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坐在父親眼前, 頗有些悵惘:“李世民在繼續給李治蓋房子。”還在堅持燒瓦備木料,別的還沒幹,把材料備好這也太寵了!我的天哪。

嬴政感覺他好像羨慕,微微有點不高興, 仔細想想這也確實值得羨慕:“以前都是慈母出逆子,如今是慈父出逆子。”慣得他不像話, 什麼事都敢做, 看李世民的武功高強,李治卻是出名的體弱, 兄弟幾個都體弱。

秦莊襄王贏子楚坐在旁邊吃著葡萄, 喝著葡萄釀, 慢慢悠悠的問:“阿政羨慕不羨慕呀?”要是你下來的之後看到我把房子給你蓋好了,是不是很感動?

嬴政仔細想了想, 不羨慕, 如果有準備好的房子,也不會感動, 只覺得理所應當。

嬴子楚又問:“他知道武氏女的事麼?”這事兒和當年楚平王那件事一樣,傳的特別快, 特別叫人興奮,雖然不知道那婦人的名字, 卻曉得事情的原委, 連如意娘那首詩都聽過無數次。

現在大大小小的酒樓裡,只要是唱曲兒的,都會唱這支曲子。寫的確實是動人, 非常撩人,。

“我沒問過,應該是知道。這種事誰能瞞住。”皇帝們總會互相捎帶情報。

“不知道武氏生的如何花容月貌,女人剃了光頭看起來應該會很奇怪?”莊襄王生前沒見過和尚尼姑,到死後見到的也不多,沒有多少人最快樂的時候是在出家之後。

“色膽包天。”

“就是就是。”

二人對此無法發表評論,這種事就沒法祖孫三代一起聊,怎麼說都怪怪的,只能同輩人在一起胡說八道。

嬴子楚問:“有兩個諸侯最近想爭一爭太學。這幫老鬼,明面上偃旗息鼓,實際上又老又沉,想的事真是不少。”

“劉秀很謹慎,沒有什麼錯誤。”秉持有教無類和百家爭鳴兩點,好像在認認真真的教書育人,到現在頗有聲望,不論去哪兒別人都認得這是祭酒。他也真能和一些抗議罷黜‘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這件事的儒生一番爭論,然後把人批駁回去。

扶蘇問:“您對他很放心?”

閻君們檢查所有課本,確保教授的內容是正確的,能給人們塑造正確的三觀。嬴政還格外檢查歷史課本,確保在提到秦始皇的時候不汙衊。

嬴政微微一笑:“很放心。”陰間的情況確保了一件事,除非謀反的是神仙,否則沒有任何人能推翻閻君。連竇建德那種財力的小地主都沒有幾個,有什麼可擔心呢?思想管制,土地抑兼併,百姓吃喝不愁,要是能謀反就怪了。雖然大姓一族人就有幾萬之眾,這幾萬人又有幾個能衝鋒陷陣擔當馬前卒?根本不擔心。

嬴子楚:“武氏生的什麼模樣?你派人去看一眼,記下來說給我聽。都說她長得大氣健壯,你們聽聽,這是誇女人的話麼?說扶蘇還差不多。”

呂雉在旁邊翻書查東西,聽到這兒,嗤的一笑:“咱們扶蘇也有皇帝喜歡呀。”

扶蘇的臉都紅透了。

“哈哈哈哈哈”

嬴政:“哈哈哈哈差不多是這樣。聽說下巴比別人寬,長得也算好看。等她死下來等著看她的人應該不少。”

三人笑了一會,問扶蘇:“你來幹什麼?”

扶蘇:“沒什麼事,來問安。”

“好你去吧,難得休息,出去玩玩。”嬴政等著倆人都走了,好和呂雉一起探討李治、武媚娘這對帝妃。他覺得武媚娘必有技藝奇巧,只可惜沒有鬼看到他們重逢時是怎樣的情景,人說的話不可信。

扶蘇乖巧的走開了,懷疑他們要開始探討一些不可描述的話題,這種時候就假裝自己很純潔好了。剛走出宮殿,忽然被一根樹枝勾住了衣服。

樹皮緩慢的移動,把他拽過去,快快樂樂的問:“你來啦?”

