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宋月月盯著張凡笑了兩聲，“同樣的話，在幾天之前你就已經跟我說過了，現在又問我這些話，有意思嗎？”
張凡蹙起了眉頭。
他本不想來的，可還是忍不住，前一世，再有這一世，他才有了一個孩子，而且又是如此可愛，怎麼捨得不來？
明天就準備與蕭嫣兒一同去魔族之地。
今晚張凡本意是就遠遠的看一眼張薇，可見張薇自己抱著大碗躲在門檻上，偶爾抬頭，用拿著筷子的手點一下星星，張凡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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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幻出帶著靈光的蝴蝶，逗弄張薇，而後又抱起了她，哪怕張薇拉扯著張凡的頭髮，扣著他的鼻子。
張凡一點氣也生不出來，任由張薇在他身上肆虐淘氣。
旁的人若是看到這一幕，恐怕會大跌眼鏡，什麼時候，屠殺上清宗數萬人都不眨眼的張凡，居然對一個小女孩如此寬容了？
“她跟著你，只會耽誤她。”張凡盯著宋月月，壓制著脾氣，試圖與宋月月講一講道理。
“你不要試圖說服我，我不會同意的。”宋月月看著張凡，“你不是很會用強嗎？怎麼不對你女兒用強，直接將她搶到你身邊呢？”
“或者是乾脆殺了我，不也可以將小薇留在你身邊嗎？”
張凡盯著宋月月，她如此油鹽不進，還有恃無恐的模樣，令張凡真的有些惱火。
“你不要覺得我不敢，你若再這樣咄咄逼人，我不介意殺了你。”張凡眼中真的有殺氣閃現，盯著宋月月，寒氣逼人。
周圍的溫度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你這個壞人，又欺負我媽媽，我要打你，你走，不要在這，我不想看到你。”張薇聽到張凡的話，小手揮舞著，又拉扯張凡的頭髮。
不只是拉扯，張薇還張大了嘴，咬張凡的臉頰。
這一招，在張凡身上似乎很熟練，可惜張薇咬了半天，也才只在張凡臉頰上留下一團的口水。
“你不敢殺我，因為殺了我，小薇會恨你一輩子，而你很在乎她。”宋月月得意的看著張凡，臉上露出笑容，“我看的出來，只有對小薇，你才會露出溫馨的笑容。”
“而小薇雖然才三歲，可她很聰明，別的小孩在兩歲多的時候才開口說話，但小薇幾個月就會說話了，走路雖然還不算穩健，可教她數數，一遍就會，真的很聰明。”
“這些都遺傳了你，不只是這個，還有她的長相，也遺傳了你。我倆剛談戀愛那會，你長的其實並不帥氣，可後來分手了，你卻越來越帥，而且成績也越來越好。”
說到這，宋月月抬起頭，看著夜幕，似乎陷入了回憶中。
“我記得我剛跟你提出分手，你就參加了校運動會，並且輕鬆的拿了第一名，那個時候，在看臺上，我看到你飛揚的身姿，真的後悔了。”
“我下了操場，兌現之前的承諾，準備獻出我的吻給你。而當時我也已經想好了，你如果吻了我，我會主動向你道歉，請求複合。”
“並不是因為虛榮，而是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上進的心，看到了亮點，看到了讓我著迷的地方。可是你走了，將羞辱留給了我。”
宋月月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之後，你越來越光芒，讓人仰望。成績全校第一，就連童家居然也要聽從你的吩咐。才進大學就舉辦了一場一億元的迎新宴會，足球場上更是光芒四射，一個人對抗對方十一人。”
“你知道我看到這些時候的心情嗎？”宋月月看著張凡，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覺得自己離你越來越遠，再也觸控不到你的衣角，甚至是連見一面都困難。”
“我恨你，恨你在那場田徑場上沒有接受我的吻，否則我倆就在一起了，我何苦要受到那麼多的煎熬？忍受郭鋼那麼久？”
“我與他在一起，不過是想刺激一下你，可你卻根本就對我不屑一顧，我又能如何。”
宋月月哽咽著，流出了眼淚。
“在湖畔，我看到你如神仙一般，大展神威，斬殺了敵人。我的心再也忍受不住了，我要主動向你表達愛慕之意，並為我之前做過的事道歉。”
說到這，宋月月眼中又有了些許的恨意：“可是，可是我進了那個地方，到了一身邊，你卻只跟同說了兩個字，呵呵。”
