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知道今日之事,這麼多人看到,傳到漠荒部落,自己是完了g。但是吳亦也知道自己要是不動手的手,怕是後果會更慘。

於是,吳亦雙眉一擰,直接將腰上掛著的佩劍拿了出來。劍尖指向杜玄。

“小子,得罪漠荒部落,在這北荒之地,你覺得你還有容身之地?”

儘管吳亦抽出了劍,但是杜玄也明白因為自己腳下拓撥皋的緣故,吳亦動不了手。

“口氣不下啊,這豈不是說在這北荒就是你們漠荒部落的天下了啊。”杜玄輕笑的說道。

“不說別的,最起碼在北荒當中,你沒有立足之地了。”吳亦一邊朝著杜玄走過去,一邊說道。

兩人的距離不是很近,吳亦只能藉助著說話,向杜玄靠近。然後等距離差不多了才能出劍並且保證拓撥皋的安全。

杜玄面對著不斷靠近的吳亦,也沒有絲毫的著急。反而繼續開口道︰“那豈不是說這御獸宗也沒有你們這漠荒部落權力大了啊。”

在杜玄說話的同時,吳亦便已經靠近過來了。在杜玄話音剛落,兩人的距離便已經不到五米,而在這個距離之下,吳亦已經有著信心能夠在保證拓撥皋的情況下動手了。

於是吳亦動了,直接腳下一蹬,全身靈力湧動,瞬間灌注在手上,一劍而去。夾雜著破風聲還那耀眼的青色光芒直逼杜玄的頭顱。

“靈鳴玄劍”

面對著這呼嘯的一劍,杜玄仍舊是沒有絲毫的慌亂,就在那一劍就要刺到杜玄之時,從杜玄懷中閃過一道白光。

那一閃而過的白光,讓吳亦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是一陣強大的衝擊力從自己的肚子上傳來。

然後吳亦就直接倒飛出去了。接著便是一口鮮血噴出。

倒飛出去的吳亦抬起頭來,才發現在自己肚子上站在一個手掌大小的小東西,跟熊差不多。

一瞬間吳亦便反應過來,正是這小東西直接瓦解了自己的攻勢。

然後杜玄開口了︰“為什麼我一說御獸宗,你就直接對我出手,是不是你們漠荒部落有什麼企圖?還是說漠荒部落對御獸宗有什麼不軌的意圖?”

這一番話,純屬胡編亂造。並且杜玄的聲音還特別大。目的也不是說給吳亦說的。

杜玄話音剛落,吳亦還不等說話,便有著一道聲音傳入了包括杜玄在內的所有人的耳中。

“誰對御獸宗有什麼不軌的意圖?”聲音粗豪厚重,便如同平地驚雷。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然後眾人便看到了從那迷霧當中走出了三人。當先一人,二十多歲,肩上扛著一把槍,整個人身著一身金黃色衣服,面色清秀,那清秀的面色跟那粗豪的聲音完全沒有絲毫的聯絡。但是那聲音確實是從男子口中傳出。

並且男子整個人的頭髮跟衣服一般也是金黃之色。那一雙眼眸更是如同太陽一般,閃耀著明亮的光芒,給人一種灼熱之感。

在那男子身後跟著兩名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皆是一身紫衣。並且兩人所穿衣物之上紋著兩條蛇,上面還有著一個“外”字。正是御獸宗的外門長老。

當先的男子出來之後,便看到了躺在地下的吳亦,以及在杜玄腳下的拓撥皋。

然後那男子開口了︰“這是怎麼回事?”

一句話說完,便有著不少人朝著那男子而去。

那些人還不曾說話,杜玄便開口了。“沒什麼大事,只不過有些人想要毀了御獸宗的名譽,在下看不下去。就出手了。”

夜月聽了杜玄的話之後,直接將手中的長槍朝著地下一插,一隻手扶著槍桿開口道︰“哦,怎麼個毀壞御獸宗名譽啊。”

杜玄看到夜月這般模樣,沒有絲毫的慌亂,手一招,小白便從吳亦那邊跑到了自己手上。然後不慌不忙的開口了。

“我腳下的這一位拓撥家的公子,拿著御獸宗外門弟子的名額想要換取與我同行的兩位女子的清白。”

“什麼時候,這御獸宗弟子的錄取是由這麼一位紈褲子弟來決定了?這不是給御獸宗臉

上抹黑嗎。”

夜月聽了杜玄的話之後,便知道了杜玄所言不虛,但是夜月也明白漠荒部落在御獸宗的位置。自己雖為御獸宗的外門大弟子,但是夜月明白自己也沒有權利對拓撥皋做出什麼來。

所以夜月開口了︰“閣下說的是否是真的呢?”

杜玄看了看衝著自己笑道的夜月,慫了慫肩,同樣笑了起來。

杜玄也明白周圍這些人就算詢問,也會因為漠荒部落不敢指證,所以杜玄開口了。

“我說的對不對,閣下自己心中應當是清楚。”

夜月聽了杜玄的話之後,便知道面前的少年不簡單。於是夜月開口了︰“徐長老,滕長老,你們兩個先把拓撥公子給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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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名身著紫衣的中年男子,聽了夜月的話便直接朝著杜玄那邊而去。

“杜兄弟,你這是要幹嘛?”

許明早就想過來問問杜玄了,不過因為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的緣故,讓許明都沒能插上話。此刻杜玄說完之後,許明總算開口了。

先前的那些行為不說,現如今御獸宗長老出面了,杜玄直接藉著這個機會息事寧人就好了。可杜玄卻說出了棧鏗話。讓許明很是不解。

聽了許明的話,看了看許明自己身旁的許雅柔,以及後面的馮靜。杜玄也明白三人是關心自己。

於是杜玄開口道︰“許明大哥,我自有分寸。相信我,咱們不會有事的。”

許明聽了,無奈的搖了搖頭,杜玄的話已經說出去了。自己就是不相信也沒辦法。

經過上一次冷卓那事件,也讓許明明白了杜玄就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

而另一邊,夜月聽了杜玄的話之後,搖了搖頭,看向了杜玄。那一雙散發著無盡光芒的眼眸,對上了杜玄那深邃如星空的眼眸。兩人誰也不甘示弱。

“這位小兄弟,說的有些過了啊,你的幾位同伴沒有什麼事,而拓撥公子卻被你給弄了個半死不活。這道歉的話也道不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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