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滅地七大限,是神兵玄奇之中,上古兵神蚩尤創出的絕世刀術。

遠古之時,蚩尤眼見天災地禍衍生出強大破壞力,因而有所啟發,創出一套驚天動地的刀術“七大限”,技壓神界諸神,所向披靡,成為武功絕頂的大神之首。

吞天滅地七大限分為『天、地、火、冰、風、山、海』,每一式各具大自然的無窮威力,氣勢震撼寰宇,霸絕穹蒼,配合虎魄施展,直如天災降臨,生機盡滅,神佛具驚!

林恆自然沒有去過神兵玄奇世界。

雖然在神兵玄奇的世界觀中,女媧大神可以說是貫穿始終,是第一尊神。

想都不用想,這方世界的古史之中,絕對沉睡著媧皇的印記。

諸天萬界,大羅佔據現在,而彼岸,佔據宙光長河。

彼岸們不一定是當世最強者,可祂們是活在世界的背景板之中的存在,是這方世界的上限。

於過去,現在,未來,永恆存在的烙印,不是一時一地的不敗可以說明的。

若非要形容,就是古今皆是無敵。

能夠和祂們相提並論的,只能是同為神話一般的彼岸。

當彼岸欲要復甦之時,這些烙印將自歲月古史之中走出。

集合諸天權柄加持,偉力翻天動地,可壓塌諸天萬界。

就好像大羅只是顯化萬界,不可能將諸天萬界都統一一般。

彼岸也雖然可於諸天萬界的古史之中留下自身印記。

可是祂們也會有所偏向。

一些東方側的世界之中,天尊會佔據最上之權柄,其餘彼岸居於其下。

同為古史之中的存在,總是要有一人能夠壓制其他古史神話,彼岸烙印的。

諸多彼岸,各有不同罷了。

就好像在神兵玄奇,天子傳奇一類的世界之中,媧皇

以林恆流溢的至高媧皇作為憑藉,他若是入彼界,必然能夠佔盡機緣。

本帝?李公甫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極為古怪了起來。

若是先秦之前,常人自稱帝皇,倒也並無大礙。

夏商曰人皇,大周謂天子,單稱帝皇,不算忌諱。

例如大楚屈原,就與詩篇“朕皇考曰伯庸。”

朕也好,帝也好,皇也罷,不為獨稱。

可自先秦始皇起,帝,皇,朕,都是獨屬於那天下最貴之人,獨一唯一,至尊至貴。

皇帝者,功高三皇,德蓋五帝,各取其一,是為皇帝。

自始皇之後,各朝各代雖然對那位的稱呼各有不同,可他們都有共同的自稱,皆以皇帝為名。

天下不可有第二人稱孤道寡。

當即大宋,雖然偏安一隅,可依舊是這片神州大地之上的正朔。

這錢塘小城之中,居然有人敢以帝名自居。

這是足以上達天聽的事情。

甚至於,在官家的眼中,這錢塘城暴斃的七口人的性命加起來,都沒有這個稱呼重要。

亂我正統,是改天換地,更易神器之事。

諸般大罪,最重不過謀逆!

李公甫細細聯想,汗如雨下。

“親孃嘞,本捕頭只是查證一樁命案,怎麼就和謀逆扯上了關係。

若是只是一個武功高絕的狂徒也就罷了。

萬一是白蓮教之類大勢力,要在這錢塘縣掀起天下皆反之大旗,那這一縣之地,都將化作戰爭之焦土了。”

一旁的林恆眉頭挑動,卻也猜到了什麼。

不由地啞然失笑。

他自出道,得承武帝之名以來,就從未更易過自身名號。

那大明世界,本就是群俠齊聚,所謂俠以武亂禁,不甚講究這些。

再加之是他親手將巍巍大明從小明王張無忌的救下,不說江湖,就是廟堂之上,也無人對武帝這個犯了忌諱的名字有任何異議。

至於之後經歷的諸般世界,就更是不用多說,神魔駐世,凡俗王朝不過過眼雲煙。

而這白蛇傳世界,雖然也有神魔駐世。

可是白蛇傳世界的世界觀,卻是神魔凡人涇渭分明,各行其道。

即使是神聖,也不可插手世俗王朝之更易。

說起來,倒是他嚇到這個捕頭了。

不過林恆卻也沒有解釋,只是望著李公甫雖然顫抖,卻依舊沒有放下的腰刀,頗有些好奇道:“你只是一個小吏,不入官品。

即使王朝更易,各地根深蒂固的小吏,沒有哪個王朝有本事盡數洗牌。

就算本帝當真如你所想,你又何須如此。”

