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今夜,這一場風波依舊是沒有過去,因為在弒皇離開之後,他很快的行蹤就被人找到了,還是葉千羽的那一句話,這裡是華夏,而不是中東,不是什麼人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之前已經說過了,華夏政府之所以和頂級勢力那一邊分庭抗禮,是因為他們把大部分的力量都放在了其他的地方,因為他們不僅要處理內亂,還要防止外部的力量入侵的華夏內部來,這不僅是中立派的責任,也是他們的責任。

所以總體來說的話,華夏政府的實力確實要遠遠高於頂級勢力,不管在戰鬥力方面,在情報方面也是如此。

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後,弒皇的行蹤就已經暴露了,而且在這一段時間裡面,楚江龍也已經到達了東陽市,在黃玉和楚江龍的聯合之下,把弒皇打得連連敗退,要不是對方的手段太過於詭異,他們早就已經得手了,不至於讓弒皇再次逃脫。

但即便是讓弒皇給逃了,他身上的傷也絕對輕不到哪裡去,但是楚江龍不能在這裡待太久,在一個小時的調查裡面沒有找到弒皇,等訊息之後,他就已經離開這裡返回京城了。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來,華夏方面對於這些外來力量究竟有多麼重視,不惜從華夏調動全新的戰鬥力過來來配合黃玉來抓拿著一個弒皇,雖然最後還是失敗了,但即便如此,還是重創了弒皇,讓他在短時間之內失去了戰鬥力,而這段時間就是尋找他的最好時機。

黑夜當中,東陽市郊外,一道黑影突然從半空當中一閃而過,而且還可以看到這個黑影,手中還提著另外的一個人,身影極快的在樹林當中不斷的竄動,終於在一塊巨石旁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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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的灑落之下,可以見到她身上的血色袍子有些破爛,左手的手臂處還在嘀嗒著鮮血,他整個人的氣息顯得有些紊亂,看起來就好像受了重傷的修煉者一樣,內部的氣息極其不平穩。

而這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從東陽市死裡逃生的弒皇,在他的字典裡面,這可能是她最狼狽的一段時間,因為他在中東的時候,基本上都是想殺誰就殺誰,看誰不順眼就殺誰!

哪有人可以把他弄成這個樣子,可今天弒皇才真正的嘗試到了被人圍攻的滋味是多麼的不好受,對方的實力根本就不比他低,甚至在正常的戰鬥情況之下,他還不是對面兩個人的對手,所以在對方摸清楚了自己這一邊的一些套路之後,他就受了一些傷,並且是重傷,在短時間之內是無法調理過來的。

“該死的傢伙,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們全部都活埋的!”弒皇血色袍子的掩蓋真相,那張臉孔幾近扭曲,他又看了一眼,被他提在手上的那一個司徒光,不由得哼哼了兩聲之後直接把他丟在了地上不管,隨後身體一閃直接離開。

而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裡面,很快就有人趕到了這裡,把司徒光帶走了,而這些人就是司徒家族派來的人,或者說白了一點,就是司徒拓跋派來的人,畢竟整個家族上下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行動,也不知道司徒家族已經暴露了他們和弒皇之間的關係。

“司徒光怎麼受傷這麼嚴重,他到底遇到了誰?”來的是兩個年輕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卻是家族當中一些不得了的人物,實力都比較強,而其中一個說話的就是這一次的領頭者。

“不知道,可能是遇到強敵了,否則家主那一邊也不可能會動用那一層關係。”另外一個人皺著眉頭說道。

“行了,這些事情等以後再說吧,我們先把他帶回去,至於這件事情怎麼交代,家主自然會自己調查的。”首先說話的那一個人說。

“不過,這件事情如果讓家族內部的長老會知道的話,會不會出事?”那一個人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不用管那麼多,這件事情不是我們可以知道的了的,最多就是被拉出來頂包,哼,這樣的事情在家族內部又不是沒有見過,只不過,這次如果想要躲過劫難的話,恐怕難了。”首先說話的那一個人皺著眉頭說道。

他說完也不再說話了,背起了司徒光就直接走,畢竟他來這裡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再在這裡拖下去的話,沒有什麼意義,而且這裡是華夏政府的地盤,東陽市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雖然不清楚,但是他們看到了華夏的軍團在周圍活動的跡象就已經發覺了,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

因此,先走為妙,否則一旦被逮住的話,恐怕又得增添不少麻煩。

今天晚上還不知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遠在北方的平城,整個司徒家族可以說是因為司徒偉的事情鬧翻了天,長老會,可不是瞎子,在整個家族內部失去了一位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會沒有察覺。

所以他們立刻就選擇了召開長老大會,而司徒拓跋也知道今晚這件事情瞞不過去了,沒有辦法和沒有選擇的情況之下,他只能選擇參加這一次的長老大會,而且她也慢慢的預料到了這件事情可能會發展到哪一個地步,讓他的心情一下子就跌入到了谷底,昨天剛剛死了兒子,今天晚上能到,他就要丟了位子嗎?

