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城縣中,司徒家早已亂作一團,因為司徒朗老爺子突然之間就被抓進了縣城大牢,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知道這個命令是突然之間就發出來了,執行命令的也不是什麼舒城縣兵,而是南陽郡的守備大隊。也就是南陽郡兵。

常莊鄉。

“主公,舒城縣今天突然傳出訊息,大量的部隊今天進駐了舒城縣,看起來編制似乎是南陽郡的郡兵,並且接下來動向不明。安全處駐舒城縣分處怕出問題,趕緊通知了我們,具體的情況已經在您的桌上了。”

一個安全處的幹事一邊跟隨著凌軒往指揮部走去,一邊說道,看起來神色慌張,似乎有點害怕。

“情報上有沒有說來了多少人?”凌軒問道。

對於自治政府來說,現在最關鍵的事情就是弄明白南陽郡來了多少人,不然的話凌軒是不能佈置防禦任務的。

對於現在的自治政府來說,而對於未知的敵人,他們自家的防禦體系是由為重要的。

“這個我們暫且不知道,但是據舒城縣傳出來的訊息,對方的兵力不少,似乎有三個中隊的兵力。”

凌軒一聽,心裡咯噔一下。

按照升龍帝國的軍隊人員配置來看,三個中隊的兵力就大概有900餘人。再加上這又是郡兵,按照的的野戰部隊配置,實際上的兵力能達到1200餘人。

這些人看起來似乎並不是很多,甚至連自治政府的兵力的一半都不到。

但是,要知道自治政府現在的的部隊的戰鬥力僅僅只有兩個營,也就是一營和二營,剩餘的軍隊都是新兵部隊,武器彈藥都不充足,更別說訓練了,可以說,戰鬥力弱的一匹。

而郡兵的戰鬥力又要比那些所謂的縣兵實則是保安團的人員要厲害的多,這就在無形中造成了一定優劣比。

“這麼多人,如果對方來進攻,咱們這一仗會很不好打呀!”凌軒有點擔憂。

“還有一個訊息,估計您會很想聽!”

那個安全處的幹事又說出了一句話,這一句話勾起了凌軒的興趣。

“哦?什麼訊息,你說說看。”

果不其然,那個幹事的一句話就勾起了凌軒最大的興趣。

“那些郡兵在進入舒城縣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抄了舒城書院的院長——司徒家的老窩,而且把司徒家的家主給抓走了具體原因不知。”那個幹事連忙說出來。

“司徒家,你確定是舒城書院的那個司徒家?舒城縣有司徒家?”

“確定,情報上說,郡兵是直接在舒城書院抓的人,肯定不會弄錯。”那個幹事聽到凌軒似乎有點不太相信,趕忙解釋道。

“司徒家,司徒朗,走,我們進去。”

凌軒在心中默唸了一下這兩個詞,然後走進了政府辦公室的大門,也就是原先的張家大院的大門。

其實,凌軒一開始並沒有想到這個司徒家到底是什麼人,這段時間不斷的忙碌,似乎已經讓他忘記了他曾經救下的一老一少兩個人,更加忘記了他曾經與那個老人家有過一番的交談。

直到解勇的出現,隨口說了一句話,這才提醒了凌軒。

“主公,這個司徒家與咱們還有點淵源,那日咱們救下來的一老一少,不就是司徒家的兩個人嘛?您還和司徒朗聊過一回天呢,你忘了?”

這個時候的凌軒才終於想起來,怪不得這個名字讓他那麼耳熟,原來是自己真的見過他。

“能探查到具體為什麼被捕嗎?”

凌軒轉過身去問了問那個安全處的幹事。

“暫時不行,對方的警惕性很高,嚴謹探監,不過我們正在努力探查。”

安全處的幹事回了一句,臉色有點通紅,似乎是在害羞他們的本職工作沒有做到位。

“要儘快!”

“是,主公。”

凌軒雖然想起來司徒朗是誰了,但是也並沒有太多的關注,他們現在的主要的精力必須要放在預防這次可能到來的大戰上面。

就在凌軒頭疼該如何佈防的時候的,舒城縣的大牢裡。

“說不說!說不說!”

幾個獄卒正拿著一個鞭子使勁的抽著一個年近六十的老人。

這個老人不時地發出一聲的呻吟,卻已經沒有了多少氣息。

這個老頭正是司徒朗,一天的時間,這群人就把這個身子骨還算健朗老人折磨的快不成人形了。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司徒朗老爺子已經不知道暈倒了多少次了,不過,他暈倒一次,那些獄卒們就用冷水潑醒一次,然後接著打。

可以說,為了對付一個老人,他們的十八般武藝都使出來了。

“說出來吧,說出來,就不用受這皮肉之苦了。”典獄在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呸,逆賊,我就是死,也不會說出來。那是我司徒家的東西!”

“哦?逆賊,也不知道誰是呢?據我所知,您老人家可是和城外得一股逆賊的頭子聊了足足一下午呢。”

那個典獄冷笑一聲,他敢這麼說,自然是已經做好了最充分的準備。

“我沒有,你胡說。”老爺子怒氣橫生,卻有氣無力,本來是怒吼的聲音卻像是蚊子叫。

“沒有?哼哼,這連一個月都沒到呢,您就忘了?那我提醒一下您,那個人叫做凌軒,帶著一個侍衛,您想起來了嗎?”雖然司徒朗的聲音十分的低,但是典獄還是敏銳的聽到了。

“凌軒!是那個救我的那個年輕人!好,好啊!”司徒朗老爺子聽到,不怒反喜:“老夫早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他的見識,他的眼界都遠超普通人,老夫沒有看錯人。”

老爺子的聲音很低,但卻充滿了欣賞。似乎絲毫沒有因為凌軒的原因使自己才陷入如此的境地而怨恨。

“至於那件東西,你是別想的到了,你的主子也別想,老夫就是死,也不會說出來那東西在哪!”司徒朗仍然在那裡嘴硬著。

“哼,死性不改,給我打!打到他說為止!我到想看看,到底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典獄看著司徒朗仍然不鬆口,氣的那是三魂出竅了,他遇到了不少的犯人,這個人是最嘴硬的。如果不是自家的主子,那個高高在上的王需要這個老東西的東西,他絕對會活活打死他,他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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