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是如此噁心,又是如此熟悉,曾經多少次,樂雅便這樣像只提線木偶被人隨意玩弄。
不過,還好,好在……習慣了。
不得不說人類對於習慣有著病態的接受能力,如果說吸菸喝酒有著生物學上的習慣,那麼髒話與囂張則代表著病態的無知,而樂雅更是不同,那是常人無法接受、理解的精神習慣。
有人時常回說如果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那麼他還會害怕什麼呢?這句話顯然是無知的,他只能唬住不懂事的小孩子,青年人會想我不怕死;而中年人則會想:我怕累,死不死的無所謂;至於老年人則時常點點頭,但是他們不是認同,而是無奈。
鄭潛便對樂雅說過:“你連死都不怕,你還有什麼好怕的?”
樂雅則想說:死亡我不在乎,可是你為什麼不理我了。
而這句話則更加深了樂雅的死亡念頭是啊,我不怕死的。
周大勇並不知道樂雅此時的狀態,他沾沾自喜的認為樂雅的沉默來自於自己,這種感覺為迷失,即使是前方是滾燙的岩漿,他也會毫不猶豫邁上去瘋狂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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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他在作死。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周大勇是瘋子,他之所以跟著鄭潛後面耀武揚威,那是因為他的野心,無邊無際。
此時,周大勇更是肆無忌憚,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是勝利者、是征服者,而且他討厭這個叫樂雅的女人。
他喜歡沈倩,那個和鄭潛同班的沈倩,而他也知道沈倩喜歡鄭潛,可是作為兄弟,阿潛卻因為這個什麼垃圾女人甩開了沈倩。
在這裡就是這樣,被欺負的人永遠抬不起頭來,無論你有多優秀,人們總是相信“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一旦有人與他們扯上關係,再美麗的畫都會沾染無法抹去的汙點。
所以無數人選擇沉默。
周大勇認為樂雅也奉行了這點,甚至更進一步,真是像個死狗一樣,讓人興奮、控制不住。
可就是此時,一陣妖風刮過,是一輛車,殺豬車。
一隻身著“殺”字的正義之豬不知怎的掙脫了車圍欄側摔下來,如同被計算過一般直奔周大勇而來,豬頭猛衝後背。
周大勇與豬同時慘叫著向前滾去,一人一豬,一前一後,皮球般轟在樹幹上,周大勇腹部再造重創胃裡一陣翻騰,樹葉散落,幾個軟物砸到他頭上。
這硬物不是蘋果,而他也不是牛頓,當然演不出什麼萬有引力的戲碼,那是蛇,如果演可能是農夫與蛇,可惜周大勇並不善良,蛇也沒有凍僵。
蛇信吐到周大勇眼珠前,兩者距離不過毫米。
這他媽是毒蛇!這是周大勇暈倒前最後的念頭。
而另一邊貨車司機也停下了車,車頭下來一大一小兩人。
少年繞車走了一圈回過頭來對大人說道:“大叔,謝謝你載我一程,你的豬掉了,欄杆好像被人鋸爛了,你看一下,我就到這了,再次感謝。”
說完,少年信步往前走去。
他叫葛重靈,現就學於紅巖中學,初一年級,性別男,愛好:利用天時地利多管閒事。
“先有醜校長,後又賊惡霸,這姑娘真的是,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