“李公甫一生,從未想過做什麼大英雄。

說到底,我只是一個連七品芝麻官都算不上的捕頭。”

李公甫咬緊牙關,腰刀指向林恆,一字一頓的說道:“可這座城,它叫錢塘。

我不是文人雅士,說不出這裡有千般好,也賞不來什麼西湖十景,平湖秋月。

但我自小生在這座城,長在這座城。

這裡的一磚一瓦我曾走過,這裡的一草一木隨我長大。

橋頭張老頭守橋三十載,看著我從幼兒到如今,我也看著他慢慢老去。

風風雨雨三十年,西湖美景已看倦。

當我從父親手裡接過這把刀,就發過誓,這座城,就是我李公甫的命。

後來,我亦娶妻,又看著漢文長大。

大到這一城,小到那許府。

都比我的命更重要。

今日李公甫,一步不退!”

酣暢淋漓的將胸中所想吐出,李公甫念頭通達,只覺自家老爹傳下的粗淺內功,都更進三分。

只可惜,自己依舊看不透眼前這一襲青衫。

倒也難怪,畢竟是敢稱武帝的狂人。

只是可惜了,家中的那一碗魚湯,始終沒有機會去品嚐了。

只希望自己的身死,能夠讓縣衙警醒。

事已至此,出刀!

腰刀撩起,隱約有破空之聲傳出。

林恆卻是絲毫沒有在意這勢如破竹之勢的一招,只是望向李公甫,嘴角隱約有笑意。

“李公甫?

錢塘捕頭?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話語聲中,長刀已然逼近林恆周身方寸。

李公甫心中怒火翻湧,畢竟是肉體凡胎,就是武功再是強絕,難不成能夠擋下自己的刀鋒不成。

今日,這長刀就要見血!

長刀破空而至,林恆抬起雙眸。

那古樸的腰刀,竟如同陷入泥沼之中,寸步不得進。

“這,這!”

手持腰刀的李公甫瞪大雙眸,滿臉不可置信。

“你,你是山上仙人?!

你,你怎敢插手人間之事!”

雖然早就聽聞世間有仙,可是畢竟不曾親眼目睹。

如今怪力亂神在即,李公甫也不由地心神震撼。

那怒火,早就化作驚懼了。

“仙人?

那是什麼東西。”

林恆嗤笑一聲,緩聲說道:“便是神聖一流,見到本帝,亦需躬身行禮。

即使是仙中稱尊者,亦不敢向本帝出刀。

若是化作他人,如此行徑,本帝必然將其真靈抹去,萬劫沉淪。

便你是李公甫,兼之其中有一二誤會,本帝也說不得要小懲大誡。

但是你剛剛說的話,很有意思。

你,有師傅嗎?”

林恆望向李公甫那柄刀,眼神之中,竟頗有兩分讚賞。

李公甫這個名字,他自然不會不知道。

正是他此行目標,許仙許漢文之姐夫。

在與地藏王交流之後,他印證了自己所想。

欲要取得紀元終末之道果,必須此界中人親自取下。

他們雖為大羅,可畢竟是界外之人,不可插手有關天命之事,否則必被世尊遺骸之意志橫擊。

可行走世間,卻是無礙。

若是選定了自己所擇的天命之主,做那天命之師,老爺爺一般的角色,卻是在規則之內。

那位驪山老母,就選擇了做白素貞的師尊。

在林恆選定了許仙之後。

要不了多久,彌勒尊佛估計也會在鎮江金山寺之中顯化了。

一尊彼岸之位的爭奪,林恆不敢輕慢,直接顯化真身。

在至錢塘之後,本來準備直奔目的地許府,可是卻在錢塘之中,他察覺到了詭異氣息。

與地藏王菩薩鎮壓,世尊遺骸腐朽氣機感染的虛空之氣息,一般無二。

這也是,這方世界,掀起末劫的手段。

亦是此界之天命。

對抗詭異,重開天地,是為天命主角。

這錢塘之中的氣息,微小至極,應當是青萍之末,末劫風起之前的微風。

雖然不能插手此界天命,但是身為大羅,就是站著不動,也不可能被這般氣機傷到。

林恆便先放下了前往許府的念頭,直奔此地。

卻沒想到,還未遇到詭異,卻與許仙的姐夫,李公甫遇到了。

而見到這位李公甫,卻讓他對預定的計劃,有了些改變。

誠如他所說,李公甫這個名字,牽扯到許仙,天命未現之前,他不能出手。

可是略施懲戒,卻也不難。

但李公甫之前的一番話,卻讓他對李公甫有些刮目相看。

“師傅,什麼意思。”

