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玄使勁了自己全部的力量,識海之中,已經把自己整個的一切都發動了出來。攻擊的速度極其強勁。

“呀啊!”杜玄手裡面的陣紋已經發了出來,手掌上發出了金色的光芒,如刀刃一般鋒利和迅猛。

年獸的身體往後一退,甩著粗糙的尾巴,上面上滿是彎頭的刺。一下子打在他的肚子上,摔到一旁。

杜玄身上被弄得鼻青臉腫,大口的咳嗽著。”我就不信你這個東西今天我幹不掉,這就要爆體。”

花木蘭揮舞著兵器,在一旁跳著。年獸已經略落下風。然而那兇悍的血盆大口,就是不斷轉著不走。

花木蘭回過頭去,高聲喊叫道。”把這頭東西殺掉,那麼你們就一起來分享,否則你們也只有死。”

年獸的手掌說時遲那時快,發出了鋒利的陣紋。整個空間瞬間扭曲,力量已經膨脹到了二人的身上。

杜玄的身體,越來越輕盈飛快。瞬間抱住了年獸的肚子。掉下來的那個鱗片的蛇頭,瞬間摔到他的臉上。

“怎麼回事。”一股噁心的臭味,辣著杜玄的眼睛。眼淚直流。譁啦啦的往下淌著血,大口的咳嗽著。

“你現在非要暴體,那麼也就別怪我和你作對。”杜玄的腹部傳來這樣一個聲音。”你的使命還沒結束。”

這時候四周發來了強大的氣息,攻擊的速度別提多快。那些氣旋旋轉著,整個陣法的陣眼都被衝擊。

“我怎麼就攤上了你這個傢伙。”杜玄狠狠的高聲罵道。”沒有你的話,劍廬,怕是不會有事兒,我還在這裡修煉。”

手裡面放著元魂,身上被烤得劇痛。身體上的上修為快的變動。這樣攻擊的速度讓傷口上的血越來越集中。

“你這可笑的傢伙,我為的是我們屠殺獸王,又不是為了你。”黑木的聲音,更加殘忍和可怕,抓住了他的心。

這時候那些人,一輪拿著火槍打去。砰砰兩聲。那年獸身上的皮肉,直接往下掉,血淋淋的往下流。

杜玄聞到了血腥味,心中的殺意飛快的瀰漫。頭上痛的辣的,直冒汗。這時候那個玉佩紋身,在他的身上移動。

”你把我給你的那把槍拿出來,還記得你的荒技嗎?”這時候那黑色的膿血,在杜玄的身體之中,積極快速的湧動。

花木蘭高聲喊叫道。”大家趕上一波,這東西上面有著木晶角,把這野獸打爛,什麼都能夠有了。”

杜玄感到自己的身體又酥麻又痛苦,迷迷糊糊的印堂發黑。四周傳來了惡鬼,從空間縫隙裡面的尖笑聲。

“這把一定要讓你下去。”杜玄死命的從空間裡面,拿出了那個鋒利的玉槍,手上感覺被那槍直接粘住。

“好像不是我在控制他,是他在控制我。”似乎那個玉槍裡面,有一股非常強大的靈力在波動,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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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獸又是重重的一招,伸出如鞭子般的紅色舌頭。瞬間朝著杜玄的臉龐滑去,只是輕輕一下就掉下塊肉。

“唔。”杜玄臉上鮮血直流,這東西似乎一舔就止不住血。那些圓圓的毒蛇腦袋朝著他的臉上蹦了過來。

“要是被這些東西再咬住,那就真慘了。”杜玄用盡自己的精神,竭力的讓空間放慢,身體幾乎要被撕裂。

“嘶嘶。”一個圓滾滾的蛇頭,順著他的身體飛去。毒液噴灑在整個空間裡面,渾身都被腐蝕的劇痛。

“我和你拼了。”杜玄的手中緊緊的揮舞著那把槍。一切的氣脈和血運都已經集中,長槍的尖頭閃閃發光。

“哇呀!”這直直的一下,瞬間就刺了過去。那些噁心的蛇頭,朝著他的身體蹦噠,撕咬著肉身。

花木蘭在一旁也是無可奈何。”一定要衝進去。”精神上近乎已經崩潰,手上已經被劃出道道,鮮血,卻也攻不進去。

杜玄的身體上,已經被腐蝕的發黑腐爛。眼睛上已經灰濛濛的一片,頭上有一股重物壓著自己的眼球。

“殺啊啊!”杜玄憑藉著自己的氣息,終於暴體。轟隆一聲,那些紅色的雪和紫色的邪氣瀰漫流散在四周。

整個空間都擺動了,年獸受到如此猛烈的一擊。躺在地上喘著氣。手用力的抬起卻也很微弱無力。

那些毒蛇的頭摔在地上,變成了一朵朵黑色的花。生了根,莖葉上面滿滿的都是尖銳的刺。

花木蘭見到這個勢頭,高聲的命令道。”集中在杜玄的身上,再射一次,這個陣眼可以再挺住最後一擊。”

旁邊的那些人興奮的叫到。”見者有份,我們誰也不能少,這可是你答應我們的。”花木蘭不耐煩的點點頭。

砰砰幾聲巨響,帶著一股濃厚的火藥味兒。杜玄的身體瞬間被煉化,又形成了一個兇邪極惡陣法。

那些噁心的,恐怖的黑色花朵瞬間枯萎。邪惡陰邪之氣。隨著風被上面稀釋,轟隆一聲吹向遠方。

杜玄這眼皮幾乎抬不起來,身體已經是虛弱的,到了極限耳旁,傳來那個黑木的魂魄迴響的聲音。

“我現在告訴你,這樣子對於你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既然你不想讓我繼續和你一起修煉,那麼就等著。”

花木蘭他們看著這一切,明白了怎麼回事。舉著長刀和長矛,瞬間刺向那年獸的肚子,血也順著被氣化。

只剩下了幾遍,失去了水分的乾肉,然而他們最需要的是鱗片,那些人一手一塊,還真搶個不停。

花木蘭走到了那個腦袋的最前方,手中緊的一使勁兒。那獸角被鏟的晃動,彈動著好像個橡皮筋兒。

她一連試了好幾次,然而都不成功。用力的拉著杜玄的身體。”相公,你來頂住,我再來砍。”

杜玄的眼睛裡面只是迷茫的什麼都看不見了,雖然沒有瞎,也是非常的模糊,頭上一股淤積的血氣。

杜玄虛弱的說道。”好吧,就隨你說的做。”花木蘭的身體,輕輕的依仗在他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了本能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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