩,可不是什麼可憐飛燕倚新妝的句子,寫的特別好,嬌豔多姿且暢快淋漓。劉驁多才多藝的抱著一把古箏扒拉,趙合德在旁吹笙。舞態與歌聲相應,高下疾徐,得心應手,真如一群蛺蝶,翩躚飛舞於花間,又如二月黃鶯,宛轉嬌啼於葉底。

趙飛燕一舞畢,從金盤上跳到丈夫懷裡,撒嬌道:“我渴了~”

劉驁也是真不介意,當眾摟著她的腰肢,捧金盃把酒餵給她喝。在眾人面前都敢做這樣的事,私下裡說不定要嘴對嘴的喂,真是令人髮指。

又換上楊玉環。她依然在土山的平臺上,無數鮮花之中。

若抑若揚,旋進旋退,柳腰折損,蓮步輕移,但覺五色繽紛,人目欲眩。

楊玉環也是風格一變,忽然從旁邊花叢中掏出一對劍器,舞起了劍器舞,豐腴和健壯相通,倘若不是媚態橫生,臉上和身段都嚴肅起來,舞劍時卻也有點劍氣縱橫。公孫大娘劍器舞,她小時候見過幾次。

她自己規劃了戰術,倘若趙飛燕媚不過我,俊也不敵我,何足慮?

唐高祖唐太宗什麼都沒答應她,沒說只要跳舞跳得好以後就不用織布了,但她覺得可以。他們雖然是皇帝,也是男人,總會憐香惜玉,剛到這裡時是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

扶蘇這次沒看,就盯著劉盈,等他看呆時掐回去。很可惜劉盈也是這麼想的,也偷偷瞟著扶蘇哥哥,卻發現他在盯著自己,虎視眈眈的準備小小的報復回來。

二人不由得一起臉紅,太幼稚了,有點好笑。

其他人:至於嗎?

劉邦確實為之心動:“老弟,你們若是看楊玉環不順眼,不如把她賣給我吧。”

李淵:“呵呵,不合適不合適。”這種事太難聽了!她再怎麼不好,也是皇帝的妾。

李隆基躲在遠處的角落裡,遙望那邊歌舞繁華,幽幽的說:“沒有人關心我去了哪裡。” 李豫李倓發現了我,什麼都沒說,回去裝模作樣的在土堆上挖一挖,只有這兩個好孩子。別人太壞了,現在甚至開始歌舞宴飲的慶祝起來,我就不問慶祝什麼,很有可能是慶祝我被活埋,是吧。

武惠妃突然在背後抓住他:“別這麼說!我一直在找你!”她對引蛇出洞的蠢計劃不敢苟同,三郎得有多蠢才會被一場歌舞吸引出來?你們以為是逮猴子嗎?

但她也沒去圍觀歌舞,倒不是厭惡楊玉環,而是換了一身灰黃色不起眼的衣服,摸到帝鎮的邊緣,順著邊緣四下裡尋找了一番,試圖找到李隆基的下落,反覆仔細的觀察每個細節,最終找到了李隆基。她一開始以為皇帝被土堆掩埋,等到探查之後沒找到,就知道絕不是這麼回事。他那樣機敏狡詐,必然是躲了起來。

李隆基大驚,轉身一把抱住她,捂住她的嘴:“你總算來了,我一直在想你。我看到你為我哭了。”不其實沒看到。

“少來這套!!”武惠妃卻沒大叫大嚷,心中一動,低聲質問:“這半年你躲到哪兒去了?我問你,當年你是不是看上了楊玉環,才叫人扮鬼嚇死我?”

李隆基:“你誣陷太子和二王,難道覺得自己無辜嗎?我仍給你皇后的封號,如此深情可見一斑。”

武惠妃對那件事也很懊悔,嘆了口氣:“我問你,你究竟躲到哪兒去了?這次光是踩高蹺可不好使。你教給我,將來我想躲避時,也可以悄悄的逃遁。”

李隆基看她態度軟化,連忙傾心相授:“其實不難,不過是燈下黑而已。”

“這是何意?”

李隆基嘆了口氣:“我用花做染料,制了衣服,又用竹片削做鎧甲形狀,鮮花、大米和豬脂制了油彩。那時候你們都以為我在偷懶,其實我在籌備東西,就隨地埋在土裡。趁那夜疾風驟雨時推倒了木架,用泥土抹了頭髮,穿戴整齊,用油彩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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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惠妃瞪大眼睛:“你……你就躲在兵馬俑之中?”

