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在五分鐘之內,整個流光森林被清了場,原本門庭若市的一家娛 樂 城,居然在門口站著一個猶如坦克一般的人物,這個人的身材高大,所有兩米開外,渾身重甲,在如今這個社會當中,非常的少見,如果讓常人見到的話,絕對會認為是cosplay。

但其實不然,在所有人都離開了流光森林之後,站在門口的是魔鬼,他渾身重甲可是接近五百斤,當然,武器什麼就沒有帶了,畢竟這裡還是都市鬧出太大的動靜,讓華夏方面也確實不好處理。

可即便是近身肉搏,在同等級別之內,還沒有一個人是魔鬼的對手,即便是田文濤,甚至是阿豪,都不可能是魔鬼的對手,這傢伙學習的是軍方格鬥,走的都是損人的招,是真正用於戰鬥殺人的招式,而不是用來比拼的武學。

這也就是楊奇手下和那些頂級勢力所擁有的力量的區別,楊奇手下的人基本上都是從戰場上面歷練下來的,每一個人都是見過血,負過傷,甚至在戰場上面還差點丟了命,而這樣的人和養尊處優,每天如一日的在溫室裡面訓練的戰鬥人員是完全不一樣的。

血旗幾乎每一個成員,他們在每一刻想的就是讓自己變強,想的是如何在戰場上面什麼生存下去,他們每一個錯誤都有可能以生命的代價來洗刷,因此,他們做什麼事情都要非常的謹慎,而這也導致了他們在戰鬥當中可以做到一絲不苟,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局面,都可以冷靜對待。

戰鬥當中,最怕的就是驚慌失措,因為這樣的狀況最容易把人拉進死亡的邊緣,經過少則幾百場,多則幾千場的戰鬥,整個麒麟閣的血旗成員都是留下來的精英,他們學習的不是和別人戰鬥的技巧,而是如何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敵人放倒,是真正的殺人招。

所以說實話,如果要比拼數量的話,楊奇還真的不是華夏這些有著根深蒂固力量的頂級勢力對手,可是如果對方的數量僅僅是在自己這方的雙倍或者是在三倍,楊奇應付起來也不是特別的麻煩。

因為他一直講究的就是單兵作戰,個人素質都要比群體合作要強上很多,雖然說沒有一挑十那麼誇張,但是一挑兩三個,還是絕對沒有問題的,當然,數量一多的話,就會有一些麻煩了。

話題回到流光森林內部,已經被清場的娛 樂 城音樂也被強行關掉了,整個場地寂靜無聲,就只剩下這個卡座的人有的臉色有些驚慌,有的臉色有些驚慌,有的臉色陰沉無比,各有不同。

其中臉色最不好看的,那就是公孫策和司徒空,兒子與他們兩個人心中在想些什麼,可能就只有他們兩個人清楚了。

至於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田文濤他的臉色也即不好看,但並不是因為他身上受的傷,而是他知道就他的人是來自於田野集團的董事長,這讓他更加是羞愧難當,低下了頭,甚至如果不是公孫策手上還抓著自己的家人,以他的個性,早就已經自殺謝罪了。

“楊奇你究竟來這裡幹什麼,我們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今天你來到我的地盤鬧事,難道不覺得有些唐突嗎?”司徒空知道這一次恐怕是難以收場了,而且他也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歸根結底下來的話,司徒空恐怕也是難逃其咎。

畢竟是他一開始糾纏著公孫策不放,如果公孫策抓住這一點,對他進行反擊的話,很有可能會把司徒家族推到很不利的位置上面去,甚至不用,如果公孫策這個人是一定會推卸責任的,即便這件事情是楊奇提前有預謀的,他也可以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推到司徒空身上來,甚至他自己都無從辯解。

並且他也知道了,如今就一個局面,肯定是無法挽回了,即使這裡是他的地盤,楊奇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恐怕已經早有準備,想要把他留在這裡的話已經不可能,更何況他們真的想要動手的話,也絕對不會在東陽市。

開玩笑,現如今東陽市可是有著一名華夏大將坐鎮,雖然最強的楚江龍已經被調到了北方,但是就一個新進的大將黃玉,實力甚至要超過他們的老祖,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所以現在所有的主動權都在楊奇的手上,只要他開口說一句話,就可以把他們兩個人往死裡面去壓,原本這裡還是公孫策和司徒空的主場,東陽市一直以往都是四分天下,中間隔著一個華夏政府。

可現如今可不同了,華夏政府依舊是華夏政府佔據著那一畝三分地,但是現如今的北東西三個面全部都收歸到了田野集團的麾下,而那些頂級勢力,也不知道是迫於壓力,還是故意為之。