李公甫一愣,旋即打了個冷顫。

“你不會是想要拉攏我入你們之中吧。

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恆愕然。

旋即失笑道:“你這腦補的本事,可當真是一流的。

本帝只是對你起了愛才之心。

你若是沒有師承,本帝可以傳你一些東西。

對你而言,也足以算是受用不盡了。”

林恆的眼神,一片清澈。

他是當真動了愛財之心。

李公甫這個人,過來練武的最佳年紀。

已然步入中年,卻只修煉出淺薄的內力,可看出根骨也不怎麼樣。

出刀的招式淺顯,卻未能到爐火純青,想必悟性也難稱高絕。

對於其他人而言,這樣的李公甫,實在是沒有什麼培養價值。

可對林恆來說,這些都不算什麼。

根骨?

悟性?

的確是武道前期的必備之物。

根骨上佳,修行一日千里。

悟性絕倫,參悟武學至理。

可到了神魔之境,根骨,悟性,都是次要。

重要的,是一顆心。

尤其是武道,更重醇厚之意,頑固本心。

到了林恆這個層次,根骨悟性,不值一提。

聖體道胎,絕世英才,他信手便可造出一大批。

可因人而異的本心,卻不是他能夠隨意捏造的。

李公甫話語之中,對錢塘的深深眷戀,一步不退的決意,卻是林恆都覺得珍貴之物。

“愛才之心,我?”

李公甫咧了咧嘴,愈發覺得林恆是在拉攏他。

活了這麼些年,對自己還不明白嗎?

一個行至中年,沒有任何成就的他,能讓這如神似魔的男子起了愛才之心?

說到底,他能夠讓人貪圖的,只有捕頭這個身份了。

一念至此,李公甫挑起刀鋒,歸刀入鞘。

“我沒有師傅,一身武藝,皆是家父所傳。

雖難登大雅之堂。

可我也絕不會受你的恩惠。

別想那些沒有用的手段了。

出手吧!”

林恆卻是皺了皺眉,望向身後。

那股詭異的氣息,似乎就要甦醒了。

自己不能出手。

可錢塘之中無有妖氣,白素貞應當還沒有和許仙相逢。

既然按照諸天演化,許仙白素貞相逢亦是天命,驪山老母也阻止不了。

自己不能讓這錢塘被詭異毀滅。

“沒有師傅,那就足矣了。”

林恆一指點出,直指李公甫的眉心。

“一往無前,敢於向不可戰勝之人出刀。

你很適合這門刀法。

既然如此,本帝傳你無上刀術。

你口口聲聲說要守護這座城。

本帝,就給你這個機會。”

李公甫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卻恍惚間,只覺腦海之中,一道刀光閃過。

何為絕世刀術。

兵神蚩尤,鏖戰天下。

於遠古洪荒,掀起無上兵災。

是為,吞天滅地七大限!

本帝?李公甫的臉色霎時間變得極為古怪了起來。若是先秦之前,常人自稱帝皇,倒也並無大礙。

夏商曰人皇,大周謂天子,單稱帝皇,不算忌諱。

例如大楚屈原,就與詩篇“朕皇考曰伯庸。”

朕也好,帝也好,皇也罷,不為獨稱。

可自先秦始皇起,帝,皇,朕,都是獨屬於那天下最貴之人,獨一唯一,至尊至貴。

皇帝者,功高三皇,德蓋五帝,各取其一,是為皇帝。

自始皇之後,各朝各代雖然對那位的稱呼各有不同,可他們都有共同的自稱,皆以皇帝為名。

天下不可有第二人稱孤道寡。

當即大宋,雖然偏安一隅,可依舊是這片神州大地之上的正朔。

這錢塘小城之中,居然有人敢以帝名自居。

這是足以上達天聽的事情。

甚至於,在官家的眼中,這錢塘城暴斃的七口人的性命加起來,都沒有這個稱呼重要。

亂我正統,是改天換地,更易神器之事。

諸般大罪,最重不過謀逆!

李公甫細細聯想,汗如雨下。

“親孃嘞,本捕頭只是查證一樁命案,怎麼就和謀逆扯上了關係。

若是只是一個武功高絕的狂徒也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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