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石龍腳一軟跪倒下來,額頭冷汗唰地一下流出,顫聲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加派人手去查明那個小子的身份!三天.....哦不五天!五天之內,我必然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  說罷,石龍看都不敢看石勇一眼,忙不迭地告退一聲,離開飛鷹大殿g。  石勇站起身,揹負著手冷眼看著石龍離開。  忽地,他的身後,大殿深處黑暗角落裡,傳出一聲女子輕笑!  “呵呵,石莊主的這位胞弟,還真是廢物得可以,沒有一點莊主的英明神勇之處!”  石勇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回頭道︰“統領大人見笑了,誰家還沒有幾個廢柴呢?”  黑暗陰影中,只能看到一點影子流動,那女聲又道︰“既然那吳白自稱從秦國而來,不如莊主設宴,將他邀請到飛鶯莊一見!聽上去蠻有意思的一個人,說不定我還認識呢!”  石勇略一想,點頭道︰“這個辦法不錯!就算你不認識,你們神風軍能量龐大,想要查明他的身份,也只是朝夕之間的事!呵呵~~”  那女聲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只見角落牆上的影子如同鬼影一般,迅速消失不見。  石勇眼眸微凝,輕微低語道︰“無影門人,果然不可小覷......”  海砂幫內,嶽州端著冰鎮的葡萄酒,正美滋滋地享受著。  一名幫眾送進來一張紙條,上面密密麻麻寫了許多訊息。  嶽州從頭看起,胖臉上露出嘲笑冷哼道︰“連家兩口子,擠牙縫才能湊齊禮物,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被掃地出門!一刻鍾的時間,怕是連口茶都喝不上吧?嘿嘿~”  嶽州抖了抖紙條,仰頭痛快地喝了口酒,繼續翹著腿看下面的內容......  “噗!~”  還沒等他看完,嶽州細小的眼楮猛地睜大,嘴裡的酒還沒嚥下,就一口吐了出來!  “什麼!?怎麼可能?”  顧不得擦嘴,嶽州胖胖的身子靈活一翻坐了起來,湊近紙條一個字一個字地仔細閱讀。  “天吶!怎麼又是那個小子?怎麼哪裡都有他?這下可壞了!氣死老子了!”  嶽州喃喃地放下紙條,像是渾身失去了力氣一樣,軟踏踏一灘肉一樣縮排了軟塌上,四個椅子腿發出不堪重負地咯吱聲。  岳飛研走了進來,笑嘻嘻地道︰“什麼小子呀?哪個小子?爹你在說些什麼?”  嶽州無力地揚了揚手中紙條,白了一眼女兒嘆道︰“閨女呀,爹早就跟你說過,千萬不能這麼輕易放過那個吳白!這下可好了,連大鬍子和冷婆娘這次怕是撿到寶嘍......”  斷刀門內,蔣一刀也很快收到了傳訊,瞪大眼珠看完,一張臉已經是變得鐵青。  報信的武士戰戰兢兢地看著門主駭人的面色,咽了咽口水小聲道︰“那個吳白被......被衛隊統領親自迎接進入大宅,到現在都還沒有出來......”  “嗯!”  沒等他說話,蔣一刀猛地扭頭怒視著他,一雙冷厲的眼眸似乎要噴火!  “啪”地一聲重響,蔣一刀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武士臉上,直接將他打得慘叫一聲昏死過去。  周圍一眾人無一敢上前,暴躁的蔣門主又在發洩怒火。  一進入大宅,覃南兵就變得嚴肅鄭重了許多,幾個手勢打了下去,周圍或明或暗的幾處哨探紛紛得令,整座大宅都處於嚴密的監控保護之中。  杜玄感受到了幾股相當不弱的氣息,若有若無地縈繞在自己身上。  若是沒有覃南兵的帶領,任何人想要悄無聲息地潛伏進入這座宅院,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是修為絕頂之輩,不過那樣的高手,整個金壘鎮目前還沒有出現。  “覃大哥不愧是御林軍中高手,這裡的防備可謂是嚴絲合縫,無一漏洞!”杜玄滿心敬佩地輕聲說了一句。  覃南兵笑了笑,臉色一正低聲道︰“護衛皇帝陛下使者乃是重大任務,絕不可出現任何紕漏!這裡始終不是在咱們的地盤上,我不得不一再小心啊!”  覃南兵引著杜玄穿過前廳朝後院走去,大宅裡顯得很是安靜。  眼看快要到了,覃南兵放慢腳步,低聲對杜玄囑咐道。  杜玄笑著點頭,輕聲道︰“覃大哥放心,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小弟自有分寸!”  “這樣最好!老哥我就怕你脾氣犯衝,和張大人起了衝突,那可就難辦了!”  覃南兵小聲嘀咕了一句,杜玄聞言啞然笑道︰“怎麼,張大人脾氣很怪嗎?”  覃南兵抬眼朝後院臨時搭建的一個低矮草廬看去,手一指苦笑道︰“看到沒,那就是張大人居住之地!你說,要是脾氣不怪的人,會放著好好的堂屋不住,偏要去搭個草廬,說是瞻仰日月星辰,有這樣的怪人嗎?他們這些文人吶,都是腦子被書本文字給攪暈了,矯情的很吶!”  杜玄順著覃南兵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後院花園草地路邊,一間隨時都可能被一陣大風吹倒的草廬,獨樹一幟地矗立在那裡,和周邊亭臺花榭非常不相配。  “呵呵,張大人果然非常人啊......”  輕笑一聲,杜玄暗自嘀咕著感嘆道。  “可不是嘛!”  覃南兵點點頭,小聲笑道︰“你知道朝堂大臣開玩笑都叫他什麼嗎?都叫他張小明安!這傢伙可是明安先生的仰慕者,通讀明安先生所有著作,常以明安先生的學生自居!  呵呵,不過眾臣都嘲笑是他自己的臆想罷了,他入朝為官時,明安先生早就三貶而去,他根本就沒有見過陳明安!不過,這傢伙有大才倒是真的,要不然也不會五年不到,就被陛下從一個翰林院的小小史官,擢升至如今鴻臚寺卿的高位!”  “是嗎?!”  聽著覃南兵輕聲介紹著張慎頗具傳奇色彩的經歷,杜玄驚訝地低呼一聲,腦中響起陳明安有時故作文人騷客賞風弄月時的矯情樣子,還經常被自己嘲笑,也難怪這位陳明安的仰慕者,要學他結廬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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