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過來的國師與暒歌展開了正面打鬥,晃眼的白光骨鞭與光塵七星劍的較量,是一場場綻著斑斕光花驚心動魄…

領二十萬將士藏身於暗處的阿頔與顏麗對視了一眼,都認為眼下是領兵進攻,與殿下,無象將軍等合力拼殺的最好時機。

隨著阿頔的一聲令下,精良的眾將士手握銀槍紛紛隨阿頔與顏麗騰空而起,飛往旻玄殿下與無象將軍兩處。

與旻玄對抗的叱雲珩見虛空上撲來銀光閃閃的甲冑將士,就在這時,旻玄的劍尖兒已抵到叱雲珩右肩處。

旻玄猛力一刺,鋒利的劍尖兒刺穿甲冑,將叱雲珩的肩膀刺了個對穿對過。

叱雲珩疼的顫了兩顫,很為方才自己的大意而懊悔。

神情痛苦的叱雲珩試圖抬起右手的劍刺向旻玄,胡亂刺了幾下,奈何根本無法觸及呈俯飛姿勢的旻玄。

緊著抬起左手緊握旻玄的劍身,並飛快的往後退移,想以此拔出劍來。

旻玄見狀,豈能讓叱雲珩就這麼輕鬆脫離此劍?

叱雲珩飛快的往後退移,旻玄亦飛快的往前逼近,不給叱雲珩絲毫逃離的機會。

這一退一近,疼痛使得叱雲珩的面部表情變得猙獰起來,緊握劍鋒的手掌已是鮮血淋淋…

旻玄的劍死死抵進叱雲珩已貫穿的肩膀,要想脫離此劍,又談何容易?

想要活命的叱雲珩抬起左手悄悄運氣施術…

頃刻間,一團青綠霧氣出現在叱雲珩的掌心,緊著抬手一掌朝俯飛的旻玄的胸膛擊去。

只聽被暗算的旻玄“悶哼”一聲,心血當即就從嘴角溢了出來的旻玄仍然緊握劍柄,死死抵進叱雲珩的肩膀。

叱雲珩認為眼下是脫離旻玄的最好時機,忍著劇痛,飛起雙腳就想朝旻玄的胸膛踹去…

旻玄見狀,緊著雙手緊握劍柄死死抵進叱雲珩肩膀,身姿猛地一個側翻,以旋轉之勢飛快的旋飛……

“啊____!殿下,殿下饒命!求殿下饒我一命!”

飛起雙腳還未踹到旻玄的叱雲珩頓時慘叫不已,面部表情也變得扭曲痛苦。

利劍將叱雲珩貫穿的肩膀攪成了一個血肉橫飛的圓窟窿。

並未停止旋轉的旻玄聽到叱雲珩這亂臣賊子還叫自己饒他一命,登時跟吃了蒼蠅似的讓人噁心,憤怒。

“饒命?本殿恨不得生吞了你!”說罷,死死抵著叱雲珩的旻玄旋飛速度驚人,在叱雲珩眼前形成一道虛影……

毫無還手之力的叱雲珩被折磨到接近暈厥,只能發出聲嘶力竭,悽慘無比的叫聲。

忽然,叱雲珩的整個右手臂從肩膀處脫離,往虛空的另一端掉落去。

停止旋飛的旻玄冷冷的瞥了一眼掉落去另一端的殘臂,若非暒歌說要將叱雲珩抓回獵桑國用獵桑國的黃律罰去苦海毀珠滅靈,是真想此時就滅了叱雲珩的玄靈珠。

疼痛到頭昏眼花的叱雲珩脫離了旻玄便直往下墜,連自己的手臂飛了出去都未察覺。

旻玄側身朝叱雲珩飛去,一把抓住叱雲珩的左手臂將他交給了幾個混戰中的獵桑國將士看管。

兩國激烈的混戰如火如荼,無象,阿頔,顏麗,水蘇將軍都在帶兵拼力廝殺,就是未見暒歌和烏羌國國師的身影。

聽聞,烏羌國國師雖老態龍鍾,卻是個狠角色,旻玄憂暒歌著了烏羌國國師的道,便在周遭的虛空上尋著暒歌。

尋了一圈,終於在遠處的一團斑斕星雲裡見到一身金色鎧甲,紅披風飄飛的暒歌和國師在搏鬥。

旻玄當即決定與暒歌合力擒國師,將將轉身,便聽到逐漸恢復神智的叱雲珩怒喊道:“放開我,你們當初可是跟我的,你們是跟我的叱靈軍!”

押解叱雲珩的幾個將士愣了愣,依然將叱雲珩往另一處押去。

見自己的話不湊效,叱雲珩橫眉怒眼道:“本將軍要滅了你們!”說罷,抬起右手想幻出長劍。

這才發現,自己右側空空如也,扭頭看去,整個右臂已從肩膀處消失!

叱雲珩登時驚恐不已“我的手臂!為何不見我的右手臂?…為何不見我的右手臂?…我的手臂為何不見了?!”

旻玄料想,叱雲珩得知失去右手臂後定會發起狂來,幾個小將士定是看管不住他的。

於是,來到叱雲珩身前,二話不說,抬手便發出一掌墨色光球朝叱雲珩的腦門擊去。

頓時,叱雲珩就跟一灘爛泥般癱軟了下去。

旻玄的這一掌,擊裂了叱雲珩的玄靈珠,此一掌不會要他玄靈盡散,只會讓他昏迷不醒。

即便叱雲珩半途醒了過來,他的玄靈珠已被旻玄擊到佈滿裂痕,也只是神志不清之狀。

“看好叱雲珩!他的玄靈珠,只能散於我獵桑國的苦海,讓曾經叱雲族先去的歷任族長好好看看他們的後裔,不忠的下場!”

“謹遵殿下黃令!”幾個押解叱雲珩的將士齊聲回道。

話說,叱雲族曾是獵桑國兩大家族其中之一,叱雲珩乃是榮耀及權力集於一身的一族之長,如今卻落得如此下場。

不可否認,是貪心害了他。

旻玄瞥了一眼昏死過去的叱雲珩,又朝打鬥中的阿頔,無象看了看,轉身就朝暒歌那處飛去……

地不容正與阿頔單打獨鬥,本來對付阿頔一人已是勉強,不料顏麗也飛來支援阿頔,一下子成了二對一的局面。

地不容頓時有些膽怯心慌起來,生怕自己就此死在阿頔與顏麗二人手裡,緊著兩個後空翻飛去一盤深藍色的螺旋星雲上。

“有本事一對一,兩個打一個算什麼本事?”說話間,地不容左顧右盼,指望叱雲珩前來支援。

顏麗怒道:“不須與你這奸佞叛臣講公平!”

地不容一聽,頓時“桀桀”的奸笑起來…

“我是奸佞叛臣?也不知當初是何人來叱雲族求得喪靈枯去陷害暒歌身邊的女子,我若沒記錯,是你兀顏麗,獵桑國兀顏族的一族之長吧!?

說起來,你我都是一樣的人,你有何資格在此批判我?瞧你這正氣凜然的樣子,實在可笑得很!”

顏麗登時氣得怒紅了臉,地不容此言擺明是在告訴顏麗,她也是不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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