“跪下，你讓我跪下，用這兩個字眼，還有那樣的行為羞辱我，讓我如同外面那些賣的女人一般，丟失了尊嚴。”
“你怎麼能夠如此狠心？知道嗎，在那一刻，我真的恨透你了！”
“所以，你不要跟我說要走小薇，她是我的孩子，我要留她在我的身邊。”宋月月走到張凡身邊，抬頭盯著張凡，“我要讓你承受明明有女兒，明明她就在你附近，但又不在你身邊的痛苦。”
“這是你欠我的。”
宋月月抬頭，盯著張凡，如同一隻得勝的公雞，終於找到了張凡的死穴。
讓張凡痛苦，她終於做到了。
“你真的要這麼做？”張凡嘆了口氣，看著宋月月，“確定不會後悔？”
“不會！有種你就殺了我，我看你敢不敢！”宋月月不怕死的看著張凡，與張凡相對而立，傲嬌的很。
“罷了，既然你非要這麼做，也只有這一種辦法了。”張凡又看了宋月月一眼，而後手中靈光閃現，在懷裡的張薇身上輕輕撫摸了一下。
張薇如同鬧累了的孩子般，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趴在張凡的肩膀上睡著了。
“你對她幹了什麼？”宋月月一下就緊張了，“你將小薇怎麼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你這個畜牲，你對小薇做了什麼。”
宋月月一邊喊叫著，一邊朝張凡撲過去，想要從張凡手中將張薇搶過去。
張凡沒理會她，進了房間，將張薇小心的放在了床上，然後又拿出那天的麝鹿皮蓋在她的身上。
“她怎麼了？你是不是殺了她？你這個人渣，畜牲！”宋月月撲到了張凡的後背上，八爪魚一般攀附在張凡的背上。
張凡反手就將背上的宋月月抓了下來，而後提著宋月月到了外面。
“人渣，畜牲，你想幹什麼？”宋月月驚慌失措，拉扯著張凡。
“我覺得只有這樣，或許你才會聽話。”張凡不顧宋月月的掙扎，直接與其發生了關係。
宋月月蹙了下眉頭，掙扎了兩下，之後身子便軟了，任由張凡的施展，無力反抗。
天剛亮，張凡便走了。
屋內，張薇醒了，揉了一下眼睛，還有些迷糊，但突然看到身上蓋著的白色麝鹿皮，一下又張大了小嘴，爬下了床。
“媽媽，媽媽，你在哪？”張薇緊張的喊著，四處找著宋月月。
終於，在屋外的一個角落裡，看見了疲憊不堪，臉色潮紅的宋月月。
“媽媽，是不是那壞人又欺負你了？他將你的衣服撕扯成這樣，太可惡了。”張薇氣呼呼的道，“等他下次來，我一定要咬他，我牙齒快長出來了，肯定咬的他很痛，以後他就不敢再來了。”
“媽媽沒事。”宋月月轉頭，看著張薇，不知想起了什麼，忽然對張薇道，“小薇，以後那人再來的時候，你不準咬他了，知道嗎？”
“為什麼？”張薇不理解，“他都這樣欺負你了，我要保護你，一直咬他，他怕了就不敢來了。”
“那是你爸爸。”宋月月終於開口道，“所以你不能咬他，知道嗎？”
“媽媽，你不是說我沒有爸爸嗎？怎麼一會又多出一個爸爸來了。”張薇道，“還有，我不要那個壞人做我爸爸，他欺負媽媽，將媽媽你的衣服撕扯成這樣。還有，媽媽你的臉色這麼紅，剛才肯定和他打架打的很厲害。”
“那是個壞人，欺負媽媽的壞人，我不要他做我爸爸。”
宋月月看了眼身上破爛的衣物，想到剛才的種種，眼中不禁露出滿足的神情，還帶著深深的期待之感。
張凡沒有帶旁人，除了蕭嫣兒，兩人一起出了北玄仙宗，而後一路往魔族之地前行。
“應該往哪走？”行了一段路過後，張凡停下來，問蕭嫣兒道。
“真笨，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了嗎？”蕭嫣兒道，“往西，再行十萬裡，而後轉西北方向行五十萬裡。”
“好。”張凡點頭，按著蕭嫣兒所指的方向前行。
走了六十萬萬里路後，張凡又停了下來，繼續問路。
“我不走了，走累了，我要歇息。”蕭嫣兒道。
“好，聽你的。”張凡點頭，依著蕭嫣兒。
“我肚子餓了，還有，我口渴了。”蕭嫣兒又道，“你去給我弄點吃的，還有喝的過來。”
“我這我有辟穀丹。”張凡道，“還有一些靈果，都可以用來裹腹和解渴。”
“不，我要吃烤妖獸，新鮮的妖獸，還有和山泉水。”蕭嫣兒不樂意，“你如果不聽我的，我就不帶你去魔族之地了，也不會告訴你那處傳送陣的位置。”
“之前我們不是說好的，每個月給你一百瓶丹藥，你就帶我去魔族之地，怎麼又變了？”張凡不解的問道，臉上有被欺騙的憤怒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