“不錯。”沒有去給兵馬俑點數,欣賞過後也就罷了,沒注意到這東西怎麼整整齊齊的圍繞著贏秦的宅地。他穿戴整齊,畫了一模一樣的厚妝,在眼皮上畫了眼珠,端端正正的站在兵馬俑的行列交錯的地方,背後靠著那道叫人無法進入的家用壁壘,把眼睛一閉,把一開始眾人急於尋找的時候躲避過去,之後的事根本不是事。

李隆基微微的有點得意,他的聰明才智一如既往,偌大的帝鎮,無數帝王,那些聰明絕頂的人茫然的在有限的地方尋找一個人,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到他會假扮成兵馬俑。如果不是祖宗們根本不講理,他本有更多的機會來施展才華。

那邊第二輪舞蹈已經結束,又開始投票。

劉備提供了兩個籮:“來,倒出來數。把自己的東西都拿回去,看看有誰舞弊。”人間沒有任何事由投票解決,也通常是多數服從少數,少數服從皇帝,能拿來和投票造假類比的,只有考試作弊

“我來記。”李亨自己去拿了紙筆,分別記錄誰、投入了什麼。

除了玉佩和錢幣、香囊、手帕、念珠等不分男女的東西之外,還有絹花手鐲戒指,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出來了,包括‘糖塊’、‘紡錘’、‘匕首’、‘桃核’、‘墨錠’。

趙飛燕盯著籮筐裡的不可描述之宮圖:“劉欣,這是你的吧。我實在沒想到你會投給楊玉環!”

劉欣喃喃道:“我也沒想到還得拿回來啊!”

眾人一陣大笑。

數票結束之後,趙飛燕以微弱的一票之差落敗,顯然掌上舞輸給了舞劍——自從變成鬼之後,會跳掌上舞的舞姬就多了。第一是壯漢舉得動,第二是舞姬不怕把腿摔斷。

雖然很多人都看過公孫大娘和她的女弟子舞劍,但楊玉環改編的巧妙,剛柔並濟,分外用心。

趙飛燕心裡也知道,自己這半年其實就拿出來四五天做準備,剩下的時間用在買衣服、定首飾、找李白等諸多事情上,輸了其實也……還是好生氣啊!

楊玉環興奮又不安的看著唐朝皇帝們,充滿期待的等著他們和自己說好聽的:你以後專心跳舞。

武曌淡淡道:“跳得不錯,可惜我們今日是為了引蛇出洞,卻沒引出來李隆基。”

“則天皇后,我看到了,我看到陛下了。就在哪邊”楊玉環指著遠方,就在備受冷落、人煙稀少的闢雍旁邊,有一男一女藏在門洞的陰影中低聲交談。

好幾個皇帝飛過去逮他。

李隆基說的版本是,他真的被埋了好幾天,只是憑藉自己的毅力悄悄的挖開一條地道爬了出去。一看別人都沒發現自己,就悄悄躲起來了。

武惠妃鬼使神差的也沒說裝成兵馬俑。

皇帝們開始熱烈的探討起如何製造假山,探討了許久,紛紛看向扶蘇:“將作大匠應該懂這些事,何故一言不發?”

扶蘇正在欣賞自己的菜地,思考現在能種點什麼呢,隔著幾個月或一年數年回來搜獲一次,其中完全不需要麻煩的東西。“唔?我?我不會。匠作監從來不做假山。”

“那閻君殿背後的山,我聽說是後來才修建的,難道不是鬼斧神工?”

漢朝的皇帝們紛紛作證:“沒錯。”

“漢朝時沒有。”“

到了南北朝時才有的。”

劉盈笑道:“你們都知道是鬼斧神工,還問我們幹什麼。那是青石山中的鬼神所造,並非工匠之力。”

武曌嘆息道:“那真是可惜了。”她有點懷疑自己未來的方向,正在盡力做兩手準備——如果以後出不去,那就趁著有勞工可用,給自己造些足以打發時間的美景。

過不多時,皇帝們又去探討 《百年策論精選》中‘桌屏論’的部分。

劉徹一個人朝鎮外走去,到了無人處,放在低聲說話只是別人聽不見的小龍君忽然笑道:“你這裡很好玩啊,比龍宮熱鬧。”

“難得熱鬧一次。如果每天都這麼熱鬧,那他們就太沒出息了。”

小龍君點點頭,深以為然:“要好好學習啊!”

