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的提升，不就是實力的提升嗎？”宋瑾萱插言道。
對張凡的話，她有些不解，覺得是矛盾的話。
“不一定。”張凡道，“境界提升，實力雖然會提升，可還遠不夠。”
“實力並不等於境界，戰鬥經驗，法寶威力，這些都與實力有關，境界的提升，只是實力中的一個罷了。”
“境界並不等於實力。”
“你的意思是說，若是戰鬥經驗豐富，法寶威力巨大，低境界的人有可能比高境界的人強？”宋瑾萱道。
“不錯。”張凡點頭，“這個道理，與敝帚自珍類似，躲在秘境中，不與外界接觸，戰鬥經驗低下，境界在高，也無多大意義。”
宋瑾萱沉默了一會。
“受教了。”過了一會，宋瑾萱同張凡道。
“無妨。”張凡擺擺手，不在意的道。
不過是些許的經驗而已，活了萬萬年之久，張凡最不缺的就是經驗。
三人一邊聊，一邊走，而後坐車回上京，出站的時候分開。
宋瑾萱和夏柳一起，張凡自己一人回了張家小院。
同前幾次一樣，這一次也是偷偷摸摸，沒驚動任何一人。
到了房間中，張凡將紫毛鼠的皮拿了出來，撫摸了數下，臉上的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張先生，您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嗎？”童靈芸接到張凡的電話，很興奮。
張凡已經有數個月沒給她打過電話了。
“嗯，是有點事需要你去處理一下。”張凡點頭。
“先生請吩咐。”童靈芸道，態度依舊很恭敬。
童家的生意如今已經擴散到十數個省份，發展速度驚人，財富的累積量也達到一個驚人的程度。
富可敵國，一點都不誇張。
用一句時髦的話來講，童靈芸現在唯一的問題是，錢太多了，不知道該怎麼花出去。
而這一切，都是張凡給的。
包括童靈芸自身，她如今的修為也達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內勁外放只是小意思。
往上，她似乎觸及到了更深的領域，只是還差一絲的火候而已。
“我列一個單子，你幫我將單子上的材料收集齊全。”張凡道，“這個事很緊要，要快一點處理。”
“張先生您放心，我一定第一時間就吩咐人去做。”童靈芸保證道。
“嗯。”張凡點頭，“你可是有事要跟我說？”
“先生，您真是料事如神。”童靈芸點頭，語氣有些沉悶，還有幾分惱怒，“最近出了幾起事故，童家給客人送去的靈果酒，損失了十多單。”
“什麼意思？”張凡皺了下眉頭，問道。
“客人在我這下單，我派人將靈果果酒送過去。”童靈芸道，“因為靈果酒的珍貴，這件事我做的很仔細。”
“每一次出單，我都會派出三批人員，總計三十人，每批十人，這三批中，只有一批會攜帶真的靈果酒去往客戶那，餘下的兩批瓶子中裝的是水。”
“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的，忠誠度很可靠，可還是出事了，從上個月開始，陸續有靈果酒在途中丟失。”
“出了事後，我有調查過，我們的人並沒有問題，因為這個事，我還損失了十多個人手。”
“這事不急著處理，等你材料蒐集齊了後，就放在你那，等我過去。”張凡沉默了一會，說道，“我親自來處理這事。”
童靈芸如今富可敵國，她不是蠢人，有張凡提點，本身實力不弱，手下又有一批人。
如此小心，可靈果酒還是丟了，還損失了人手。
這就不是常人做的到的，背後應該涉及到修仙之人，張凡必須得親自去解決。
靈果酒會引起某些人的覬覦，這件事張凡早有所預料，並不奇怪，出了這檔子事，張凡也絲毫不訝異。
他只是想知道，到底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動他的東西。
佐佐木小次郎的下場，這麼長的時間，難道被人遺忘了嗎？
既如此，那就再來次好了。
在小院中待了幾天，沒有材料，張凡也做不成任何事，只能是打坐修煉。
“小凡哥，小凡哥。”有人在院子外面喊。
聽聲音，是楊小春。
張凡站了起來，走出小院，打開門。
“小凡哥，你真在啊，回來也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不想帶好東西給我吃。”見到張凡，楊小春很高興，興奮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盯著張凡傻笑。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了？”張凡奇怪道。
“我每天都來喊一遍，昨天我也來了，可惜小凡哥你不在。”楊小春道。
張凡盯著楊小春看了好幾眼，眼中不禁生出佩服之意。
這個辦法也行？
每天都來喊幾聲，還真夠執著的。
“你找我有什麼事？”張凡問道。
“小凡哥，最近家裡好像遇到困難了。”楊小春道，“爸爸，媽媽，還有舅舅他們成天愁眉苦臉的，唉聲嘆氣，我得想辦法替他們分憂。”
“你如何分憂？”張凡道。
“我不懂。”楊小春道，而後理所當然的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啊。”
張凡再次沉默。
楊小春這智商，不低啊。
“行，你跟我說一說，他們遇到了什麼困難。”張凡道。
“家裡的生意好像虧了，吃飯的時候他們也在談。”楊小春道，“他們總以為我是小孩，但我已經不小了，我都談了女朋友，處了好幾個月了呢。”
“我聽他們說，以前的合作伙伴好像不再與他們合作了，還有人聯合起來做套子，騙他們，才半個月的功夫，家中的生意就縮水了。”
“損失了好多錢，好幾十個億呢。”
“這事要急，也該是他們急才對，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張凡道。
幾十個億，對張凡而言不算多，甚至沒什麼價值，可對於張家而言，不算少。
重要的事，這幾十個億若真是在人設計下損失的，就很能說明問題。
有人在針對張家。
“我是張家的三代，還等著以後做個富三代，享受人生呢。”楊小春理直氣壯的道，“可照這個情況下去，萬一張家崩了，等我長大了，還要揹負債務，豈不是冤死了？”
張凡看著楊小春，幽幽的道：“你姓楊，不姓張，要繼承張家，似乎也輪不到你。”
“所以，這件事你就放平心，根本與你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嘛。”
楊小春頓住了，小眼睛眨了幾下。
“是啊，我姓楊，這是張家的事，和我有什麼關係。”楊小春恍然，終於理清了關係，懊惱的道，“老頭子在騙人，他居然忽悠我，我要去找他算賬。”
楊小春氣沖沖的走了。
張凡朝外面喊了一句：“別躲了，他都走了，有什麼事，進來跟我說吧。”
“小凡吶，你眼神真好，中間隔著一堵牆，你都能發現我。”張家老爺子訕笑兩聲，從一堵牆後拐了進來。
“說吧，你忽悠楊小春來找我，有什麼事？”張凡直接問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張家老爺子嘆了口氣，“最近張家遇到麻煩了。”
“與張家合作的幾個大客戶，全都莫名其妙的違約，寧願損失高額的違約金，也不願意與張家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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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只如此，張家的地產也接連出現怪事，不是有人跳樓，就是挖出死屍。”
“才半個月的時間，張家就損失了幾十億。”
“有人要對付張家。”張家老爺子道，“可背後的人是誰，我還沒找出來。”
“小凡，你是張家的子孫，又有大本事，這事還得落到你身上，需要你幫忙處理。”
張凡皺了下眉頭。
童靈芸的生意受到損失，張家的生意受到損失。
幾乎都在這個半個月內。
這中間，是否有什麼聯絡？
背後那人，到底在針對誰？
“這事你不用管，我來處理。”張凡看了眼老爺子，“你去喊十幾個人，到我小院中去。”
“幹什麼？”張家老爺子問道。
“搬黃金珠寶。”張凡回道。