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群普通人毫無組織從眾引起的普通鍛鍊罷了。
一傳十，十傳百，搞得人嚮往不已。
莫問甚至聽見有人說，那可是仙人呢，加入他們的武館能夠長生不老。
對於這些話，莫問嗤之以鼻。
“該不會是傳銷吧？”
得知還需要繳納不少入會費後，莫問嘀咕著，也放棄了追尋真像的念頭。
在李鳶小區門口的早餐店買了兩籠熱騰騰的小籠包和一袋豆漿莫問才回家。
大半個月的休閒並沒有讓唐糖放棄她優秀的作息時間。
反正還在唸書的孩子都起得比叫早，無論再困，都能起來。
“老爸，你去哪兒了？”
此時小丫頭正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詢問著莫問。
穿這雙涼拖鞋，粉色的小豬睡衣，呆呆的靠在洗手間門口，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麼。
“買早飯去了。”
“快去洗漱，趁熱吃。”
莫問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
“哦哦。”
“原來已經到家了啊。”
小丫頭這才反應過來。
熬夜本就容易讓人顛倒時間，昨天還在京城，怎麼睡一覺起來就已經在東海了呢。
她怕是已經完全忘記了半夜和那兩個女孩聊得如火如荼的樣子了。
“對啊。”
“吃了飯去奶奶家。”
莫問又笑道。
“然後你就要去忙你的事情了嗎？”
小丫頭沒有進洗手間，目光灼灼的看著莫問問道。
“對啊。”
“柳阿姨要入土為安啊。”
莫問點了點頭解釋道。
“我想一起去，可以嗎？”
“柳阿姨對我很好。”
唐糖又試探性的問道。
莫問愣了愣，按照常理來說，唐糖這個要求是沒有問題的，今天她也不可能去上學，跟著一起去給柳子琪找個地兒安葬也是沒問題的。
不過莫問第一時間盡然沒有回答。
自家都不知道為什麼像是卡殼了一樣，愣是說不出個“好”字來。
“好啦好啦。”
“我知道了。”
“你自己當心一點。”
“十二叔叔他們也不在，你可沒有幫手的。”
唐糖嘟著嘴，揮著手沒給莫問繼續講話的機會進了洗手間。
這下搞得莫問雲裡霧裡的了。
作為一個修道者，莫問對直接這種東西還是比較相信的，隨著實力越來越強，在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上還是能夠遇見的。
而其他時，算不到，卻也有些模模糊糊的感應。
再加上唐糖這個奇妙的言論，莫問有些蒙圈。
“那你待會兒在奶奶家乖乖地。”
“明天就去開學。”
唐糖一直低著頭認真的吃著包子，她不喜歡吃餡兒，將餡兒留在了碗裡，莫問主動說道。
“嗯。”
“我吃飽了。”
“先進去換衣服了。”
吃完後唐糖才回答，將碗裡的餡兒推到莫問面前，跑進了房間。
她換衣服要不了多久的，所以莫問三兩口嚥下肚子，迅速的將碗洗乾淨。
剛在門口穿上鞋子唐糖都已經出來了。
從抽屜裡翻騰出李鳶的車鑰匙，莫問抱著試探的心態找打了小車。
“不知道能不能啟動啊。”
莫問回頭對著唐糖笑著。
這麼久沒用，也不知道裡面有沒有油。
“我們運氣不錯呢。”
第一時間就開啟了，莫問開心的說道。
而且李鳶還把油加的滿滿的。
“媽媽一向很靠譜的。”
小丫頭這個意思，再加上這個白眼，可不就是在說莫問不靠譜嘛。
“對對對，靠譜呢。”
見她又開口說話，不是那麼自閉了，莫問急忙附和著。
奈何唐糖又不說話了，再次變成那個死氣沉沉的模樣。
莫問也在思索，她到底是怎麼了。
是不想去李光輝和陳蓉那兒，還是單純的就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
她那個神奇的本事，有這麼玄乎嗎？
“一定要聽話哦。”
憑藉著自己的記憶力，莫問看見老李頭家的老小區後才松了口氣。
“知道啦。”
“我又不傻。”
唐糖又不耐煩了，白了莫問一眼。
都說了多少次了，莫問說的不煩，她耳朵聽著都要起繭了。
“而且媽媽都給奶奶說了的。”
“你處理好你的事情，小心一些就好了。”
唐糖又回頭沒好氣的對著莫問說道。
“倒是我想多了。”
莫問尷尬的點著頭賠笑。
“我就先上去了。”
“你自己去忙吧。”
到最後唐糖乾脆背上小書包，都不想和莫問講話了。
看著幹勁十足大步往上跑的唐糖，莫問搖了搖頭。
給柳子琪找個合適的地方。
以前在大青山時，有人死亡都是隨便找個地方挖個坑將骨灰邁進去就好了。
“不知道東海行不行啊。”
莫問嘀咕著。
柳子琪心心念念的老房子因為柳子娟已經拆了，那兒應該是去不了，而其他地方，莫問真的不熟悉啊。
什麼公墓不公墓的，完全也搞不懂。
就像是唐糖說的一樣，姬十二不在，讓他一個人小心一些。
這何止是姬十二不在啊。
就連李平安那個傢伙都不在，明明京城不需要他，不知道他帶著王鈺賴在那兒做啥。
平安集團不要了嗎？
“唉！”
朝著老宅去的路上，莫問嘆了口氣。
真的覺得自己基本的個人生存能力都沒有啊。
既然不知道去哪兒，就朝著老宅去唄。
或許哪兒有個一畝三分地給柳子琪安詳吧。
許久沒來過老城的貧民區，這裡簡直大變樣了。
看著平地而起的高樓大廈，莫問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苦楚。
他還是喜歡剛來東海時那些低矮的房屋，破舊不堪的瓦礫。
已經在柳家對面屋簷下靜默的時光。
光頭強哥，瘦瘸子，柳子琪兩姐妹，都已經物是人非。
只剩下柳子娟活的自己不是自己的樣子。
將車停好，瞟了眼那個事情轉折開始的酒吧，不知道裡面的老大換了沒。
莫問抱著柳子琪的骨灰盒緩緩往裡走著。
“莫老大。”
“莫老大怎麼來這裡了？”
這麼久沒來，莫問在這裡的威望還是沒有降低，沿途碰見莫問的那些混子們一個個齊齊一愣，恭敬的朝著莫問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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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簡單的應了聲，算是告訴他們自己聽見了，而莫問也沒有興趣和他們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