小樹妖原本住在秦呂宅中,後來夫妻二人各有各的職務,常年不著家,小樹妖搬到了匠作監,住了三天,被鋸木頭、打鐵的聲音嚇得掉了一半的葉子,後來就挪到了蜃樓地獄。過去之後又覺得太熱鬧了,還有人在他身上晾抹布,有人在他的樹枝上綁假花,勉強忍了多年,等到有王宮之後它就搬到王宮前面。

剛剛扶蘇進去時在他身上拍了兩下,小樹妖醒了過來,等了一會就等到他出來。

“你修行已滿五百年,怎麼還不見你變成人形?”

“我能啊。你等我一會。”

扶蘇站著等了一會,又坐著等了一會,又站起來繞著樹走了半天。只見這亭亭如蓋,與宮殿頂端齊平的大樹一點點的變小了,變成一個矮樹墩子。

莊襄王走了出來,拎了一籃子紙,顯然都是一些人間的論賦,還不足以成書,就一片片散著。右手又抱了一個穿著光明鎧的機關木人,木人身上穿了薄薄的銀鎧,手裡拿著長矛,騎著一匹馬:“我都被趕走了,你怎麼還不走。他們忙~”

這是劉盈等人五十年前的得意之作,木人和馬之間互相連線,用一根總木軸連結了馬的四蹄人的時四隻,鉸鏈連在尾巴上。馬的四蹄可以行動,噠噠噠的往前走,木人的雙手可以揮矛。

扶蘇:“祖父,我等他呢。小樹妖要化形給我看。”

“樹呢?”他也跟著等了一會,失去耐心,下山去了。

矮樹墩子突然嘭的一聲變成了一個眉目清晰手足俱全的木人,木人四尺高,站在種樹的大坑裡,緩慢的撓著坑邊:“拉…我…上…去…”

扶蘇伸手一拽,一使勁,坑邊的土坍塌了,他順著坑邊出溜下去。木人雖小,卻非常重,似乎還保留著完整樹木的重量。“難怪你化成人形也不出去找我,原來是”

“出…不…去…”

“你長得倒像我兒子。”

小樹妖試圖紅臉,失敗了,木頭是不會變紅的:“我化形,按你的模樣,我喜歡你。”

扶蘇高興的摸摸他的臉,雖然是木頭,摸起來卻是熱的。

“等我變輕變軟,我就去找你玩。”小樹妖想了想:“大概,要五百年。給我洗澡吧,這裡總是不下雨。我喜歡人間的雨。”

……

有兩種人最無法接受武媚娘,一種是道德潔癖,另一種就是李世民曾經的後宮們,不論是宮中還活著的太妃還是在陰間以陪葬品為生的宮妃們,在聽說武昭儀的出身之後都集體震驚到失語,然後機智的假裝不知道。感業寺的住持尼姑本來想勸她,安安穩穩當尼姑,以後當住持多好,現在被送進宮去,將來萬一皇帝身體不好,你再回來,那多尷尬。幸好沒說。就說佛祖保佑好了。

宮妃們死的時間不同,卻都記得宮中有誰,武才人極不受寵這也是知道的。

徐慧在陰間依然深居簡出,清粥小菜,拒絕了幾十個表白的男男女女,就等著以後見太宗一面,她非常想要拜見長孫皇后,看看她是什麼樣的人,先帝為什麼對她思之若狂。唯獨真容,終不知文德皇后究竟有多好。現在更想見見武媚娘,問問她怎麼敢罔顧先帝的恩惠,怎麼能把倫理綱常拋在腦後?

“徐娘子在嗎?”

