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守衛,兩顆戒指,共同作用才能開啟去往仙界的傳送陣。

這個傳送陣,是真正意義上的仙界之門!

只要進去,就能踏入仙界,濃郁的靈氣,數不盡的洞天福地,還有各種靈藥礦產,讓人豔羨不,只等著人來拿。

蕭炎山聽到宮申鳴的話,心花怒放,腦中已經在浮想著進入仙界後的景象了。

“仙人你願意帶我去仙界?”蕭炎山又問道。

“可以,沒問題的。”宮申鳴點頭道。

說話的時候,宮申鳴仍然看著蕭炎山手中的玉瓶,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看到這種狀況,蕭炎山直接將玉瓶往前一遞,呈在了宮申鳴的面前。

“你要幹什麼?”宮申鳴嚇了一跳,身上直接浮現出一團光罩。

這一幕,令蕭炎山幾人有些驚訝。

而張凡看到這種狀況,眼皮卻輕微的抬了下,嘴角劃出一點弧度。

“仙人?”蕭炎山疑惑的道,“我打算將三瓶藍火送給你,你不要嗎?怎麼會有如此反應?”

“你打算將這三瓶藍火送給我?”宮申鳴不可思議的看著蕭炎山,“你確定?你能控制這些藍火,為何要送給我?”

一連好幾個問題,宮申鳴此刻疑惑連連。

“我很確定,這三瓶藍火就是要送給仙人。”蕭炎山點頭,“仙人請放心,這藍火已經被禁錮在玉瓶之中了,很安全,不會發生外洩的情況。”

“仙人肯帶我去仙界,我用這三瓶藍火作為感謝,希望仙人能夠笑納。”

說著,蕭炎山再次往前遞送了下三瓶藍火。

宮申鳴上下打量了幾眼蕭炎山,有些遊移不定。

“仙人,你不想要這藍火嗎?”蕭炎山有些疑惑,“這三瓶藍火真的沒有任何危險,已經被法陣封印住了。若果仙人不想要,那我就自己留著了。”

“給我吧。”宮申鳴終於道。

“是。”蕭炎山點頭,將三個玉瓶交到了宮申鳴的手中。

從始至終,宮申鳴實際上並沒有直接控制玉瓶,一直保持著警惕的姿態,用靈氣託舉著玉瓶,並且在外面設定了層層的法陣,收到了面前。

一口氣又十數道法訣打了出去,印在了三個玉瓶之上,宮申鳴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一幕,讓蕭炎山有些奇怪。

“到底怎麼回事,宮申鳴怎麼會對藍火如此警惕和畏懼?”蕭炎山心中泛起了嘀咕,“莫非說,他並不能控制藍火?”

“你手中還有沒有多的藍火?”正在蕭炎山疑惑的時候,宮申鳴忽然問道。

“沒有,就這三瓶。”蕭炎山搖頭。

“嗯,很好,你做的很好。”宮申鳴點頭,似乎很高興,“魔族是囚籠之地的管理者,你很不錯。”

聽到宮申鳴的讚揚,蕭炎山很興奮,喜形於色。

這三瓶藍火果然起了作用!

“宮仙人,我要向你舉報兩個人!”蕭炎山突然道,指著張凡和蕭嫣兒,“這兩個,一個是人族的囚徒,一個是魔族的叛徒,請仙人直接殺了他們倆,他們根本就不配進入仙界!”

宮申鳴有些意外,看了眼張凡和蕭嫣兒。

“他們兩個和你一起進入這裡,我還以為你們是一起的,看來似乎不是啊。”宮申鳴說道。

“我是囚籠之地的管理者,我是魔族,是魔祖,怎麼會和人族在一起?”蕭炎山義正言辭,“張凡這個人很可怕,他一個散修,在三年不到的時間裡就滅了好多個仙宗門派,包括上清宗,須彌宗,都被他吞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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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野心很大,不僅想要統一半仙之地與我魔族作對,更是想要進入仙界之中。簡直是狂妄之極,他一個囚徒,居然也想要覬覦仙界之地。”

“請仙人殺了這兩人,好震懾一下那些覬覦仙界之地的狂徒!”

“好,這個好說,任何膽敢覬覦仙界的囚徒,我都不會饒了他。”宮申鳴笑著點了點頭,“我作為仙界守衛,職責就在於此。”

“那就懇請仙人動手,殺了這兩人,好讓人知曉,仙界之地不是他倆可以窺探的。”蕭炎山對宮申鳴行了一禮,說道。

“嗯,沒問題。”宮申鳴點頭,“我再問你一句,你手中可真的一瓶藍火都沒了?你表現的很好,若是有藍火,千萬不要隱瞞不報,否則就過不了我這一關了。”