劉徹差點笑出聲:“龍君也要讀書學習嗎?”

“我們不讀書,知識都是口傳心授,海里的藏書壽命比龍還短,沒意思。”

二人一路走一路閒聊,劉徹打算帶他去看看衛子夫,如果小龍君對衛子夫也有特殊的感覺,像對自己那樣一見如故,有可能真的是……

“哎呀不好。”小龍君看到幾名都尉迎了上來:“幹壞事要被抓住了。”

都尉們嚴肅的圍住他:“閻君見有外人闖入帝鎮,很是吃驚,險些要調兵遣將,雖然發現是小龍王,不是包藏禍心之輩。也得請你與我們同去面見閻君,解釋一下。”

“好吧。”

閻君們拍桌:“嚇人一跳!”

“我還以為是某個宗室成了神鬼,隨意進入呢!”

“不對啊,我們的禁制有對應的符咒,不持符咒,就算是神鬼”

“成了神鬼的皇帝出入無忌”

“那為什麼別的神鬼沒有去串門?”

“……”

幾名閻君異口同聲:“因為他們守規矩啊!”進去是能進去了,有些都尉不用持符也能進去,只不過都願意規規矩矩的走流程。我們的都尉都是謹慎仔細有責任心有道德的人。

小龍君咯咯笑:“你們這裡也好有趣啊。”

他最後發誓,再也不不告而入,這才被趕來的母親揪著尾巴帶走。

……

李適貪財的名聲傳遍四方,不僅要刺史送錢,更用宦官來撈錢,甚至他還告訴陸贄,你從來不收禮這不對,不能收受賄賂,那麼別人送你鞭靴還是可以要的,不收任何禮物有些不近人情。

陸贄:就不!

李適發現這個人真的很抬槓,朕要錢練兵,朕要錢賞賜百官和軍隊,陸贄就非要朕窮著。

皇帝捫心自問,自己的愛好非常省錢——他不愛狩獵,不愛歌舞,也不愛做法事,只是沉迷於寫詩,每逢休息時間叫翰林們進來陪他玩詩詞遊戲。還寫了不少詩,燒給皇后王玉,詩中只呼愛卿、卿卿。

王玉依次寫詩相合,整理好了都收起來。

數年之內,李泌和李晟先後去世。

在驃國給大唐獻樂舞之後不久,皇帝李適去世,新君赦免了陸贄,只不過祭文還沒到達,陸贄也已經去世。

李適十分坦然:“我該做的、能做的,都盡力做到了。” 北和回紇、南和南詔、西結大食、天竺,打擊吐蕃。

他很快就透過了關於朝政的考試。趕緊追問自己母親到底在哪兒,在人世間找了一輩子,見到假貨無計其數,始終不肯給她以衣冠冢下葬。

李豫嘆了口氣,告訴他實情。還拿了沈珍珠的書信給他看。

李適:“嗚嗚嗚”

李世民悵然:“皇帝理應文武雙全,以便親征,現在的太子怎麼都不練武了?”學習騎射和學習上陣殺敵的本領是兩個概念,太子們的騎射還是過關的。

“倘若李豫和李倓可以合二為一,事情會更方便。”

李豫摟著弟弟,哀怨的看了看李亨,不好在說什麼。

顯然他們哥倆好的像一個人似的。

李亨當然很機智,在祖宗們罵自己之前,主動提著鏟子去幫忙挖土了。

李適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問題:“太宗的陪葬品如此稀少嗎?”沒聽說太宗如此儉樸。

李世民笑而不語,回屋把女兒抱出來:“我拿陪葬品換了兕子。”全部的!雖然他們沒都拿走,還給我留了點,剩下的也花掉了。

李適驚且喜:“我和王氏也有一個早夭的小女兒!”當年流亡期間生了一個女兒,逃到奉天,被朱泚圍困了一個月,皇帝都只能吃野菜粗米,妃妾更是……那時候剛出生的小女兒夭折了,應該是餓的。

王玉垂淚嘆息:“我已經問過了,嬰兒的幽魂如果留戀人間,很快就會被送去投胎。”

李適:“再試一試。我的運氣不會太差。”生前找不到母親,死後找不到女兒,朕不至於那麼慘。

我雖然不是聖君明君,也可以算是中平。

作者有話要說:  【1】驃國,就是《舞樂傳奇》那個。那電視劇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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