司徒家族長老大廳當中,所有的人都是正經危坐,一些年紀輩分比較小的坐在了後面的長椅上面,而坐在這張長方形的桌子,周圍的都是一些年過八旬的老者,頭髮花白,鬍鬚過胸,一副老態龍鍾的樣子,雖然沒有像戰國一樣,一副虎虎生威的樣子,但也氣息不煩,絕對不是平常老人。

而坐在首位的當然是當代的家主司徒拓跋,在他的旁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就是下一任的家主司徒空。

“各位長老們,大半夜的你們開長老大會究竟是想要幹些什麼?”司徒拓跋皺著眉頭,沉著聲音問道。

“家主這件事情捅破了誰都不好看,還是你自己說說吧!”首先開口的是一個頭髮花白的老人,他的臉上滿是皺褶,看起來就好像一張老樹皮一樣,但別看她長得這副模樣,他可是長老會當中的首席大長老,司徒炎!

他在家族當中有著絕對的話語權,他也是家族當中最強的一個人,因此,實力越大,他的話語權就越大,只可惜他沉迷於武道,無兒無女,更沒有娶妻納妾,因此他在家族當中也不會偏袒誰,只會就事論事,為了家族的利益而做出決定。

“各位長老,我做出的決定都是我自己的選擇,並且那些力量都是我個人培養起來的,與長老會無關,與司徒家無關!”司徒拓跋知道這件事情絕對隱藏不下去了,乾脆就直接了當的說道,反正攤牌他也不怕。

“家主各位長老,對於司徒偉的事,我們心中也極不好受,畢竟是在我們家族內部被人刺殺的,而且還是當代家主的大兒子,這對於我們的臉面來說也是極不好看,但是你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可是相當不恰當的和我們的利益不符合。”說話的是另外的一名老者,司徒家族長老會的二長老,司徒破天,實力僅次於司徒炎。

“並且那些並不是屬於你個人的力量,因為你自己都是屬於司徒家族的,司徒光更不是什麼外人,他複姓司徒,他就要歸司徒家管,他吃我們的和我們的平常不服從命令也就算了,如今這個狀況,他居然公然服從你的命令去挑釁楊奇,這不是給我們司徒家族找不痛快嗎?”這一次說話的是司徒家族長老會的三長老,也是司徒破天的弟弟,司徒破地。

這兄弟兩個人可以說是在長老會當中有著不俗的地位,兩人聯合起來都可以和司徒炎分庭抗禮,要不是因為他們兩個人因為一些恩怨而私底下交惡,恐怕他們才是整個家族當中實力最強的一個派系。

而司徒拓跋聽到了司徒破地這話,臉刷的一下就黑了下去,並且旁邊的司徒炎還補充道:“這件事情家主的確是有些欠缺考慮,並且我們已經得知了你在私底下聯絡了弒皇,可有此事?”

司徒拓跋乾脆破罐子破摔說道:“沒錯,我的確聯絡了弒皇,但是我只讓他能幫則幫,不能幫則撤退,我可沒有讓他去救司徒光,更沒有讓他去和華夏方面的人動手,讓他的身份完全暴露出來。”

司徒破天摸著他的花白的鬍鬚,慢悠悠的道:“你不殺伯仁,但伯仁卻因你而死,你沒有讓他去救司徒光,但他卻自作主張去救他,可不是,他對我們司徒家族真的有什麼感情可言,而是他要藉助這一次機會來讓我們和華夏方面正式發生戰端,好讓他們有機可乘。”

“沒錯,二長老說的這句話在理!”司徒炎立刻就符合道:“我們和他們合作本來就是一筆買賣的事情,現在基本上已經快要接近尾聲,在有什麼瓜葛的話,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不利的,如果讓中立派知道了,我們和這三大組織有聯絡的話,恐怕他們會比華夏還要先動手。”

“沒錯,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獨斷專行和報仇心切,如果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還行,但如果過不去,哼,你就要負全責!”司徒破地的性格比較暴躁一點,說起話來也根本沒有給司徒拓跋,留下任何的面子,直勾勾的盯著她,毫不客氣的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嘭!”司徒拓跋終於是忍不住了拍案而起,虎目圓瞪,壓低了嗓音嘶啞的說道:“負責就負責,反正我唯一的兒子就已經死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怕你們,不過你們阻止不了我報仇的計劃,這一次的失敗是太過於倉促,給我再一次設計的機會,我可以讓田野集團陷入危機!”

“哼,司徒拓跋,別把自己當根蔥了,還真以為你要把司徒家族往哪裡帶,我們就得往哪裡走嗎?你太放肆了,我們可以把你扶上去,也可以把你拉下來!”司徒破地好不客氣的也站起身來,兩股氣勢就在空氣當中,陡然炸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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