“我身上真的再無一瓶藍火,我可以發誓,絕對不敢欺瞞仙人。”蕭炎山道。

“嗯,很好。”宮申鳴看著蕭炎山的眼睛眯了起來,露出了溫和的笑意。

忽然,一道蓬勃之力從宮申鳴身上發出,數條靈氣宛若手臂一般,衝向了蕭炎山,一切發生的時間非常短,而且異常的突兀。

一條靈氣直接穿透了蕭炎山身上的霧氣,蕭炎山發出一聲痛哼,胸口直接被洞穿,鮮血灑了出來。

好在蕭炎山也是大乘境的修為,作戰經驗豐富,雖是突然遭遇襲擊,受了這一擊後,終於反應過來,騰挪中,躲過了宮申鳴後續的幾個攻擊。

“不錯,不愧是魔族的宗族,突然遭遇襲擊的情況下,能躲過我的靈手,本事不錯。”宮申鳴並沒有追擊,而是注視著蕭炎山,帶著笑意的誇讚了一句。

只是在這句誇讚中,帶著一切盡在掌握中的自信。

蕭炎山逃不了,所以宮申鳴也懶得追擊。

這一片守衛之地,實則是一個小空間,以方才宮申鳴喝茶的石亭為中心,方圓不過十里之闊而已,一馬平川,種植了些許果樹,還有一些花卉,還有流水,除此之外,再無旁的東西。

這樣的區域內,想要逃根本不可能。

“你為什麼要突然襲擊我?”蕭炎山不解的看著宮申鳴,“我給了你三瓶藍火,而且我還是魔族之地的管理者,你怎麼會突襲我?你該殺的人是張凡和蕭嫣兒才對!你是不是弄錯了?”

“呵呵,我沒弄錯,我要殺的就是你。”宮申鳴笑著道,“當然,你剛才說的兩個人也逃脫不了,同樣也會是,只是早晚的問題而已。”

四個人,宮申鳴全部都要殺。

“這是為何?”蕭炎山不解,“你瘋了嗎?你是囚籠之地的守衛,殺囚徒就行了,為何要殺我?”

蕭炎山很鬱悶,很不解,甚至懷疑宮申鳴根本不是守衛。

否則,為何連他這個囚籠之地的管理者也要殺?

“你也是囚徒,既然逃出了囚籠之地,到了這個地方,當然要殺掉你,否則,怎麼對的起我的職責呢?”宮申鳴笑看著蕭炎山。

蕭炎山聽了這話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宮申鳴:“我是囚徒?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囚籠之地的管理者,我們魔族是管理者,看押著人族,龍族和妖族,不讓他們逃脫出去,怎麼會是囚徒?”

“罷了,這事原本無需跟你講的,但看著你給了三瓶藍火的份上,我就跟你仔細說一說,解答一下你臨死之前的疑惑,讓你做一個明白鬼好了。”宮申鳴道。

“囚籠之地中,關押的是囚徒,無論是人族,妖族,龍族,還是魔祖,都是囚徒,魔祖雖說是管理者,但也不過是囚徒中的管理者而已,實際上,仍舊是囚徒。”

“既然是囚徒,你逃離出了囚籠之地,我作為守衛自然就要殺了你,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蕭炎山愣住了,半晌不語,表情有些糾結。

身上的傷口還未癒合,宮申鳴的那一擊雖然沒能立刻要了蕭炎山的性命,但卻對他造成了很重的傷害。

血流不止。

長時間下去,蕭炎山的肉身也會因為流乾淨了血液,陷入肉身死亡的境界。

沒了肉身作為支撐,別說是蕭炎山,哪怕是化神境的修仙之人,也會實力大打折扣。

宮申鳴不急著追殺蕭炎山,也有這個原因在裡面。

宛若狡猾的狩獵者,一擊偷襲得手,傷了獵物,並不會繼續追擊,防止被求生心切的獵物反傷,而是選擇遠遠的吊在受傷的獵物身後,待受傷的獵物將死之時,再繼續出擊。

宮申鳴此刻做的,就類似於此。

“我魔族居然也是囚徒,呵呵,真是諷刺。”蕭炎山悲涼的道,“可笑我以管理者自居,與人族戰鬥了那麼多年,到頭來,卻告訴我,我也是囚徒!”

“你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會覺得良心過不去嗎?居然如此戲耍我魔族!”

“良心?”宮申鳴看著惱羞成怒的蕭炎山,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大笑道,“你一個修仙之人,而且達到了大乘境的修為,還是魔族,居然跟我談良心?”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既然在囚籠之地,當然是囚徒,還想要成為管理者?你這麼多年來,就沒仔細的想過嗎,如是管理者,怎麼會在囚籠之地出不來?”

“我手中有令牌,這個令牌是魔族之地那處傳送陣鑰匙,你說我是囚徒,但我有鑰匙,這個你要怎麼解釋?”蕭炎山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眼睛一下變得灼熱,“你是假冒的,你一定不是仙界守衛!”

說著,蕭炎山轉向南陽奚:“南陽仙子,你的這個同伴是假的,我手中有你們給的令牌,他居然說我是囚徒,要殺了我,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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