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剛才我和送葬門的人有所接觸,這些人智慧實力皆不可小覷,若你一定要去,那為師也只好由你,記住一切小心,保命要緊!”

眼見送葬門的弟子如此了得,汪洋也是心中不服,難不成自己的弟子就比他們培養出來的弟子差嗎?當即就答應了。

“是的,師傅!”

杜玄說完,連雜役院也沒回,直向山腳下飛馳而去!

...

月明星稀,虛雲峰上。

虛雲坐在一古木桌邊,凝神內視,桌上有一長明燈,發出溫潤的光芒。

“師傅!”一道輕靈的聲音響起。

“進來!”

門嘎吱一聲開啟,一戴著斗笠的青衣女子邁步走進,揭開斗篷,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來,不過他面色很是蒼白。

“織夢,今日杜玄和蕭重比武誰勝?”虛雲睜目,眼露精光。

“師傅,今天巨陽峰的那一場比賽好不精彩,那杜玄和蕭重都不是簡單人物,就算徒兒和他們比一場,也不見得鬥得過二人。或許能鬥得過二人的只有師傅你和虛星魂了。”

織夢將今日日所見仔細的說了一番,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聽聞,虛雲神色暗淡,想不到巨陽峰上竟有如此人物,而反觀虛雲峰弟子,忍不住嘆息了一口氣。

“織夢,為師實話告訴你吧,要快速提高實力就得在這浩瀚的世間磨練戰鬥才能提升,在這溫室裡你們都很難有所進步的,到了這個地步,為師不能對你們心軟了,明天你就和虛星魂去下山執行任務吧!”

良久,虛雲眼中露出狠厲之色,拳頭緊緊的握住,手中指甲幾乎刺入皮肉之中。

“是,師徒,徒兒也早想下山了呢!”

織夢心中大喜,漆黑的眼珠閃閃發亮。

......

跑到山腳下後的杜玄來到一酒館中,叫了牛肉花生,還有桃花酒,暢快的小酌起來。

這一次打敗了蕭重這個神話,不飲一杯酒實在有負這良夜。

端著酒杯,杜玄覺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缺了喝酒的朋友,若石墩義能來那就太好了。

可又想到此友忠厚老實,實在不適合遊走天下。

搖了搖頭,嗅著那泛著桃花香的美酒,一口便將那美酒喝乾了。

“杜玄好興致啊,想必你的事兒已辦妥了吧!”

就在這時,一道催命之音傳來,抬頭看去,卻是見到鬼右尊帶著幾人向著這邊緩緩行來,而他手中還提著一個小包。

“辦妥了,我正要去鬼宗走一趟,沒想到你們就來了,來吧,咋們先喝一杯!”杜玄忙招呼著小二上菜,上酒。

鬼右尊將手中的一個小包向著杜玄扔了過去道:“杜玄你還是先看看這玩意兒再喝吧。”

一把接住小包,開啟一看,裡面卻是一截袖子,那袖子正是自己的。

心中一沉,難不成舞女金蘿紗已在他們手中了嗎?

金蘿紗的實力可不低啊。

鬼右尊似乎看出了杜玄的心思,微笑道:“她就在我們邪鬼宗,為了請老兄你到鬼宗,我只得出此下策了。”

“我很不明白,你們是怎樣將金蘿紗請到鬼宗去的?”杜玄很是不解,若論實力,恐怕鬼右尊要略遜一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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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右尊笑著坐下,舉起一杯酒道:“這還不簡單嗎?我告訴金蘿紗說你要去一個很危險的地方——鬼宗。那女子很是擔心你,便急匆匆的過去了。看來,那姑娘對你很不錯額。”

“呵呵,看來我是非去不可了!”杜玄苦笑一聲,頓時就感覺那桃花酒變得很是苦澀。

“杜玄看得出來你有心思啊?難不成你的事兒還沒辦妥嗎?”鬼右尊掃了杜玄一眼。

“當然有心思,我殺了你們宗主的兒子,難道你們宗族主會放過我嗎?這一次去怕是有一番苦戰了呢!”杜玄笑道。

鬼右尊笑道:“這有什麼,大不了就是脖子上一刀,十八年以後又是一條好漢。”

“這一刀多半要砍在你們宗主的脖子上!”杜玄口中毫不留情,這宗主能培養出這樣的兒子,他自己又能好到哪兒去?

“呵呵...這酒還是不要喝了,咋們現在就出發吧,若是金蘿紗提前到了鬼宗那可不太好!”鬼右尊將手中的酒一飲而下。

“金蘿紗到了鬼宗,想必那紅楓妖電也被她帶到了鬼宗吧!我夜的去一趟鬼宗了。”酒館的屋簷上,有一條小小的青蛇在藏在瓦片之間,靜靜的聽著二人的談話。

......

春風徐徐,水波微蕩。

一葉輕舟靠岸,二人從輕舟中走出。

剛走出輕舟,杜玄便是看見了一片牡丹花海,花浪翻騰,爭奇鬥豔,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豔香。

一被雷劈的巨樹立在花海之中,老樹上寫著鬼宗二字。

二人走到老樹下,鬼右尊在樹上撫摸了一下,地面上竟升起一座無門的小屋。

走進小屋之中,出現了盤旋而下的樓梯,樓梯上立著一盞盞紅燈籠。

“你們這鬼宗倒是詭異得很!”走進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杜玄心中升起一陣的忐忑,前方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既不知這地方有什麼陷阱,也不知前方的敵人有多強大?

這怎能不擔憂呢?

“那是當然!你怕了嗎?”鬼右尊頗為自豪的摸了摸他的大肚子。

杜玄無語!

轉過盤旋的樓梯,便聽見一陣陣的鶯鶯燕燕,歌舞之聲!

又穿了十道門後,前方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庭院,庭院之中有一口巨大的池,裡面裝滿了紅色的液體,不知是人血,還是紅酒!

血水中躺著一名白衣男子,那男子清瘦無比如一張落葉一般懸浮在血池之上,手中端著一杯美酒,淺淺的飲著。

血池周圍,則有不女子正在跳舞,舞姿優雅,不過可以看出這些女子都很緊張,動作僵硬。

“宗主,此人便是殺少宗主之人!”鬼右尊跪在血池邊上,恭敬的說道。

血雨睜開眼睛,掃了一眼杜玄搖頭道:“不對,少宗主修煉的乃是金系功法,而此人修煉的是風雷系功法,金克木,金系功法是木系功法的剋星,他怎殺得了少宗主?”

“這個屬下不知,但少宗主的確是此人所殺,他也親口承認了!”鬼右尊道。

杜玄原本看見一白衣男子漂在水面上,突然見那人消失不見,血水上波紋不生,神色頃刻凝重起來。

這鬼宗血雨的實力可遠在自己之上!

然而這並不是他最擔心的,讓他擔心的是金蘿紗,不知她是否已到了這兒,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在下一刻,血雨宛如宣判的天神一般再次立在血池之上,一步一步踏血而來,目光冰冷的看著杜玄道:“你還要我動手嗎?自己把腦袋砍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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