就如同兵敗如山倒一樣,沒有任何的反抗餘地,直接滅亡,甚至連一點點資金都沒有留下來週轉的意思,直接就帶著人,把所有的資產全部撤離東陽市,回到北方,或者是遷移南方。

而這樣的舉動,讓在這裡經營多年的公孫家族和司徒家族猝不及防,還有很多的家族也因為這件事情大受打擊,因此,現如今整個東陽市是田野集團的天下,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即便是錢家也被打壓到了南邊去,青龍會不知所向,至於其他的那一些人,當然是樹倒彌孫散了。

所以現如今的局面非常的尷尬,特別是司徒空。

至於楊奇聽到了司徒空著些無聊的對話,不由得嘴角升起一抹冷笑說道:“你這樣說,不會覺得很好笑嗎?你抓了我田野集團的員工,並且要挾他拿走我奔田野集團的行動資料,難道我還要束手待斃等著你們做出一系列的方案來針對我嗎?還有即便沒有這件事情,我們也是老對頭了,不用在這裡彎彎繞,老實一點,把人交出來,否則動手起來,雙方都不好看。”

這一句話,根本就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從楊奇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局面就已經決定了,而這也是為什麼公孫策會這麼小心的原因之一,因為這件事情一旦被楊奇抓住小尾巴,那麼很有可能會藉助這件事情,他會橫掃東陽市的南邊,屆時他們就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了。

這一次,公孫策出奇的沒有說話,把所有的話語權全部都交給司徒空,如今已經鬧成了這個樣子,他不想再介入這件事了,反正東陽市只是他們下錯的一步棋而已,又不是沒了東陽市公孫家族就活不下去。

可是這一次的行動失敗,直接就導致了楊奇很有可能會一舉稱霸東陽市,佔據著整個東陽市的東南西北,而如果這樣的話,他就沒有任何顧忌,可以向北方直接發展上去,要是這樣,那麼北方的局面會變得更亂了。

北方本來就增多粥少,如果再來一個胃口這麼大的楊奇,恐怕整個北方的經濟得是要鬧翻天了。

不管事情發展到什麼樣,公孫策已經決定了置身事外,楊奇說放人那就放人吧,已經被發現的田文濤,即便是抓住了他的家人,也沒有什麼用了,與其得罪楊奇和他動起手來,還不如直接放人,說不定還可以減少一些損失。

再加上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理虧,如果藉助這件事情來發酵的話,很有可能就會成為導火索,這可是萬萬使不得的。

反正公孫策心中是這樣想的,就不知道司徒空是怎麼想的了。

司徒空到也淡定,反正是以這次沒有迴旋的餘地,已經是事實了,失去了東陽市,他們還可以回到北方,他們的大多數根基都在北方,即便回去之後,老爺子可能會面對多方的壓力,可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了的,即便要鬧,最終也絕對沒有結果。

心中明了了這一些,司徒空直接說道:“行,楊奇,今天算我栽在你手裡面了,不過你別得意的太早,你有本事的話就來北方,我絕對會讓你傾家蕩產的回去的。”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揮了揮手,帶著自己這一邊的人,徑直的走了出去,楊奇也沒有阻止他,而是冷冷地看著公孫策,反正今天來,他也不是來挑釁打架的,畢竟如果真的鬧起來的話,他這一邊肯定也會有損失。

而在華夏方面,他也其實不好交代,畢竟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和對方鬧事很明顯,如果被人抓住把柄的話,絕對會是大事一件。

所以司徒空的離開也讓他自己心中松了一口氣,但是同時他的心中也微微發緊,因為他非常清楚,懂得隱忍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咬人的狗不叫,這也是他最討厭的對手之一。

同時,他看著司徒空離開之後,把目光轉向了公孫策,臉上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說道:“還真的沒有想到你還真的會鑽空子,一個疏忽,差點釀成大錯,幸虧我發現的及時,否則你還真的就差點成功了。”

這句話當然調侃的意思會比較多一點,當然,不可否認的一點是楊奇如果在一開始沒有遇到田文濤的時候,也沒有現如今的這一個局面,一切說上來只是一個湊巧的問題,瞎貓碰上死耗子。

但是公孫策可不知道他這一邊是怎麼發生的,聽到了楊奇的話,直接臉色一黑冷冷的道:“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你別小人得志了,真正的戰場在北方,你有本事就來吧,我等著你。”

公孫策也是冷哼一聲,帶著人,而且從牆壁上面拔下了阿豪被兩個人攙扶,直接離開了,在這裡呆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思,與其這樣還不如離開。

“記住,如果我在三個小時之內沒有見到人的話,我就會自己行動起來,到時候如果鬧出什麼事情的話,可要你們負責的話。”楊奇趁著公孫策還沒有離開冷冷的說道。

公孫策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但他心中明白一切都要按照楊奇說的做,否則在這件事情的基礎上面再鬧出什麼事端的話,恐怕會變得更加的麻煩,而且現在留下那些人也沒用了,放了和他抓著,也沒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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