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珠決定扒一扒花褲男的來歷,於是點開微信,找到小黎同志的頭像。
“問你個事!”
結果發過去幾分鐘,也沒迴音。
又打小黎的手機。
小黎還在記前天晚上關機的仇,語氣賊臭:“朱珠大美女,請問找我有何貴幹?”
朱珠一點沒受影響。
因為她知道,小黎同志一旦聊到八卦,那肯定來勁。
關機這點屁事,一放就過去了。
“分公司有個姓尹的副經理,你知道他的底細嗎?”
小黎來公司有五年,各種小道消息,都逃不過她的耳朵。
果然一聽到朱珠的話,聲音都變掉了:“我說你打聽他做什麼?這可是公司的忌諱。”
花褲男的身份果然有貓膩。
“你說清楚點,什麼叫忌諱?”
“這也是現在不在公司,我才跟你說,上班時間,你要記住千萬不要提尹彥楓這三個字。”
小黎同志正經的語氣,讓朱珠有點緊張還。
莫不是王董事長的私生子?
只有這種身份,才能算得上是忌諱。
可就算是私生子,那不也得姓王嗎,花褲男姓尹呀!
跟媽媽姓?
朱珠的八卦之火也被點燃,迫切的想知道那個罵她傻缺人的身份。
小黎壓低聲音告訴她。
“這個尹彥楓是王董事長的繼子,沒有血緣關係,可耐不住現在的董事長夫人是尹彥楓的親媽呀,所以他和董事長的獨子王銳,那就是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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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剛來公司的時候,他們兩個抖的那就跟烏雞眼似的,不可開交。
最後尹彥楓就去了海市當他的副經理去了。”
真是精彩。
豪門大族,這故事就是比他們普通老百姓的要精彩。
王董事長的繼子啊,怪不得這麼囂張,對小王經理該懟就懟。
看著花褲男的年紀,跟李副總的差不多。
“那我問你,王董事長的女兒,也就是我們李副總的老婆,和尹彥楓是不是同一個媽?”
“肯定呀,不然王經理幹嘛老是跟李副總對著幹呢。
你還沒告訴我,你打聽尹彥楓的事情做什麼,你在海市得罪他了?”
“我怎麼有機會得罪他呀,沒事!那我先掛了。”
這麼硬的後臺!
她要不要將這仇給記上?
但一想到花褲男的身份,還是決定認慫。
反正他的老巢在海市,不出什麼意外,他們是很難再遇見的,就當是剛才那句傻缺她沒聽見。
李副總原本是留了兩天的時間讓他們慢慢考慮。
高經理能這麼快找過來,實屬意外之喜,當天下午便訂了航班,回歐市。
出機場時,戴先生在門口等著朱珠。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領導李副總。”朱珠接著挪了下身子,離戴先生的距離更近一些:“李副總,這位是我的男朋友戴壩。”
“你好!”
“你好!”
李副總和戴先生的身高相差無幾。
兩人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格,李副總生的儒雅,可以用文質彬彬這個詞形容;戴先生呢,看起來高冷霸道,偶爾的溫柔小意只在朱珠一個人面前,才會表現出來,可以用“暗騷”二字形容。
李副總說:“回來的比較突然,沒有安排車,戴先生可以送我一程嗎?”
戴壩看著李副總手裡的粉紅色行李箱,笑了笑:“當然可以。李副總想必也累了,朱珠的箱子給我來拿吧。
謝謝李副總一路對朱珠的照顧。”
“朱珠是我的下屬,照顧她也是應該的,往後她出差的時間會越來越多,戴先生可要多加支援朱珠的工作!”
“只要是她喜歡做的事,我都會支援!”
回家的路上,朱珠覺得戴先生的心情不太好,一個人悶不吭聲的開著車,朱珠幾次想說話都被他那張黑臉嚇得不敢開口。
朱珠左思右想,也不知道戴先生突然黑臉是什麼原因。
明明剛出機場的時候,還是好好的。
到家後,戴先生提著她的行李箱率先上樓,等朱珠上去的時候,行李箱已經放好,他一個人站在窗戶口,不知道想什麼。
“壩哥,我看你心情不好,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戴先生轉身,身子靠在後面的窗戶框上,對朱珠說:“過來!”
朱珠將包包放在一旁的掛鉤上,挪到戴先生身邊。
戴先生一把抱住朱珠,親了上去。
他的手箍的很用力,一手攬著腰,一手按住朱珠的後腦勺。
還不到幾個回合,朱珠就覺得自己的舌根要斷似的。
不由得拍戴先生的胸膛,讓她先放開自己。
他舒了長長的一口氣,額頭抵在朱珠的額頭上說:“你知道我心情不好,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心情不好?”
“是因為我突然出差沒及時和你說,你才生氣的嗎?”
戴壩嘆了口氣,指望小女人猜到他生氣的原因,怕是不太可能。
猜來猜去不是他處事風格,於是直接點明:“我不高興的原因是因為我不喜歡你單獨跟李副總出差。”
朱珠點頭:“一男一女出差,我也覺得不好。下次我儘量注意這點,你開心點好不好?”
這是一男一女的問題嗎?
之前他還只是猜測,經過剛才和李副總的談話,他可以肯定,這個李副總對朱珠的關心,絕對不是單純的上司對下屬的關心那麼簡單。
和他的對話,也夾雜著隱隱的敵意。
“好!還有一點我提醒你,防人之心不可無。就算你覺得他是好人,也要多長個心眼。”
戴壩側面提醒,但願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
“嗯,我記住啦。今天爸媽不在家,我們出去吃吧。”
“你回來,叔叔阿姨還不知道吧?”
“嗯,走的時候也是臨時走的,回來的時候也是臨時回來的。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呢!”
戴先生突然湊到她耳邊:“既然這樣,那去我家吧!”
朱珠好似全身的穴道被點住,戴先生酥酥的聲音,說著邀請她的話,讓她心砰砰亂跳。
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要完成上次沒有完成的事嗎?
哎呀,她好汙呀。
歐市沒有海市炎熱,可沒開空調時還是很燥的,尤其是朱珠這個房間,正好下午是對著太陽曬。
朱珠臉色臊紅,遲遲不開口,戴先生又說:“我給你做好吃的。”
這是重點嗎?
別以為她是小姑娘就不懂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可是懂了又怎麼樣。
朱珠就是想時刻和戴先生待在一起,這種感覺從他們彼此說我愛你的那一刻越來越強烈。
戴先生開車繞道附近的菜市場,細心的挑選食材。
“下午的菜沒有早上的新鮮,我們先少買一些,明天早上我再來一趟。”戴先生撿起菜攤上的菌菇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