徐慧:“不在。”

“別這樣啊徐娘子,我打算成婚了,請你做媒人。”

“與我無關。”

換了女子的聲音:“怎麼與你無關呢?我們倆是在來跟你提親,被你拒之門外的時候認識的。在門口等著你垂詢,等不著,我們自己聊得好了,打算成婚。”

徐慧愣了好一會:“哪有這種事,我沒有做媒。這是你們自己的時事。”

“怎麼沒有呢?小妹妹,你可知道陳月儀和元樂尚成婚,填誰做媒人?”

徐慧聽說過也見過這倆周朝皇后:“誰做媒?”

“她倆的丈夫,楊堅的女婿,周什麼宗我忘了。”

她最終還是婉拒了,沒有去參加這沒來由的婚禮,也不願意當這個證人。二人並不強求,找了二人共同的朋友——在門口圍觀時認識的另一個提親者去做媒人,歡歡樂樂的過日子。

徐慧回去愣了半日,心中始終放不下這倆皇后成婚說皇帝是媒人的事,戴上帷帽出去打聽。竟然是真事,二人毫不遮掩,為了成婚不惜與家族分道揚鑣。自古以來,什麼樣的人都有,有人願意以死盡忠,就有人願意兩面三刀,有人願意為夫殉葬,就有人在丈夫靈前與人偷情。奇怪的是地府都把這件事當做美談,人們談論這件事時不覺得道德淪喪,反而覺得可喜可賀。

……

醫館這裡好像主要工作是給人治外傷、解答疑惑和賣大丸子。

司馬德宗帶了十幾個小孩子進來:“隨便拿幾碟糖球就好。不挑。”他抱過來一個嬰兒的魂魄:“神醫來幫咱們看看。這孩子才兩個月就死了,執念強,不想死。”

華佗過來一看,是個兔唇的嬰兒,擋住嘴來看長得不錯。“你在慈幼院養的可真認真。”

“畢竟我也是從那裡出來的。”

兔唇可以動手術解決,但是要等到四五歲之後,懂了事,自己想把嘴巴做好,等到縫好之後也要努力冥想努力感到高興,鞏固住這時候的狀態,這才能開刀。小嬰孩還不行。

“這孩子看著挺聰明的,說不準將來前途不可限量。”

司馬德宗面有得色:“是啊,在所有死後再讀書的人裡,只有慈幼院的成材率最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中感激閻君,得到了放水,慈幼院去考試的人少有人落榜。或許是因為沒有父母就更努力,或許是因為慈幼院裡撫育小鬼的老師都很認真。和那些中年的、不思進取學習也學不進去的死鬼完全不同。

華佗摸了摸下巴:“也是你們真有慈心,小夥計,拿一籠婆羅門清高面過來。”人間也有慈幼院,經常有剋扣和冷待的事發生,地府的慈幼院裡雖然男女摻雜,卻都是心軟的善人,能明辨善惡真是太方便了。

司馬德宗很好奇,等到東西拿過來仔細一看,真是花一樣的卷子,拿起來一看,又輕又軟,難怪叫清高面。

這東西的做法容易,發麵別烙餅,麵糰擀成大片,撒上香油、鹽、桂花、咖喱粉、洋蔥末,捲成卷,切成段,卷成花,味道鮮香可口,不用就菜可以當鹹味點心吃。桂花和香油的香氣,混合著咖哩與洋蔥,帶來一種富有層次感的、刺激而的味道,仔細品味時又能吃到發麵淡淡的自然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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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德宗自己拿了一個:“你們一人半個。”又撕了一片,喂到兔唇小嬰孩嘴裡。

醫館的面積很大,有人趴在床上刮痧,也有人坐在凳子上扎針灸,更有一個面色陰沉、一條腿上纏著藥膏的年輕人不悅的看著這些事。

醫生們紛紛往後溜達,沒人拿著一個婆羅門清高面走了出來,一時間滿屋子咖哩味,就好像某位菩薩剛剛受了齋又來授課。

“這婆羅門的吃食我嘗過不少,醫館中做的最好吃。”

一名醫生面有得色:“你有所不知,咖哩用的東西,有許多也是藥材。廚子們不懂增減配伍,胡亂的熬煮,我這也是一味藥,可以利水除溼、開胃健脾。”我們這是正經醫館,不是飯館,都是藥。

沒過一會,進來一名美貌婦人,以手掩面:“請問神醫在這裡嗎?能幫我去了臉上的東西麼?”

