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大學的時候,做過一段時間的演員。”

李鳶吐了吐舌頭尷尬的笑著。

“下次別演這種受氣的角色了。”終於還是莫問忍不住開口了,純爺們是藏不住心事的,更不能因為誤會而使得旁邊這個女孩傷心。

“什麼?哦!好的。”李鳶肯定傷心了,莫問這是什麼態度嘛,不但不安慰她也沒有聽她的解釋直接就換臺,作為一個華夏傳統的女性,即便是性格好到爆都會有絲絲不爽的,更何況還是李鳶本來就沒有做錯什麼嘛,不過聽見莫問這句話的時候先是反應不過來,然後就是開心極了,原來莫問是因為看見她受氣了才覺得女主角不好的啊,也對嘛,他這種人以前什麼時候能夠這麼輕鬆的看電視嘛,或許根本就看不出來什麼演技的,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演技派的大師!不然怎麼完成任務嘛。

“他還挺細心的嘛。”此刻李鳶的心裡美滋滋的,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啊,特別是一個原本不怎麼會關心人不會花言巧語的人說出這番雖然硬邦邦的話,卻也像是在沙漠中忽然遇見甘泉一樣的美啊!或許這就是物以稀為貴吧,如果莫問是那種整天嘴上甜蜜蜜的花花公子的話或許李鳶就根本不會在意的吧,就好比玩遊戲如果每次都是一擊必殺那就沒意思了,要一點點的看著他進步成長那才是最爽的。

“嗯。”莫問應了一聲,然後繼續看電視,又是一部以抗日題材為主題的電視劇,很好看,雖然和真實不怎麼貼近,卻看得莫問熱血沸騰的,因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英雄夢,莫問也不例外。

“莫問,吃東西。”忽然的張琪琪這個丫頭出現在莫問的面前,拿著小家夥的零食就遞給莫問,小家夥雖說有些不甘心,想開口爭奪一番,卻又不敢開口,她也知道有失才有得嘛,失去了一包瓜子,或許老爸一開心就會給她買很多東西了,不過這種想法實現的機率很小,但是人總是要有幻想嘛,不然那就是行屍走肉了。

“嗯?。”莫問鄒了鄒眉頭,拆開了瓜子,他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這種袋裝的瓜子啊,說出去或許沒人相信,不過這就是事實,執行任務的時候倒是吃過從向日葵上面摘下來的,在營地裡面的時候可沒有這個機會了,一群大老爺們誰會吃零食嘛,有吃零食的時間還不如喝兩杯酒!唯一的一個女孩還是只會待在他身邊不說話的,這也是莫問愧疚的原因。

在李鳶和張琪琪以及小家夥心痛的眼神當做莫問緩緩地拆開了,輕輕的放在嘴裡,大大的雙手捏著一個小小的瓜子就像是生怕把它捏碎似得。

“好吃。”莫問說道,和他親自炒的差不多味道還不錯。

除了電視裡面的廣告聲音,幾人都沒有說話,陪著莫問一粒一粒的磕著瓜子。

“現在是廣告裡面插播電視劇啊。”莫問無奈的說道,每個臺都是這種調調,一到關鍵的地方馬上就廣告或者明天繼續觀看,吊胃口啊,遙想當年最多就幾個廣告,進入軍營一趟出來以後啥都變了,還沒有來得及接觸就已經和時代脫節了。

“習慣就好,今天我朋友告訴我,十多天後讓我去一個劇組視鏡。”李鳶答道,然後又給莫問彙報著工作!畢竟莫問剛才才說不讓她演受氣的角色了。

“可以試試。”莫問回答道,不過到時候他肯定會陪著李鳶去的,娛樂圈的水據說可是很深的,他信任李鳶,可是不相信會和李鳶接觸的那些傢伙,既然不能把李鳶關在籠子裡面做一隻金絲雀,那麼就得支援她的事業。

雖然不知道李鳶為什麼又放著好好的總裁不做,要去演戲了。

“出去逛逛?。”李鳶又問道,作息時間已經完全混亂了啊,中午到的東海,忙了這個又忙那個,現在才四點過,晚飯都吃了,莫非就在家裡待著啊?況且莫問又不是真心實意的想看那個電視劇而已,只是在緬懷,所以李鳶想把他遷出去溜溜。

“可以。”莫問說道,雷厲風行的性子已經使他起身看著李鳶了,後者沒想過莫問這個乾脆,也只好尷尬的起來了。

“老爸,我也想去。”小家夥無辜的看著莫問,剛才可是吃了她的東西,莫非現在就想賴賬了啊。

“小屁孩瞎攙和什麼,我們在家玩遊戲。”作為一個優質的僚機,張琪琪當然攔下了小家夥,這可是大哥和嫂子單獨相處的二人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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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家夥似懂非懂的同意了,有遊戲玩,誰想出去壓馬路嘛。

“對了莫問,人家小鳶給你買的衣服。”張琪琪又添亂了,指著沙發上的一大包東西說道。

“嗯?怎麼了?。”莫問正打算伸手,卻看見李鳶欲言又止的表情故而問道。

“沒什麼。”李鳶只好說沒什麼,不然還說剛才為了整他買的啊,只能用眼神一遍又一遍的殺著張琪琪,都怪你多事!

剛才那個心境是吃醋和報復玩玩的小孩子性子,所以對莫問使用了不正當手段,特別是剛才見到莫問這麼“可憐。”的時候,母性又冒了出來,誰還捨得折磨莫問嘛,本來都把這件事忘了,經過張琪琪的特別“提醒。”一種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的心情都有了。

“額!還不錯。”莫問疑惑的往裡一抓,然後一件粉紅色的體恤就出現在了手上,淡淡的說道,然後當著她們的面就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然後穿上這件粉紅色的衣服。

每個人的性格和習慣不是天生的,而是為了適應現在所生存的環境而漸漸形成或者特意改變的,莫問也不例外,他也不是生出來就對黑白情有獨鍾,更加不是這麼冷漠,所以現在和李鳶在一起的時候就要更加的擺明自己的立場,這裡是家,而不是軍營,倒是很瀟灑的穿了起來,雖然不習慣。

唐糖和李鳶眼中都泛起淚花了,因為他們看見了莫問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也是第一次有人能夠讓莫問在大白腿脫衣服,平時無論多熱莫問都不會光膀子的啊!在男孩面前也不例外,這次也不知道怎麼了,或許鼓起勇氣的時候一不小心勇氣氾濫了吧。

相比於張琪琪對莫問傷的戰友情,李鳶更多了一種感動,一個固執甚至有些偏執的人願意為自己改變,不值得感動嗎?

“教官,還疼嗎?。”張琪琪問道,也知道自己問的廢話,可是就是想問問嘛,沒有小說裡面寫的那麼誇張,只是淡淡的印子而已,對於他這種高手,一般人都以為沒死就沒什麼,可只有她變成了修道者才知道,他們也是人,也會受傷的。

“都過去了。”莫問答道,都過去了還提什麼,身上的每一處傷口都是榮譽,而每一處傷口所誕生的時間都有其他戰友身上留下了跟重的傷。

“最光榮的犧牲,是武士的宿命。”李鳶心裡喃喃道,這是一首歌曲裡面的歌詞,能夠形容莫問他們這種男人,最為貼切不過了,只是眼前的這個男人還沒有犧牲。

“咱們結婚吧?。”李鳶忽然說道,嚇得眾人不親。

“小鳶,你沒有搞錯吧?。”張琪琪問道,她的任務可是做僚機,可那也應該是莫問主動提出啊,現在莫非任務就完成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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