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喬斌被凌軒一腳踹在了下面,他明顯聽到了一聲“啪”的聲響。

二三十個縣兵們分成了三組,一組前去追捕逃走的凌軒三人,另一組則是把躺在地上不斷呻吟的護衛們抓捕了起來,最後一組則是趕緊跑去周圍的店鋪幫著喬斌叫醫生,也順便幫那些被打倒在地的兄弟們叫醫生。

喬斌那個痛呀,他感覺下邊已經不屬於他了。

他把手掌放在眼前一看,那紅紅的一片,讓喬兵兩眼一份,直接暈倒在地上。

“站住,站住,你們別跑!”縣兵們正在瘋狂地追捕著凌軒三人。

看著身後不斷追來的縣兵們,凌軒笑了笑,就以他和解勇的本事,還想追到他們二人,做夢去吧!

只是,他手中的是什麼?感受著那一片柔軟,凌軒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東西。

那是一個嬌小的,雪白的柔荑,再向上看了看這柔荑的主人,我的媽呀!咋把她給拉上了。他本來是想拽上解勇的,他發誓。

算了算了,他估摸著拉著這姑娘,還真不一定跑過那些縣兵嗎!

“主公,你那一腳夠狠的,我遠遠都聽到了一聲“啪”的聲音。你知道嗎?我當時就感覺到了下邊有一股涼颼颼的風吹過。”解勇對於這樣的奔跑,早已經習以為常,在一邊逃命的時候,還一邊跟凌軒說笑。

說起來,林軒雖然是解勇的主公,甚至是整個凌雲寨的寨主,但是他平易近人,從來不會發脾氣,所以,大多數人都不把他當作寨主,而是把他當做朋友一般,開各種玩笑。

不過,此刻的解勇並沒有注意到他家主公正拉著一個漂亮的小姑娘的手。凌軒帶著他們兩個找了一個小衚衕,直接鑽了進去。

“呼。姑娘,你還能跑得動嗎?”

凌軒看了看自己拉著的女孩兒看到她雙頰緋紅,似乎有喘不上氣的節奏,以為是跑不動了,便關切的問到。

“我沒事,我,我還能跑得動。”司徒凝雪低聲說道。

開玩笑,他司徒凝雪在家裡每天都會做一些簡單的運動再加上她本身又是學醫的,所以,對於跑步來說還是比較擅長的。怎麼會因為這麼幾步路就跑的氣喘吁吁的。

感受著手掌心傳來的溫暖,她的臉頰更紅了。

這是他第一次接觸除了爺爺以外的別的男人的手,甚至這是她和除了爺爺以外第一次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她本來應該是要反感的,但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一點也不反感凌軒拉著她,甚至還有一點小想法,希望他不要鬆手。

也許是凌軒神經大條,也許是司徒凝雪沒有反抗,也許是解勇粗心大意,凌軒就這樣一直拉著司徒凝雪的柔荑。

司徒凝雪乘著這會停下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凌軒和解勇,她忽然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她在哪裡見過這兩個人。

“他們這裡,給我追!”又一對縣兵無意間發現了這個小衚衕,然後又無意間發現了凌軒三人。

於是,凌軒三人又一次的開始了逃亡之路。

你問他們為什麼不幹掉他們?

哼哼,這裡可是舒城縣,這裡假假的也是駐紮著一個中隊的縣兵,三百多四百人的兵力(喬致庸偷偷的擴的軍),凌軒如果是一個人,甚至是帶著解勇,他也有辦法逃出去,但是現在這不是多帶了一個姑娘嘛!

沒得玩了,好不容易找到的藏身之所又被發現了,只得再次開始走街串巷,嗯,逃亡。

與此同時,縣衙。

“啊!疼死我了!你們這些狗東西,快點想辦法!疼死本大爺了!大伯,你快點想辦法呀!”

聽著自家的兒子在那裡慘叫著,喬致庸心裡特別的難受,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這要是子孫跟沒了,那他們老喬家不得絕後呀!

沒錯,雖然喬斌一直叫著喬致庸大伯,但實際上,喬斌卻是喬致庸的親兒子。

這是一件荒唐事,這件事還要從二十年前說起,喬致庸的二弟剛剛成親,只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成親的物件也就是喬致庸的弟妹居然對當年還算帥氣的喬致庸動了感情,反倒是不待見他的那個死鬼丈夫。

然後喬致庸本身也是一個好色之徒,一次酒醉後,他倆就勾搭上了,然後就有了喬斌。

這是一件醜聞,所以喬致庸並沒有說出去,也很少有人知道。甚至就連喬斌都不知道他居然是喬致庸的親生兒子。

“大斌,你放心,大伯一定給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能醫好你的命根子的。”喬致庸努力讓自己恢復平靜,並安慰喬斌道。

“大人,大夫來了。”師爺帶著好幾個老頭,還有幾個洋人一起走了進來。

“快,快點給小侄看看,我家大斌就拜託各位了。如若能醫好,必有重謝!”喬致庸趕緊迎了上去。

“醫者父母心,大人當心,我等定當全力以赴。”幾個醫生一起說道。

半個小時以後。

“大人經過我們幾個人的反覆診斷,喬中隊長那裡已經完全壞死,只有割除掉那裡才有可能活下命!該如何做,還請大人決斷。”

“什麼,我不要割掉,不要!”喬斌一聽到要割除掉,瞬間大叫起來。這可是關乎她一輩子的幸福呀!說什麼也不能被割掉!

“大伯,我不要割掉下面,不要,大伯,你給我找別的大夫來,他們幾個一定是庸醫,一定是的。”喬斌在床上大喊大叫,一刻也不停息。

“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喬致庸沒有理會自家兒子的忽然,轉頭詢問身邊的醫生。

“沒有了,要麼等死,要麼就割掉那裡!只有這兩種方法!”

喬致庸思索的半天,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保住喬斌的性命!再怎麼說,喬斌也是自己的兒子,保住了性命,就一切都還好說,至於說傳宗接代,他在努努力好了!

“割掉吧!拜託諸位了,一定要抱住'我侄子的性命!”喬致庸似乎一瞬間老了許多。

“是。”

一針麻藥下去,哭喊著的喬斌很快就暈了過去。

等到喬斌再醒來的時候,他的下面已經被包裹了一層布。他略微感受了一下,果然自己沒有了下面。

喬斌瞬間哭了,自己真的變成了太監了!天哪,這叫一個什麼事?

他發誓他一定要把變成自己太監的那個人碎屍萬段,以及他的心頭之恨。

喬斌哭了,哭的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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