“過來我們看看。”

婦人放下手,臉上有一點燙傷的痕跡。叫人一看就知道,她曾因父親有罪而被沒入掖庭,凡是沒入掖庭的女眷,不分過去的高低貴賤,自黃口以上就要有炙面,叫人終生都能認出這是掖庭奴婢,無論到後來身份有多高,都能帶著印記。

醫生們處理過很多這樣的婦人炙面痕跡,有些女人是十多歲被沒入掖庭,到後來父親平反,她被放出去,或是皇帝想起她,把她收了或是送出去嫁人,那一陣狂喜就把容貌定格在那時候。反倒是一些中年婦人,沒入掖庭之後就沒開心過,容貌儲存在年輕的時候。

司馬德宗剛要往外走,遇到一個胖子,兩個小孩一頭撞在胖子的肚子上,摔了兩個屁墩。

“看著點路!!”胖子兇了一聲:“醫官,幫我看看,我都半年沒吃飯了,怎麼還這麼胖!!我太胖了天天被我暴虐無道的哥哥打。”

那正在治腿的年輕人暴起:“綠毛雞!你好大膽!”

“李大!!你這冥頑不靈,仗勇行兇之徒!”

兄弟倆雖然見面就互毆,卻也有約定,不吐露真實身份,丟不起那個人,不能讓李建成為此得意!約定完之後,李承乾就一個頭槌把李泰砸暈,一頓拳打腳踢幾乎把胖子打出油。

李泰到今日才想起來,來醫館看看自己連續半年忍著餓練習跑步,練習劍法——攥著劍伸直手,那劍柄都戳肚臍眼兒——練習弓箭,為什麼一點都沒瘦。沒想到李承乾已經來這裡治腿,治了一年多。

李承乾也沒想到,治了這麼久也沒治好。

治療方式很簡單,切開肉,把骨頭擺好,要他努力想自己現在是平生最快樂的時候。

李承乾:我快樂個屁!

兄弟倆剛要撲倒一起打起來,衝進來幾個鬼差:“誰要打醫官?”

醫生們攔住人:“沒事,是病患舊友相認。”醫館是官府創辦的,除了自己賺錢之外還有閻君親自撥款,動了手術之後是否成功要靠本人,禁止毆打醫生。

但是病患互相毆打他們不管。

李大郎在旁邊擦汗:“我這名字太叫人擔驚受怕。”

他,本名就叫李大。兄弟四個,不按伯仲叔季排序,非特立獨行,按左右大小來排序。

扎著針灸的鬼來治神經性疼痛,活著的時候每個月都疼,到死後還是覺得自己每個月都疼。趕緊起身抱著凳子躲開。

李泰辛苦鍛鍊是有效的,他現在被按在地上能輕鬆爬起來:“混賬,到爺孃面前,看你有什麼話說!不孝不悌,與禽獸無異。”

“你敢見爺孃??”

“咱倆誰更混蛋你心裡沒數?你和李建成有什麼區別?”

“我分明要效法…秦王!”

“呸!你也配!”

圍觀群眾問:“你也配和秦王嬴政相比?”

李承乾一怔,這都扯那兒去了?我說的是秦王李世民啊,啊!

李泰一肉嘟嘟拳錘在他下巴上,把人掀下去,敏捷的蹦起來往上砸。

每次相逢必有一戰,打到京兆府。

京兆府平均每隔三天能見到他們一次,有個壞主意,上報給閻君,閻君批准了。

閻君:“兩次出門逛街都看到他們在打架,太有傷風化。”

“就是怎麼就不能去城外找個無人的地方打?”

“去擂臺上也行啊,非要遇上就動手。”

李建成近來心情特別好,連番看了笑話:“李承乾,李泰。你們倆來得好啊。四弟出來。”

李泰:“這倆人誰啊?”

李承乾:“……隱太子和巢王。”他認識。

李泰看了看大伯,看了看大哥,忽然嗤的一笑:“你認識劉榮和楊勇麼?”買書時買的太多,送了一本笑話冊子,裡面寫的很不好笑,只有一個段子,說這幾個倒黴太子聚在一起長舒短嘆,感慨弟弟都不是好東西。

(“你怎麼死的?”

“被我弟弟害死的。”

“巧了。”

“我也是。”

“同。”)

李元吉陰陽怪氣的問:“這不是李世民的好兒子嗎?怎麼淪落到這裡了?胖子你誰?”

李泰看他,忽然嗤的一笑。

這一笑足以動人。李元吉被打動了,飛奔過來就要動手。

李承乾分外敏銳的往旁邊一閃。

李泰被按在地上錘的時候奮力喊道:“大哥!唇亡齒寒,難道他不恨你?”

一個相貌英俊溫和的人過來問:“你們同胞兄弟何不相互守望,不要打了,兄弟們各自在一起,豈不唯美?到我這裡來。”

李建成:“這人是李密。”

李承乾剛要回話又把臉轉過去了,李密的虛名人盡皆知。

劉武周等人笑的要死。

……

李世民在帝鎮中不太高興的吃同心脯,這就是普通的肉脯,切成條,風乾之前綰成同心結的樣子,風乾之後就很好看。吃起來只是口感上略有點差別。

“這肉脯的滋味和顏色越來越淡。”陪葬的食物會越來越淡,最終消失無蹤。

長孫無病說:“沒關係,這樣的東西肯定會有人賣,將來能出去時買些新鮮的吃。”

“不知道承乾和青雀在哪裡……唉,他們倆能自力更生麼?”

“學一學總能學會,就當是家道中落唄。”

李淵:“你真的不記恨他們?”

李世民微微一笑:“生前就寬恕過了,何況死後。承乾學我,就算他成功了,也一樣要學我。”把老父親好好的養起來。

李淵呵呵冷笑,總覺得他有點言過其實。

“太子李忠……唉”雖然當初李治宴請百官慶祝長子出生,李世民參加宴會還率眾跳舞,跳了一晚上,但那只是為了有長孫而高興,沒想要立這孩子為太子。總覺得太子生母的身份應該更高一些,學識淵博的母親,才能教出好孩子。不是皇后所出,也不是蕭妃所出,卻養在皇后膝下,這叫人覺得不太好,不夠十全十美。

他也不好明著問,為什麼王皇後生不出孩子。

對面的楊廣遠遠的看到李明達坐在父母旁邊吃金銀截,面片裡撒上蟹黃蟹肉,卷起來切成段,截斷面有金銀兩色。凝望了一會:“他女兒挺醜的。”

蕭觀音的無所謂的點頭。

“還是咱們女兒可愛。”

“是啊。”

“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有沒有等我。”

……

李恪被賜死,臨死之前詛咒長孫無忌。

長孫無忌不是很信啦。

據說武昭儀盛寵,蕭淑妃和王皇後被逼著聯手誣告她,她也誣告這兩個人,李治對三方言論都不信,只要自己快樂就夠。

但他想廢后,自從立為太子妃之後就沒喜歡過一天的王氏,因為失寵開始涉及巫蠱。

劉徹從海里歸來,海底不知歲月,開始玩就停不下來,還遇到了蜃被迷惑了半年。回來就聽說這麼多刺激的訊息:“你真不生氣?”

李世民道:“難道我的心胸比楊素差?”楊素把多少姬妾送人?雖然不是送給他兒子,那也差不多。

劉徹:“我聽說李治打算立她為宸妃。”

“什麼??”

正說話吶,冊封皇后祭祀太廟的祭文就下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1】叫花捲多俗氣。叫婆羅門清高面!和同心脯金銀截一樣出自《燒尾食單》

【2】炙面是真的,據說韋貴妃臉上就有,所以壁畫上沒有臉。但是這個我不確定就沒提。感謝在2019-11-25 12:28:45~2019-11-26 12:08:0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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